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惊呆了。
纵然向天歌私下不咋地，但在T台上，算是天才了。
李佳楠看的叹为观止，也有些担心自家老大：“老大，你对自己有信心吗？”
“没有。”
云舒前世很少涉足模特圈，只在穷困潦倒的时候，走过地下秀场，算是大概知道规矩。
比起向天歌这种老手，无异于自取其辱。
李佳楠哽了一下：“老大，不然咱们现在悄悄走？”
他想的简单。
与其在台上丢人，不如早点开溜。
云舒瞪了他一眼：“没出息！”
李佳楠很无奈：“老大，我是怕你被取笑……”
话落，便听到那边传来了一阵议论声。
他们刚才听到了李佳楠的话，都没把运输放在心上，议论的声音不算小，刚好所有人都能听到。
李佳楠额角猛跳。
这群臭八婆，能不能闭嘴？
就在此时，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舒舒，听说你也来参加面试了，表现如何？”
不用看，云舒都知道来人是谁。
顾之素走了过来，身姿婀娜，五官精致，嘴角勾着一抹笑意，黑白色套装衬得她越发干练，增添了一丝成熟气息。
“顾小姐，好久不见。”
云舒淡漠的打了一个招呼，对于顾之素，她是没什么好感的。
兄控一个。
先前因为顾平之和宋雪落订婚，顾之素没少找茬。
总觉得宋雪落配不上自家哥哥，而蠢钝如猪的云舒成了她最好的武器，没少在她耳边吹风，导致云舒在订婚宴上闹事，差点毁了宋雪落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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