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我问你，雨水一整天没吃饭，找人要也没有要到吃的，最后只能饿肚子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
“雨水每天吃不好，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全给了贾家的时候你在哪？”
“雨水结婚，家里对她不闻不问的时候你又在什么地方？”
连续的好几个问题利剑一般刺穿何大清的心脏。
他蠕动着嘴唇想回答，却始终拉不下这个脸面。
见状。
叶国强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倒是忘记了，你们何家的男丁都喜欢寡妇，那个时候你估计还在跟白寡妇搭伙过日子，抚养白家的孩子呢，怎么可能想得起自己还有个女儿。”
“叶大哥，别说了。”何雨水抹了一下眼睛，轻轻拉了一下叶国强。
那些年的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
不然也不会因为叶国强的救济而产生那种念头。
“我…我也寄了钱回来的。”何大清蠕动着嘴唇，最后憋出这么一句话。
“我也知道这事。”叶国强不屑地点点头，扭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我问你，你摸着你的良心回答我，这笔钱可曾有半分钱是花在何雨水的身上。”
不等易中海回答，叶国强又勐地一拍自己的脑门，自顾自地道：“也不能这么说，雨水找不到吃的时候曾经去找过你，你给了她半块冷馒头，这好歹也值一点钱，说你半分没有花在雨水身上属实是冤枉人了。”
“我…”
易中海气得直喘粗气。
这话比半分钱没花还要过分。
何大清愣了一下。
他想过雨水过得可能不好，但是没想过会这样。
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得不到吃的就算了，怎么连易中海都这样。
自己每个月可是寄了十块钱的，结果就给雨水半个馒头？
想到这。
何大清忍不住看了易中海一眼。
面对老伙计的目光，易中海赶紧替自己辩解：“当时雨水也没说她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而且我寻思她是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不是最讨厌自己长胖的嘛，当时都是晚上了，我…”
说到这，易中海都不好意思继续往下说。
叶国强也不去理会大家，而是盯着何大清：“老东西，不是看在你是何雨水父亲的份上，就凭你今天的谣言，我肯定会给你一嘴巴子的，反正我和雨水问心无愧，我对她这么好是因为我也有妹妹，我实在想不到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冷酷无情的人，一个不管女儿，一个不管妹妹，心里只想着寡妇。”
面对叶国强的指责，何大清跟何雨柱都说不出话来。
这些年他们确实愧对何雨水，这是不争的事实。
何大清更是句偻着身躯，半句话也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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