我心疼地抚摸着龙紫苑的脸颊，温声告诉她：“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哦？是吗？哪种爱？”龙紫苑立刻就反问我。
我的脸上表情有些尴尬，但也只能默默回避她的问题。
见我吃瘪，龙紫苑脸上的笑意更甚，她故意过来抱着我，还想给我个洗面奶，但因为身高差而不得不放弃。
不过她眼珠子一转，显然想到了什么鬼主意，毕竟这家伙鬼灵精怪的，我经常拿她一点法子都没有。
只见她缓缓开口：“对了，你对我是这样，那对我姐呢？我知道你肯定对我没有像对伊人姐那种感情，是不是爱情我不知道，但肯定有爱，可对我嘛……嘿嘿。”
她的狡笑已经不言而喻，这丫头就是在故意拿我开涮……
我赶紧轻咳一声，但还是有些止不住慌乱：“你姐怎么了？她没什么啊。”
“你对我姐，有爱吗？或者说，比方你看到我姐的身体，会不会有那种欲望，想要跟她生孩子之类的？比起我，你对她的感情应该更加难搞吧？”龙紫苑嘴角扬起，恶趣味十足。
我苦着脸，就更加郁闷起来，这家伙真的是……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找龙姨取经去了，怎么变得跟龙姨一样腹黑？虽然她自己本来就足够腹黑了……
“她……我……”对于龙紫苑的灵魂发问，我支支吾吾根本说不上来，毕竟我对凌雪心的感情实在太难以形容了。
“男人嘛……我懂。”龙紫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就是好奇，假如你看到我姐的身体是不是反而会更加亢奋？毕竟你跟她，和跟我比起来，可要亲多了。”
“噗——”
我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丫头……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吧？
我该不该说实话？
这问题其实很让人纠结，毕竟我最近几年没这种经历，要说有，也是从旧世中途被凌月送回来的那一次，但当时就是那么一瞬……
不过，虽然我没真正看过凌雪心的身子，但却从另一种比较奇怪的角度下看到过，没错，就是幻象的她。
以前我称呼她是幻象龙梓璐，但现在也该改口了，得叫她幻象凌雪心。
没错，在意识海的时候我和幻象凌雪心没羞没臊生活过很久，那段时期我差点就沉醉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不过也正是那一段经历，让我不由得心虚，兴许正如龙紫苑说得那样，我对凌雪心的感情……可能真的有些扭曲，但……又情有可原，毕竟人这种生物就是欲望动物。
龙紫苑嘴角勾着，似乎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开口：“行吧，可能……你说得对，到底是怎样的，我目前也不好说，等到时候我亲自验证了再告诉你。”
结果她眨巴着小眼睛：“那……到时候要我一起吗？这样你可能更有感觉？”
“？？？”
我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瞅着这家伙，就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这家伙一天到晚脑子在想什么？
看到我的眼神，龙紫苑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怎么了嘛？这种事没啥好避讳的啊，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没必要谈之色变啊。”
“道理是这样没错……”我话到嘴边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等一下，成年人个锤子啊……”
我直接就给了这死丫头一个脑瓜崩，我差点忘了她跟凌雪心都还差点时间呢……
龙紫苑疼得捂着自己的脑袋，眼泪都流了下来：“你轻点……”
她抿了抿嘴唇，很是不服气的样子：“哎呀，早晚你都要面对这种事，有啥好避讳的嘛……”
我老脸一红，话是没错，但放明面上就不太合适了。
我只能轻咳一声：“这种事咱们私底下进行就好，在外面别乱说，影响不好。”
“嗯~”龙紫苑甜甜应了一声，但这声应得我却是心里直发虚。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家伙真的是……让我有一种三年血赚，死刑不亏的错觉，因为严格来说，现在的龙紫苑还是一只小萝莉，我离开这个时代的时间虽然在我的视角下挺久的，但对她们来说，也才过去两年。
两年的时间里龙紫苑依然还是个小姑娘，还算不上什么大美女，所以就让我负罪感十足。
“话说，你真的没想过把子然姐给收了？”龙紫苑不死心，又提到了林子然。
对此我只能叹了口气：“她……如果说她真的能够接受咱们的生活方式，凑合过也不是不行，毕竟怎么活着，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但你也知道的……她那种人很难接受超出世俗观念的生活方式，她太传统了。”
说是传统也不对，毕竟真要论起传统，甚至我们都不知道该论哪年才能叫传统，如果追溯到古代，那时候三妻四妾的，扯传统不是扯淡吗？
所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应该说林子然很难接受那种不在乎世俗观念和别人目光的生活方式，她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了。
这一点从林子然对人性格就能看出来，她太委曲求全，总天真地想着大家能讲道理，和气生财，事实上谁在乎你的感受？谁会在乎你的想法？大家都是自私的生物，自己过得好才最重要的，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所以说林子然就会让人感觉很好欺负，她太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生怕别人说她什么，而这里面自然也就包括了自己的爱情观。
我深知这一点，所以才会想要改变林子然的性格，让她必须强势一些，不然她的人生最终只会是一场悲剧。
我摸着龙紫苑的小脸叹了口气：“她……只能说看她能不能自己走出来了，她必须狂一点，要做我的人，就不能委屈了自己。”
“不能委屈了自己？”龙紫苑直勾勾看着我。
我轻嗯一声：“对，不能委屈了自己，这世界就是这样，你可以温柔待它，但它却未必会温柔待你，你可以不做坏人，但做一个单纯的好人，你就是傻子，活该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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