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点头:“年家与八爷的合作,多半是年宁牵线。如今事情败露,年家急于撇清关系。”
“那枚玉扣...”
“是关键证物。”福晋压低声音,“年宁向来谨慎,留下玉扣必有缘故。”
姜岁晚想起黑衣人塞玉扣时的动作:“或许他是故意的。”
福晋若有所思:“若真如此,事情就复杂了。”
傍晚时分,姜岁晚将核对完的账目送到书房。胤禛正在看一份密报,见她进来便收起文书。
“账目有问题吗?”
“八爷府的账目做得很干净,但有几笔款项去向不明。”姜岁晚指出几处记录。
胤禛查看后点头:“与十三爷查到的信息吻合。”
苏培盛匆匆进来:“王爷,江南来信,年宁在途中遇袭。”
“情况如何?”
“轻伤,但随身物品被劫。”
胤禛与姜岁晚交换眼神:“果然如此。”
姜岁晚恍然:“有人要灭口?”
“更要紧的是那些被劫的物品。”胤禛起身踱步,“年宁手中定有重要证据。”
夜幕降临后,姜岁晚在偏殿休息。她躺在床上,反复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忽然,窗外传来细微响动。她悄悄起身,躲在窗后观察。
一个黑影翻墙而入,快速向她窗前靠近。就在那人伸手推窗时,四周突然亮起火把。侍卫们一拥而上,将黑衣人制服。
胤禛从暗处走出,掀开黑衣人的面罩。是个陌生面孔。
“谁派你来的?”胤禛冷声问。
黑衣人咬紧牙关不语。苏培盛搜遍他全身,只找到一把匕首。
“带下去审问。”胤禛下令。
侍卫将人带走后,胤禛来到窗前:“没事吧?”
姜岁晚开门出来:“是冲着玉扣来的?”
“或是冲着人来的。”胤禛神色严峻,“你近日不要单独行动。”
第二日审讯结果出来,黑衣人是江湖人士,受雇于人,不知雇主身份。
“很专业。”苏培盛汇报,“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胤禛沉思片刻:“加强府内戒备,特别是年氏院落的监视。”
姜岁晚正在整理书房,闻言抬头:“王爷怀疑年氏?”
“怀疑她与人联络。”胤禛走到案前,“年宁遇袭,她必定急于了解情况。”
果然,午后年氏就以身体不适为由,请求出府就医。胤禛准了,但派了人暗中跟随。
年氏的马车在城里转了几圈,最终停在一家药铺前。她进去片刻就出来,手中多了一包药材。跟踪的人发现,药铺伙计在她离开后,立即从后门往八爷府方向去了。
“八爷与年氏还有联系。”胤禛听完汇报后道。
苏培盛请示:“要阻止他们联络吗?”
“不必。”胤禛摆手,“让他们联络,我们才能掌握更多线索。”
三日后,江南再传消息:年宁失踪了。
与此同时,八爷府传出八爷病重的消息。朝中议论纷纷,都猜测与之前的弹劾有关。
胤禛被康熙召进宫,回来时面带倦色。
“皇阿玛问起西北矿脉的事。”他揉着额角,“我搪塞过去了。”
姜岁晚为他斟茶:“皇上起疑了?”
“不止起疑。”胤禛叹气,“皇阿玛似乎早有察觉。”
“那...”
“静观其变。”胤禛放下茶杯,“现在谁先动,谁就输了。”
又过了两日,十三爷亲自到访。他与胤禛在书房密谈许久,姜岁晚在偏殿都能听见争执声。
十三爷离开时,面色不悦。胤禛站在门口,久久不语。
“十三爷与王爷意见相左?”姜岁晚轻声问。
胤禛转身:“他主张立即揭发八爷与年家的勾当。”
“王爷不同意?”
“时机未到。”胤禛走回书房,“缺少关键证据。”
姜岁晚想起那枚玉扣:“年宁留下玉扣,是不是为了保命?”
胤禛突然停住脚步:“你说什么?”
“如果他手中真有重要证据,留下玉扣或许是为了暗示什么。”
胤禛快步走到书案前,取出玉扣仔细端详。他用小刀撬开玉扣的镶边,从里面取出一卷极薄的绢纸。
绢纸上写着一行小字:证据藏于老地方。
胤禛立即唤来苏培盛:“去查年宁在京城的所有产业,特别是他常去的地方。”
苏培盛领命而去。胤禛看向姜岁晚:“你立了大功。”
“只是猜测而已。”
“很好的猜测。”胤禛难得露出笑意。
深夜,苏培盛带回消息:在年宁常去的一家古董店暗格里,找到了他与八爷往来的书信。
胤禛翻阅书信,脸色越来越沉:“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书信中详细记录了八爷与年家合作私采矿脉、贿赂官员的经过,还涉及太子旧部。
“这些证据足以定罪。”姜岁晚道。
胤禛却将书信收起:“还不到时候。”
“为何?”
“牵涉太广。”胤禛神色复杂,“需要慎重。”
次日早朝,八爷称病未到。但出乎意料的是,年羹尧上折子为八爷求情,称八爷确实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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