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淘往前凑了凑,追问:“柱子叔,那后来呢?真就这么僵着了?”
傻柱猛地灌了口酒,语气里满是愤恨又夹杂着无奈:“我做梦都没想到,娄小娥那娘们儿真能这么绝情!
那些钱数额那么大,贾家那点家底根本不够填,我这儿也凑不出多少。三个月一到,她半点情面没留,真就报警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眼底泛起红血丝:“最后判下来,小当挪用公款罪重,判了八年;
秦淮茹虚报价格、协助挪用,也判了三年。
娄小娥把酒店直接盘了出去,我也跟着丢了工作,走投无路才借了点钱,开了这家小破店混口饭吃。”
淘淘想起之前听说的事,又问:“那院里的房子呢?我听人说,娄姨后来把整个四合院都收购了,想改成养老院?”
“改是改了,可这养老院就是个烧钱的窟窿!”傻柱苦笑着摇头,“秦淮茹一进去,那些有子女的老人,家里人立马就接走了,生怕沾染上什么。
最后就剩下几个没依没靠的,还在院里住着。
或许……或许娄小娥心里还念着点旧情,没提收房子的事,不然我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说着,他又端起酒杯,却没喝,只是盯着酒杯发呆,满是落寞。
曾经在院里风光无限的傻柱,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让人不禁唏嘘。
淘淘看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安慰道:“柱子叔,别太难过了。日子总会好起来的,你这馆子味道这么好,慢慢经营,以后肯定能火起来。
再说了,秦淮茹和小当也只是暂时进去了,等她们出来,一切还能重新开始。”
淘淘扶着桌沿,深吸一口气压下眩晕,凑到闫埠贵身边,声音带着酒气却故意放轻:“闫老师……您说实话……您为啥一直帮着棒梗啊?他闯了祸,您还护着他……”
闫埠贵眯着浑浊的眼睛,半天没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含糊:“护着他?我……我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啥没办法啊?”淘淘连忙追问,还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傻柱,示意他别出声。
傻柱虽然舌头大,脑子却还剩几分清醒,立刻闭了嘴,凑过来竖着耳朵听。
闫埠贵又灌了一口残酒,脸颊更红了,话也多了起来:“那小子……欠我钱……上次他撞了车,赔了一大笔,手头紧,就跟我借了五百块……他说要是我帮他瞒着,还帮他在院里说好话,他就……他就尽快还我……”
“五百块?”淘淘心里一惊,这在当时可不是小数目,难怪闫埠贵这么反常,原来是被钱给拴住了。
傻柱一听,当即就急了,拍着桌子嚷嚷:“好你个老闫头!你居然还借钱给这小子!
他那性子,啥时候能还你钱啊?你这不等于肉包子打狗吗!”
闫埠贵被傻柱的声音吓了一跳,酒醒了几分,连忙捂住他的嘴:“小声点!别让他听见!我……我也是想着,都是街坊邻里,他总不能赖账吧……”
就在这时,趴在桌子上的棒梗突然动了动,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嘟囔着:“赖账?我才不赖账……等我……等我找到工作,就还你……”说完,脑袋一歪,又昏了过去。
淘淘和傻柱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原来闫埠贵一直帮棒梗说话,竟是因为这么一回事。
淘淘扶着额头,心里总算弄明白了前因后果,可看着眼前醉成一滩烂泥的两人,又犯了难:这俩人醉成这样,总不能把他们扔在饭馆里吧?
傻柱倒是干脆,挣扎着站起身:“别……别担心……我……我送他们回去……都是街坊,这点小事……不算啥……”
说着,就伸手去扶闫埠贵,结果刚一伸手,自己也晃了晃,差点摔倒。
淘淘连忙扶住他,无奈地说:“得了吧柱子叔,您这样,别再把自己也摔了。
还是我来帮忙吧,咱们一起把他们送回去。”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醺醺的闫埠贵和棒梗扶起来,一步一挪地往胡同里走去。
一路上,闫埠贵还在不停地念叨着让棒梗还钱,棒梗则哼哼唧唧地应着,场面又好笑又荒唐。
淘淘和傻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醉成一滩烂泥的棒梗和闫埠贵分别送回各自房间。
刚把棒梗往床上一放,屋里就跑出来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圆脸蛋红扑扑的,怯生生地看着他们,见傻柱进来,立马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衣角小声说:“爷爷,我饿了。”
傻柱低头一看,是棒梗的儿子小喜糖,心里顿时软了下来,酒意也醒了几分,揉了揉小喜糖的头,含糊着说:“喜糖乖,爷爷这就去给你做饭。”说着,就晃晃悠悠地转身要往厨房走,脚步虚浮得差点撞到门框。
淘淘连忙上前一把拦住他,无奈地说:“柱子叔,您都醉成这样了,还做什么饭啊,万一摔着了怎么办?您歇会儿,我去厨房看看,给小喜糖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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