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默认，他不需要说话来回答，因为白进绝对不会是那种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人。
白进问道：“你知道白参。”
玉天也默认，就算他只在白家楼呆了白天，但不难看出白参是白家楼最被看重的手下。
白进继续问道：“你觉得白参是个什么人？”
玉天笑了，虽然他只和白参有过短短的接触，却觉得那个人很可爱，不然他也不会在信上写最后一句话。
玉天道：“他很冷漠，其实应该说是不苟言笑，不过他做事认真、对白家楼毫无二心，很招人喜欢。”
白进也笑了，笑得有些许嘲笑的意味。
“可他以前并不是这样！”
玉天并不震惊，他知道人有变化很正常，他只是好奇。
“那他以前是什么样子？”
白进曼声道：“以前，我们两个很像，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我们两个都是很开朗的。”
玉天问道：“你现在难道不开朗吗？”
白进苦笑。
玉天见白进不说话，便改口道：“你继续说，我不打断你了。”
白进道：“可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们两个都收了很大的创伤，性情也都变得很多。”
“其实没有那些事，我们也还是会变，我们都是下人，没有人会特地给我们庇护，我们就只有自己保护自己。”
“白参变得那么冷漠，只是不想让人家接触自己，那样他就不会再受伤害，明白了吗？”
玉天摇头道：“我懂你的意思，但却更加不解。”
白进问道：“怎么了？”
玉天道：“我明明是再问你，你却告诉我许多白参的事情。”
白进笑道：“说了白参，你也就明白我了。”
玉天沉吟片刻，问道：“其实你变成那种样子，也是在保护自己？”
白进道：“每个人都有保护自己的方式，而他们选择某种方式，也总有他们的道理。”
玉天点点头，又问道：“我可以问问是什么事情伤害了你们两个吗？”
白进摇摇头，道：“不可以。”
他的眼睛十分坚定，绝对不会比玉天那种坚定差上分毫。
玉天又问道：“你这才回答了一个问题，还有一个问题呢。”
白进道：“不是换吗？你还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呢。”
玉天笑道：“你想先问哪个？”
白进打量了玉天一会，心中肯定在考虑些什么，但始终没有说话。
就这样过了很久，玉天也那么看着白进，但他看的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于是问道：“你还问不问了？”
白进叹了口气，像是很不情愿的问道：“你就告诉告诉我白貔老人是怎么走的吧。”
玉天笑了笑，说道：“怎么走的我也没看清，我只记得他走的很快，像闪电一样快，而他走的时候脚下确实也带着闪电。”
白进皱了皱眉头，有些生气道：“我是问的你这个吗？”
玉天嘿嘿一笑，他当然知道白进再问什么，但是他并不回答，而是说道：“该你回答问题了。”
白进把身子背了过去，嘟囔道：“你这根本就不是回答问题。”
玉天无奈道：“谁叫你自己问题没有说清楚。”
白进挥了挥手，说道：“行，那就都闭着嘴行了。”
玉天拍了拍他，笑道：“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白进还是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玉天叹了口气，说道：“我接下了白貔老人三掌，他就履行承诺放我走了。”
白进的身子慢慢转过来，他的眼睛确实在玉天说过那句话之后就瞪得老大。
玉天看着吃惊的白进，咧着嘴问道：“怎么这个样子？”
白进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玉天点点头，好像那是很轻松的事。
白进摇着脑袋说道：“连我都不一定接的下白貔老人三掌，你是怎么做到的。”
玉天道：“不可能吧，你不是还和他打了那么长时间吗。”
白进道：“那是他没用真正实力，不然我也不会之手一点皮外伤。如果他稍微认真一点对我，三招之内就能取我性命。”
玉天听完，五官都快要聚到一起，他没有接着白进的话说下去，而是自言自语道：
“我也感觉很奇怪，就从那头黑岩熊被一招击倒的那一刻，一切事情都开始变得很奇怪。”
白进没有否认。
玉天又道：“这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刻意安排一样，我总感觉还会发生什么。”
白进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元御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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