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期竞演的热度还未散去,《说唱吧!就现在!》的第二次录制已经提上日程。练习室的白板上,“青春的棱角”五个字被圈了又圈,旁边贴满了成员们随手写的灵感碎片——“凌晨三点的练舞房”“镜子里的黑眼圈”“被否定的梦想”“藏在书包里的歌词本”……
“所以,‘棱角’到底是什么?”贺峻霖趴在桌子上,笔尖在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小人,“是和世界对着干吗?”
严浩翔正在电脑上筛选beat,闻言抬了抬头:“不一定是对抗。我觉得是‘不妥协’——比如明明可以随大流,却偏要坚持自己的想法。”他点开一段带着钢琴采样的旋律,节奏不算快,却有种暗流涌动的力量,“这个beat怎么样?适合讲点细腻的心事。”
宋亚轩凑过去听了听,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我喜欢这个。可以写点关于‘不被理解’的事,比如爸妈觉得玩音乐是不务正业,那种想解释又说不出口的感觉。”
“我懂这种感觉。”刘耀文把胳膊搭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点少年人的倔强,“上次我写了段关于‘偶像不能有棱角’的词,有人说太尖锐,劝我改得温和点,但我觉得那就是我想说的。”
丁程鑫正在翻自己的练习日记,其中一页记着去年冬天的事——因为舞台失误被网友骂上热搜,躲在练习室哭到凌晨。他指着那页纸说:“棱角也可能是‘伤口’。被现实磨出的疤,最后都成了不低头的理由。”
张真源抱着吉他,轻轻拨弄着和弦:“或许可以写‘保护’?比如我们互相守护彼此的棱角,不让它被磨平。”他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落在每个人心上。
马嘉祺站在窗边,看着楼下背着书包放学的学生,突然开口:“我想到一个点——‘棱角不是刺,是光’。那些看起来尖锐的坚持,其实是在照亮自己想走的路。”
正说着,TFBOYS的成员们推门进来。王俊凯手里拿着一杯冰美式,看到白板上的灵感碎片,笑着说:“看来你们已经进入状态了。我们仨商量了下,这期想搞个‘代际对话’,我们写前辈的视角,你们写当下的青春,最后合在一起,看看不同阶段的‘棱角’有什么不一样。”
“这个主意好!”王源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我昨天采访了几个老音乐人,他们年轻时也被说‘离经叛道’,说摇滚太吵、说唱是‘街头混混的玩意儿’,但他们还是坚持下来了。”
易烊千玺从包里拿出一个旧卡带,封面都磨掉了一半:“这是我小时候听的第一盘说唱磁带,里面有首歌叫《不服输》,歌词里说‘就算被全世界否定,也要把梦唱成真理’,或许能给你们点灵感。”
唐僧师徒进来时,正好听到这段对话。孙悟空把外套往椅子上一扔,大大咧咧地说:“说起棱角,俺老孙当年大闹天宫,算不算最有棱角?玉帝老儿说俺是妖猴,不配当齐天大圣,俺偏要在灵霄宝殿上刻上俺的名字!”
猪八戒啃着苹果,含糊不清地接话:“俺老猪的棱角就是……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管别人说啥!”这话逗得大家直笑,却莫名有种通透的道理。
沙僧默默地在白板上写下“沉默的棱角”,解释道:“我不太会说话,但师父说,守住本心,不随波逐流,也是一种棱角。”
白龙马正在调试合成器,闻言抬起头:“我觉得旋律里也能藏棱角。比如明明是抒情歌,却突然加一段急促的鼓点,像平静的水面下藏着的石头。”
唐僧走到白板前,看着那些或尖锐或温柔的文字,缓缓道:“青春的棱角,就像取经路上的石子,硌脚,却能帮你认清脚下的路。磨平了,或许走得顺,但也忘了当初为何出发。”
一番讨论后,大家决定分成三个小组创作:时代少年团写“当下的棱角”,TFBOYS写“走过的棱角”,唐僧师徒则负责一个“跨界bridge”,用他们的故事连接两代人的青春。
分组创作的过程,像一场无声的较劲,又带着心照不宣的默契。
时代少年团的练习室里,刘耀文把自己关在隔音间,对着麦克风吼出一段快嘴,歌词里全是对“规训”的反抗:“他们说偶像要微笑 要弯腰 要把棱角磨掉/可我偏要嘶吼 要奔跑 要让世界听到/这不是叛逆 是我活着的证明 你管得着?”声音里的少年气,像未出鞘的刀,带着锋芒。
隔壁的宋亚轩和张真源正在写一段旋律说唱。宋亚轩唱到“妈妈翻出我藏的歌词本 叹气说‘这能当饭吃?’”时,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点委屈。张真源拍了拍他的背,接唱:“可她不知道 这些字 是我对抗黑夜的蜡烛”,温柔的声线里藏着坚定。
丁程鑫和贺峻霖在玩“歌词接龙”,你一句我一句,把训练的苦写成了带点自嘲的幽默:“凌晨三点的镜子 照出两个熊猫/膝盖上的淤青 是我们的荣誉勋章/他们说‘这行太苦 不如回家考公’/我们说‘再苦也甜 因为麦克风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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