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波鲁纳雷夫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他揉着眼睛走向旅馆大厅,却意外地发现那位美艳的埃及老板娘正独自坐在吧台前,优雅地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波波的眼睛瞬间亮了,睡意全无。他整理了一下自己银色的头发,摆出法国绅士的风度,走上前去。
“哦!多么令人心动的夜晚,竟然能在此邂逅您这样一位如同尼罗河明珠般璀璨的女士。”
波鲁纳雷夫靠在吧台边,对酒保打了个响指,“请给我也来一杯,要和这位女士一样的美酒。”
他转向老板娘,笑容灿烂,“长夜漫漫,独自饮酒未免太过寂寞。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与您共饮一杯,畅谈一番?”
老板娘似乎并不反感,微笑着与波波交谈起来。
“请原谅我的冒昧,女士。但看到您坐在这里的样子,让我想起巴黎圣母院彩窗下的玛利亚像——神秘又高贵。”
恩雅婆婆伪装的美艳老板娘缓缓转动酒杯,猩红液体在灯下泛着光泽:
“法国人都像您这样,用比喻代替问候吗?”
“哦!唯有面对真正的美景时才会如此。”波波顺势坐到相邻的高脚凳上,“您裙摆的刺绣是努比亚传统纹样?我在开罗博物馆见过类似的珍宝。不过那些死物可比不上您穿着时的万分之一风采。”
他接过酒保递来的威士忌,举杯致意:“为这巧合干杯?您知道吗,在普罗旺斯的酒庄里,人们相信陌生人的邂逅都是命运的安排。”
老板娘指尖划过杯沿:“那您的命运将您带到了这片被沙暴眷顾的土地。”
“是啊,就像迁徙的候鸟。”波波仰头饮尽杯中酒,“说说您吧?我注意到您佩戴的圣甲虫胸针——古埃及象征重生的符号。这让我想起个有趣的故事,去年在卢浮宫...”
他突然倾身压低声音:“有个德国佬居然说埃及文明源自希腊!我当场就用拿破仑时期的考古资料驳得他哑口无言!”
说着波鲁纳雷夫得意地整理了下银发。酒过三巡,气氛融洽,波波忍不住问道:“像您这样美丽的女士,为什么会独自在这个偏僻的小镇经营旅馆呢?”
老板娘脸上的笑容淡去,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与仇恨,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声音低沉:“我在等一个人…一个杀死了我儿子的、罪该万死的家伙!”
波鲁纳雷夫的神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和沉重,他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最亲爱的妹妹,也是被人残忍地杀害了…这种失去至亲的痛苦…”
他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老板娘,“告诉我那个家伙是谁!我,简·皮耶尔·波鲁纳雷夫,以骑士的名义起誓,一定会帮助你!”
老板娘放下酒杯,脸上哀伤的表情瞬间化为冰冷的杀意:“那真是…太好了,波鲁纳雷夫!”
话音未落,她手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如同毒蛇般刺向波鲁纳雷夫的咽喉!
“什么?!”波波大惊失色,但常年战斗的本能让他瞬间召唤出“银色战车(Silver Chariot)!”
西洋细剑险之又险地格挡住了这致命的偷袭。
“为什么…?!”波波又惊又怒,直到这时,他才清晰地看到,对方握着匕首的手——赫然是一双右手!
“你是…J·凯尔的…?!”
“没错!”恩雅婆婆撕下了伪装“吾名为恩雅!是专门来取你性命,为我儿J·凯尔报仇的,波鲁纳雷夫!”
与此同时,旁边的酒保也猛地发动攻击!波波反应迅速,银色战车一剑将其劈倒,但那酒保竟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关节反折的姿态重新站了起来,眼神空洞,发出无声的嘶吼。
“这些是…!”
波波立刻认出,这正是之前遭遇的丧尸!不只是酒保,大厅里其他几个原本看似在休息的“客人”也纷纷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如同提线木偶般,从四面八方向他包围过来!
“银色战车!”波波挥剑砍向最近的丧尸,却发现长剑砍在它们身上,虽然能造成伤害,却无法有效阻止它们前进的步伐,它们仿佛没有痛觉,不知畏惧!
“可恶!”波波意识到不能恋战,开始边打边退,试图寻找出口或与队友汇合。
然而,在混乱中,一个隐藏在桌下的“丧尸婴儿”猛地弹出,长长的舌头如同标枪般刺出,瞬间划伤了波鲁纳雷夫的舌头!
“呃!”波波痛呼一声,捂住嘴,鲜血从指缝渗出。他不敢停留,拼命冲撞,终于躲进了一个房间,并迅速反锁了门。
他背靠着门喘着粗气,定睛一看,心里顿时一沉——这个房间,正是他刚才上过的厕所!
门外传来了恩雅婆婆阴冷的笑声:“波鲁纳雷夫,你以为躲起来就有用吗?你的舌头已经受伤了…现在,它归老身控制了!”
“控制舌头?什么意思?”波波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下一秒,一股冰冷的、由雾气凝结而成的白色触手,竟然凭空出现,精准地贯穿了他舌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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