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唐玲。
这是姐姐给我取的名字,我以前的名字是……
算了,不重要,那段时光太黑暗了。
我一直坚信,我的人生是在遇到姐姐后,才正式开始的。
我的姐姐,她就像是一个定海神针,有她在,我和羽儿就有了主心骨。
那些年,我住在亲戚家中,忍受着亲人的言语攻击,但很神奇,我丝毫不觉得难过,可能是因为,我的姐姐就在身边吧?
不对,那个时候我还不是的唐玲,但正如我所说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熬过了漫长的时间后,我竟然可以跟着姐姐一起离开!
在此之前,我其实已经做好了嫁给城里的倭寇,然后在成婚当晚,用姐姐教我的杀招,将那个恶心的男人杀了。
我不知道我的那些亲人是如何做到明明目的那些畜生欺辱东方国人还能无动于衷,甚至可以去跪舔这些畜生的。
但无所谓,我永远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正如我的姐姐一样,我一直知道她在做一些伟大的事情。
但我没想到,她竟是能在离开前给的古都送了那么大一份贺礼。
当然,在惊讶之后,我又觉得这合情合理,毕竟……那是我的姐姐啊。
是那个即便在倭寇统治的古都生活了近十年,却还是能将羽儿从一个看谁都怯生生的状态,培养成一个勇敢、善良的孩子。
和姐姐离开古都的那天,我才知道姐姐原来瞒着我和羽儿还做了那么多事情,竟是还救了那么多无辜的女孩儿和家庭。
于是那个时候我就告诉自己,一定一定不能给姐姐拖后腿,我一定要成为姐姐的左膀右臂!
带着这个信念,我开始和羽儿一起接受训练,但是没多久,姐姐就说,羽儿的训练方式不适合我,她说会给我重新的制定一个训练计划。
听到这话时,我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但是看着姐姐鼓励的眼神,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
在之后的时间里,我在姐姐的指导下,进步神速。
和羽儿、晔哥不一样,我学的并不是行军打仗的路子,姐姐说,我的应变能力很强,十分适合做卧底,但是这个工作比上战场还要危险,她问我是否要坚持?
我立即点头,只要帮到姐姐,什么危险不危险的,在过去的十年,我已经听到、接收了到太多的恶了,害怕这么点危险?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姐姐接下来做的事情必然更加危险,而且,她需要一个自己能够完全信任的人。
而我,虽然实力并不是最强的,但我必然是姐姐最信任的那个人,因此,我十分头铁地加入了除恶小组。
羽儿去参军的那一年,姐姐的卧底情报网也全部铺好了,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拥有了第二个名字——铃铛。
当我是唐玲时,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东方国人,甚至连门都不敢出,和周边邻居聊天时,还会被他们打趣得脸红脖子粗。
但当我是铃铛时,一切就不一样了,那些在外人看来凶狠且令人惧怕的倭寇首领,在我的眼里不过是个即将死去的烂肉。
我时常在想,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变成一个无情的刽子手?会不会再也笑不出来?我……会不会就此变成了一个以杀人为乐趣的变态?
但是姐姐一脸坚定地告诉我,不会。
姐姐说,我们是为了东方国的百姓去沾染了鲜血。
姐姐说,我们每切掉一块烂肉,东方国的民众便会有一丝喘息的时间,即便这个时间十分短,但……却可给人希望。
杀人=希望?
一开始,我不太理解,但是那一天,当我杀了一名倭寇军官后,因为判断失误,导致自己被倭寇和伪军包围。
那个时候,我其实已经预感自己要交代在那里了,心里更是懊恼不已,我知道,如果我出事了,那姐姐必然是最难过的那个。
可怎么办呢?姐姐给的道具也让我弄丢了,眼前是封住的墙,后面是追兵,我已然陷入绝望。
拿出枪准备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旁边的门打开了,一名老妪颤颤巍巍地朝我招手,她苍老得吓人,笑起来时,皱纹横生。
几乎是在下一秒,我便进入了她的小院,那是个破败的院落,老妪打开了家里的地窖,让我躲进去,还把桌上唯一一张饼掏了出来,她说:
“孩子,快躲进去,别怕。”
那一刻,我不知为何,竟是鼻头一酸,但我还是迅速地躲进了地窖,因为外面已经有倭寇士兵在砸门了。
我在地窖里躲了很久很久,那张生硬的饼,我只在饿了的时候,掰下一点充饥,幸好我先前埋伏时,带的水囊里还有水,不然怕是要被渴死了。
地窖被打开的时候,我的枪已经上膛了,而后,我听到了姐姐声音。
得救后,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欣喜于姐姐救了自己,又满心的哀伤,因为姐姐告诉我,那个老妪已经死了,倒在另外一个地窖前。
原来这个院子有两个地窖,那个是明处,而自己这个是暗处,当时自己已经被逼到巷子里了,因此附近的人家嫌疑必然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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