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济公同妖道二人正自口角相争,气氛紧张得仿佛一点火星就能点燃。老道眼珠一转,心生一计,阴阳怪气地对济公说:“和尚我叫你三声,你敢答应我三声?”
济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羁的笑意,满不在乎地说道:“慢说三声,六声我都敢答应你。你叫罢!”那神情,仿佛这不过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小儿科游戏。
老道见济公应战,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他先是故作深沉地闭了闭眼,然后猛地睁开,一连叫了三声。与此同时,那老道口中念念有词,那声音低沉而又诡异,仿佛来自地狱的召唤。叫完三声后,他猛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拍,大声说声:“敕令。”
只见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正自吃得畅快的和尚,忽然间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身子一歪,翻身躺在了地上。梁员外一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连声说道:“老法师这是怎么了?”
老道双手背后,一脸得意,慢悠悠地说道:“你要问哪,我略施小术,就把他给治倒。我这酒杯在这扣一天,和尚躺一天;我把这酒杯拿起来,或给他吃药了,他才能活哪。”那语气,仿佛在炫耀自己掌握着生杀大权。
这话方说完,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的和尚,竟然慢悠悠地站起来了。老道见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说道:“我这酒杯并未拿起来,你就活了。”
和尚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嘻嘻地说:“来,你还没给我药吃,我再躺下就完了。”那模样,就像在故意逗弄老道。
老道心中又惊又怒,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个新主意。他连忙说道:“和尚你敢把生辰八字告诉我吗?”
和尚挠了挠头,大大咧咧地说:“那也无妨,我就告诉你,我是某年某月某日生人,都告诉了你,你怎么样罢?”
老道立刻来了精神,口中再次念念有词,说声:“敕令。”然后照定和尚头顶之上用力击了一掌,说声:“急!”站起身来,脸色阴沉地对梁员外说:“员外我走之后,你急速把和尚放走,要不然鸡一鸣他准死,你可要打人命官司。”
梁员外一看那济公,只见他双眼紧闭,昏迷不醒,人事不知,仿佛真的生命垂危,吓得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
老道往外就走,员外在后面紧紧跟随,脚步匆忙,脸上满是担忧,说道:“仙长爷慢走,我来替和尚暗罪。”他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不能让这老道与和尚之间的矛盾进一步激化,希望能从中调和。
老道却并不答言,一脸冷漠,大步流星地一直走到五仙山祥云观之内。一进观内,他就迫不及待地叫师弟刘妙通:“快给绑个草人来!”那声音中透着一股急切的恶意。
刘妙通一脸疑惑,停下手中的活计,问道:“你又害谁呀?”张妙兴咬牙切齿地说:“我这不是无故害人,只因我化梁员外,这和尚济颠僧,他胆敢戏耍于我,我是要暗害济公,报仇雪恨,方出我胸中之气。”他一边说着,一边恶狠狠地瞪着前方,仿佛济公就在眼前。
刘妙通听了,心中一惊,但也不敢违抗他,毕竟张妙兴在观内地位颇高。他立刻找来干草,手脚麻利地绑个草人,放在那里。恶道又派刘妙通制办物件,刘妙通不敢怠慢,赶忙去准备。
吃完晚饭,张妙兴自己先把八仙桌儿放在那大殿之前,然后把香炉、蜡扦、五供等应用东西物件全都一一排好,把两个草人按放在两旁。一切准备就绪,恶道候至星斗出全,他觉得此时天地间的神秘力量最为强大,最适合施展他的邪术。
他到外面先把道冠摘下来,把扎头绳一去,包头巾一解,把头发散开,那头发在夜风中肆意飞舞,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把宝剑拉出来,立刻点上香,口中祷告说:“过往神灵,三清教主,保佑弟子,我要把济颠害了!我化了梁员外银两,我给烧香上供,挂袍还愿。”那祷告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仿佛是对神灵的亵渎。
说完,他把剑用无根水担了,拿五谷粱食一撒,研了朱砂,撕了黄毛边纸条,画了灵符三道。那画符的动作诡异而又熟练,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把剑放好,粘上符咒,口中急说道:“快。”然后把宝剑一抡,那道符的火光,越抡越大,仿佛要将整个大殿都照亮。
他口中念念有词,说:“头道灵符,叫他狂风大作!二道灵符,把济公魂魄拘来!三道灵符,我叫他人死为鬼,鬼死为灰!”正自扬扬得意,仿佛已经看到济公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场景。
只觉背后一股冷风,抢刀剁来。那冷风如同一把利刃,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直逼张妙兴后背。张妙兴心中一惊,本能地想要躲避,但那股冷风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到了跟前。
老道往旁一闪身,身形敏捷如狸猫。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绿林英雄如疾风般袭来。借着大殿内昏黄的灯光,老道细细打量来者:只见此人头戴透风马尾巾,巾上系带随风飘动,鬓边斜插一枝守正成淫花,在灯光下隐隐泛着诡异的光泽。他身穿皂缎软褂,那软褂靠周身密排寸扣,整齐而又紧密,仿佛是守护的铠甲。下身着缎皂裤,搭配花裹腿,蓝缎袜包裹着小腿,脚蹬一双倒纳干层底快鞋,显得既干练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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