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胤塘举起酒杯过来，嘴角微勾。
“那可说定了！来！九哥、十哥，喝酒！”
“四哥，听说你今天猎了一只金雕。”
胤禩敬酒之时悄声说道:“我记得扎萨克图部擅养金雕。”
说完，饮尽杯中酒走开，给了胤禛一个意味深长地笑容。
扎萨克图部此次派驻的代表，正是席布尔勒亲王！
胤禛面色如常饮了杯中酒，没有说话，坐回原位后，手指跟着丝竹的节奏，一下下地敲击着桌面，似在欣赏，又似在思考什么。
珈宁在旁边默默观察在场的每一个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八阿哥那看似随意的目光，总会若有似无地，飞快地掠过她所在的方向。
每一次目光的碰触都似冰冷的针尖扎在珈宁的皮肤上，但现在她能做到面不改色，淡然以对。
“四爷，”珈宁借着斟酒的机会低语“席布尔勒身边那个蒙古侍卫右手小指缺了一截。”
胤禛眸光微动，这与之前戴铎密报中“已核查噶礼生前曾与蒙古贵族勾结， 经常往来传信的是一个右手缺指的蒙古商人。”信息一致，莫非……
“八弟，四哥伤未痊愈不胜酒力，就先行告辞了。至于那只鹿……多谢八弟美意，我收下了。”
“好，四哥请便。”
声音依旧温文尔雅，笑意却未及眼底。
胤禩转动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望着两人外出的背影出神。
今日目的已经达到，那份莫名地悸动和疑问，等以后到达了那个位置，他会逐一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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