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口袋里仅有的几块零钱,心里踏实得很——三百块差旅费、换洗衣物全放在空间里,比揣在怀里还安全。这么一想,他索性往椅背上蜷了蜷,解开外褂扣子,衣服一拉往脸上一遮,连邻座大爷的咳嗽声都没在意,头一歪就沉沉睡了过去,车厢里的颠簸倒成了最好的催眠曲。
何雨柱睡得正沉,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拉扯声惊醒。他猛地拉开遮光的衣服,就见斜前方两个穿短褂的汉子正围着一个女学生,其中一个手里攥着姑娘的布包,另一个还在推搡她,嘴里骂骂咧咧:“少废话!把钱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车厢里的旅客都吓得往旁边缩,没人敢出声。何雨柱眯了眯眼,这俩小子一看就是惯犯,专挑火车上人多眼杂的时候下手。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可瞥见那女学生眼里的泪,想起自家妹妹雨水在外头受委屈的模样,心里的火一下上来了。
他不动声色地起身,绕到那俩歹徒身后,趁左边那人正伸手去拽女学生的围巾,突然抬脚踹在他膝盖弯上。那汉子“哎哟”一声跪倒在地,手里的布包“啪”地掉在地上。另一个歹徒见状,从腰里摸出把弹簧刀就朝何雨柱扑过来,嘴里喊着:“找死!”
何雨柱一记罗汉拳《双禁肘》,一肘格挡在歹徒肘关节,另一肘反向十字发力,歹徒手臂反向脱臼,弹簧刀掉落,歹徒痛呼声刚开口,又迎来一记金刚拳《降龙掌》,五指透风掌,自上而下盖在脸上,瞬间睡着。
另一个歹徒刚站起来,何雨柱一记坡脚直击对方小腿迎面骨,接一记盘肘,陷入梦乡。
这几下干净利落,前后不过十几秒。车厢里静了片刻,突然响起掌声。何雨柱捡起布包递给女学生,又指了指地上的俩歹徒,对刚赶过来的乘警说:“同志,这俩玩意儿在车厢里抢东西,地上的是凶器,麻烦您给铐起来吧。”乘警先询问周围旅客,把两名歹徒铐起来拖走了。另一位乘警冲何雨柱敬了个礼:“同志,多亏你挺身而出,跟我们去车厢连接处做个笔录吧。”何雨柱摆摆手:“笔录没问题,就是我这行李都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含糊说“行李轻便”,跟着乘警往车厢外走,留下一车厢旅客还在议论他刚才那几下利落的身手。
餐车车厢里飘着淡淡的饭菜香,乘警拉过两把椅子,让何雨柱坐在对面,手里的钢笔在记录本上敲了敲:“同志,您详细说说当时的情况,从您看到歹徒开始讲就行。”
何雨柱往椅背上一靠,回想刚才的场面,说得条理分明:“我正睡着,被拉扯声吵醒,睁眼就见那俩小子围着个女学生,一个抢包一个推人。我怕姑娘吃亏,就绕到他们身后,先踹了左边那个的膝盖,另一个摸刀扑过来,我就收这么一格一挡就这样——都是些粗浅功夫,不值当提。”
他故意略过自己身手的细节,只讲关键的说。乘警边记边点头,等他说完,抬头看他:“您这身手可不一般啊,以前练过?”何雨柱咧嘴一笑,扯了个最合理的借口:“在厂里食堂颠勺十几年,胳膊腿儿上有点力气,真遇上事,总不能看着小姑娘被欺负。”
正说着,刚才被救的女学生端着一碗热粥过来,轻轻放在何雨柱面前:“大哥,谢谢您,这粥您趁热喝。”何雨柱看着碗里冒着的热气,心里暖了暖,朝她摆了摆手:“客气啥,应该的。”何雨柱端着热粥刚要喝,余光瞥见那女学生垂头站在旁边,额前碎发下的眉眼弯弯,竟莫名透着股熟悉劲儿——这神态、这说话的轻柔劲儿,怎么和“娘娘”那么像?他心里犯嘀咕,又不敢直勾勾盯着人看,只偷偷多瞄了两眼,越看越觉得稀奇。
等女学生走了,他转头跟乘警搭话,眼角扫到对方的侧脸,高鼻梁、下颌线绷得紧实,再配上那身笔挺的制服,猛地想起院里人闲聊时提过的一个名字——白宝山。他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收回目光,暗自骂自己胡思乱想:这乘警同志刚还夸自己见义勇为,怎么能把人跟那些不好的传闻扯到一块儿?
乘警见他突然愣神,抬头问:“同志,您怎么了?”何雨柱赶紧摆手,端起粥喝了一大口,掩饰道:“没啥,就是这粥太烫了。”心里却还在琢磨:这火车上可真有意思,遇到个像“娘娘”的姑娘,连乘警都长得像传说里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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