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
就在黑袍和楚清歌又后怕又松了口气的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听到这声呼唤楚清歌的心瞬间悬了起来，他没有回头，他现在的外貌跟楚清歌丝毫不搭，要是回了头就露出马脚了。
下一秒关飞龙就出现在他和黑袍的眼前，浑浊的目光扫过黑袍一眼定在楚清歌身上，又确信无比的叫了一声：“清歌。”
楚清歌的心坠入谷底，果然还是逃不掉，在这种强者面前任何伪装都是无用的。关飞龙会拿他怎么样？跟他们一样，带回去严刑逼供吗？
“跟我回去吧，跟我说说那几年你都经历了什么，让我帮帮你。”关飞龙干枯的手扶上楚清歌的肩膀。
那双苍老枯瘦的手楚清歌却觉得温暖异常，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想帮他。
他紧握的手缓缓松开，发出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决然：“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会用自己的方法去做想做的事！”
关飞龙看了他很久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有些心疼道：“也是，你都长这么大了啊……没关系，放手去做吧，老师相信你是个好孩子。”
“至于你……”关飞龙看向黑袍：“遗迹空间是你做的吧？”
黑袍沉默不语，关飞龙要是想让他死，不过动动手指的事。
楚清歌却一步跨到黑袍身前，对关飞龙道：“院长，黑袍和他们不一样！”
关飞龙又叹了口气：“好吧，既然清歌相信那我这次就放过你，以后要是再做那些事，别怪我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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