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也没见过，疑惑问，“娘，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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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珠忙着洗漱，“麦冬，你告诉他。”
麦冬双手一摊，“夫人，奴婢也没见过呀。”
这就尴尬了。
甄珠只好组织下语言，说，“在咱们身边，水无处不在哦。每天都会有海和地面上大量的水，蒸发到天空中，积聚在云层里。当水汽达到一个饱和度，便会降水。这种降水分为两种……”
巴拉巴拉的狠狠普及了一番。
麦冬和薄荷惊呆了。
夫人怎么会这些的？
她们可从未听别人说过啊？
念念和小秋也很兴奋。
这些普通的自然现象，对他们来说，神奇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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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道，“娘，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从天上来的仙女，你看到了那些水汽躲在了云层里，对不对？”
甄珠：“……”
正想着要怎么回答，忽然有丫鬟来禀，“夫人，外边有位苏姑娘找您，说和您约好的。”
苏姑娘？
是苏雪晴吗？
“快让她进来。”
一刻时后，苏雪晴拉着甄珠的手，开口就说要去见潘秀珍。
“我年前路过见过她，还把马车里的糕点都给了她的。那时我就觉得她不像是怀孕，但国都也没有大夫能治。没想到，是你治好了她。还真是缘分啊。”
甄珠带她过去，见到潘秀珍后，她围着潘秀珍前后左后绕了好几圈，嘴里啧啧称奇。
叮嘱潘秀珍好好休息后，她便迫不及待让甄珠上门去给她娘亲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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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事淋漓不尽拖了十几日，记得你说过要干净五日以上才能看，我娘便等足了七日。只是，还有点点褐色。也不知能不能……”
甄珠摆手，“能的，你回去接你娘过来，我在这儿做准备。”
苏雪晴迟疑了下，问，“甄娘子，能不能上门为我娘诊治？”
甄珠一诧，“为何？”
苏雪晴双手绞着帕子，欲言又止。
甄珠道，“有何为难之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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