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四九城火车站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淘淘身形一闪,已出现在候车厅角落,随着人流检票上车,找好自己的座位坐下。
火车缓缓开动,车厢里渐渐安静下来。淘淘估摸着时间,起身走向卫生间,关上门后,心念一动,瞬间从狭小的空间里消失,再次睁开眼时,已回到了羊城旅馆门外。
淘淘想着: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直接回到床上就好了。
淘淘进了房间,躺在上,胸口还在微微起伏,一想到白天芳妹那副不依不饶的模样,心里的愤恨就忍不住往上涌。“太过分了!”他低声骂了一句,拳头攥得紧紧的。
这次,他是真的不想回沪上了。
自己在外辛辛苦苦打拼,为的是整个家,可芳妹却处处提防、事事盘问,
连一点应急的钱都不肯痛快给,简直是不分青红皂白。
“既然你不理解,那我就暂时不回去了!”淘淘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眼下羊城、四九城的业务都在关键时期,他不能因为家里的事分心,等把这边的事理顺了,再回去跟芳妹好好算账!
他走到床边坐下,拿出张鹏和牛大力白天记录的市场信息,重新梳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搞钱,越快越好!
第二天早上,太阳都晒到床头了,淘淘才慢悠悠地睁开眼。
没有了赶路的紧迫感,也不用应付芳妹的盘问,他干脆赖在床上,四肢摊开,难得享受起这份无所事事的惬意。
昨晚他已经把兑换来的两万块钱交给了张鹏和牛大力,特意嘱咐:“你们俩每月底薪200,先拿着花。”
在这人均工资不过百的年代,200块的底薪算得上是高薪了,足够两人安稳生活。
剩下的钱,他让他们先去租个小仓库,再根据白天摸清的市场行情,进一批他们觉得好卖的货存着,为羊城业务的启动做好准备。
至于沪上,淘淘暂时没打算回去,一想到芳妹那副模样,他心里的火气就消不下去;
四九城也没必要特意跑一趟,400只电子表足够彪子兄弟销一阵子的。
更何况,他买的去宁阳的火车还没到站,眼下正是难得的空闲时光。
“先不管那么多,跟床来个约会再说!”
淘淘翻了个身,把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难得给自己放了个假。
淘淘正睡得昏天暗地,连梦里都在跟柔软的床铺较劲,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力道重得像是要把门砸开。
“谁啊!”他猛地被惊醒,一肚子起床气瞬间涌了上来,没好气地朝着门外吼道。
任谁在难得的懒觉里被硬生生吵醒,脾气都好不到哪儿去。
门外的敲门声顿了顿,随即传来一个沙哑又疲惫的声音:“是我,陈江河。”
听到这个名字,淘淘的火气消了大半,心里反倒泛起一丝疑惑。
陈江河怎么会来找他?听这声音,似乎累得不轻。
他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不情愿地爬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嘟囔:“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急?”
淘淘猛地拉开门,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江河。
他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是疲惫,还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颓废,往日里那股子意气风发的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到他这副模样,淘淘心里瞬间有了猜想:八成是贷款的事出了问题。
他压下心里的了然,侧身让开位置,语气软了下来:“鸡毛哥,快进来说。”
陈江河点点头,脚步有些虚浮地走进房间,一股掩饰不住的疲惫感扑面而来。
两人当初一见如故,脾气、想法都格外合拍,私下里早就不称呼大名了,总是一口一个“鸡毛哥”“淘淘老弟”地叫着,亲昵得像是多年的老友,只有在谈生意或者有外人在场时,才会规规矩矩地叫对方的名字。
“怎么了鸡毛哥?看你这状态,像是熬了好几个通宵。”淘淘给陈江河倒了杯热水,递过去问道。
陈江河接过水杯,双手微微发颤,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声音里满是颓废:“贷款……卡住了。银行那边说我提交的材料不符合审批条件,钱批不下来了。”
淘淘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这事。他皱着眉追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之前订的货,还有后续的计划,总不能就这么搁置了吧?”
陈江河苦笑一声,眼神里满是无奈:“还能怎么办?我打算再去找供货商说说,看看能不能用货物顶了这次剩余的货款。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那要是人家不愿意呢?”淘淘追问,心里也替他捏了把汗。
陈江河沉默了片刻,语气带着几分破罐破摔的意味:“不愿意也没办法,那这批货……我就只能不要了。反正我还没交尾款,损失也不算太大。”
“你糊涂啊!”淘淘猛地提高了音量,“你忘了?你跟人家签了合同的!就算你没交尾款,单方面违约,他们照样能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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