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清晨,薄雾还没散尽,陈祖望就提着布包往大堤方向走——自从太极训练场建成,他每天都要先去大堤看看铁牛,再去训练场教拳。
可刚拐过堤边的老槐树,就见一群村民围在空地上,吵吵嚷嚷的,语气里满是焦急和气愤
“咋了这是?”
陈祖望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过去。挤开人群,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原本立在堤边的太极印记石碑,竟不翼而飞!
只剩下光秃秃的青石碑座,孤零零地嵌在土路上,碑座上还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风吹得纸条边角微微颤动。
那石碑是上个月刚立的,碑面上刻着陈祖望练拳时留下的太极掌印,还有铁牛背上拓下来的“起势”“单鞭”招式,是村民们一起选的料、一起立的,说要让这石碑陪着铁牛,见证黄河太极的传承。
昨天傍晚他教完拳路过时,石碑还好好的,怎么一夜之间就没了?
“祖望,你快看这纸条!”
袁守一拄着拐杖,颤巍巍地拿起纸条,递给陈祖望。
纸条是普通的糙纸,上面用墨笔写着一行字:“太极不该被锁”,字迹歪歪扭扭,却透着股执拗的力道,墨迹还没完全干透,显然是刚留下没多久。
“锁?啥意思?”
二柱子攥着拳头,气得脸通红,“这石碑是咱村的念想,咋就成‘被锁’了?偷碑的人太缺德了!”
小栓子也急得快哭了,拉着陈祖望的衣角:“师傅,石碑还能找回来不?俺还想天天来看上面的招式呢。”
周围的村民也纷纷附和,有人说:“肯定是外村人干的!知道咱村出了太极冠军,眼红了!”
有人说:“说不定是上次比赛输了的人,故意来捣乱!”还有人提议:“咱分头去找!沿着大堤搜,肯定能找到!”
陈祖望捏着纸条,指尖反复摩挲着“太极不该被锁”几个字,心里却在琢磨——偷碑者没留别的话,只说“太极不该被锁”,不像是单纯的小偷,倒像是对太极有啥执念,觉得这石碑立在村里,把太极“锁”在了陈家沟,没让更多人知道?
“大家别慌,也别乱找。”
陈祖望抬起头,对着村民们说,“偷碑的人没损坏碑座,还留了纸条,说明他不是为了卖钱,也不是故意捣乱,可能是对太极有啥想法。咱先报给公社和派出所,让他们帮忙调查,咱们配合就行。”
正说着,就见刘翠花提着个竹篮,急急忙忙地跑过来,篮子里的鸡蛋都快晃掉了。
她挤开人群,看见空荡的碑座,脸色瞬间白了:“祖望,石碑……石碑咋没了?昨天俺还来这儿看上面的招式,咋说没就没了?”
自从陈祖望夺冠回村,刘翠花就常来训练场看他教拳,有时候还会送点自家种的菜、蒸的馒头,比以前更关切。
此刻她站在碑座边,眼圈红红的,伸手摸了摸冰冷的碑座,语气里满是心疼:“这碑是咱村的根,咋能丢呢?”
陈祖望看着她着急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安慰道:“翠花姐,别担心,肯定能找回来。我已经让二柱子去公社报信了,派出所的人很快就来。”
刘翠花点点头,却没走,蹲在碑座边,帮着清理上面的泥土,嘴里念叨着:“偷碑的人咋这么狠心?这碑上刻着太极招式,是给咱村挡灾的,他就不怕遭报应?”
没过多久,公社书记王建国和派出所的李所长就带着人来了。
李所长围着碑座转了一圈,蹲下来查看地面的脚印,眉头皱了皱:“昨晚下了点小雨,脚印都被冲模糊了,不过看碑座的痕迹,偷碑的人应该是用了撬棍,还带了马车,不然这么重的石碑,两个人抬不动。”
王书记看着空荡的碑座,脸色也沉了下来:“这石碑是咱公社的脸面,是黄河太极的见证,丢了可不是小事!李所长,必须尽快把石碑找回来,绝不能让偷碑的人逍遥法外!”
李所长点点头,对着身后的警员说:“你们分头去周边村子打听,看看昨晚有没有可疑的马车经过;再去县城的集市、废品站问问,防止石碑被拆解卖掉。另外,把纸条上的字迹拓下来,发往周边县区,展开全网通缉!”
警员们领命而去,村民们也纷纷表示愿意配合。
有人说愿意帮着守在大堤路口,看有没有可疑人员;有人说愿意去邻村打听消息;刘翠花更是主动说:“俺家就在大堤边,晚上俺帮着盯梢,一有动静就喊人!”
陈祖望走到李所长身边,递过那张纸条:“李所长,你看这‘太极不该被锁’,会不会是偷碑的人觉得,咱把太极局限在村里,没让更多人学,所以才偷了石碑,想让太极‘走出去’?”
李所长接过纸条,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之前你拿了县冠军,又在市里当教练,太极的名气越来越大,说不定真有人觉得,这石碑立在村里,太‘小器’了,想让石碑去更热闹的地方,让更多人看见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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