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将至,八人踏上返回青云山的归途。行至蜀地,却被连绵的阴雨困住。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更何况是雨雾弥漫的冬季,山路湿滑,栈道悬空,稍不留神便有坠崖之险。
“这雨下得没完没了,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在山里过年了。”贺峻霖望着窗外的雨帘,手里把玩着一个从塞外带回来的狼骨哨,“早知道在黑城遗址多待几日,那里的牧民说要请我们喝马奶酒呢。”
严浩翔展开地图,指着一处标记:“前面是‘一线天’栈道,是通往青云山的必经之路。据说那栈道年久失修,加上近来多雨,常有山石坠落,我们得格外小心。”
次日清晨,雨势稍歇,八人牵着马,小心翼翼地踏上一线天栈道。栈道建在陡峭的崖壁上,由木板和铁链构成,下方是深不见底的峡谷,云雾缭绕,看不清谷底。木板早已腐朽,踩上去咯吱作响,仿佛随时会断裂。
“都抓稳铁链,别走太快。”马嘉祺走在最前面,不时提醒身后的人。
行至栈道中段,忽然听到前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一块木板断裂,一个牵着马的药农猝不及防,连人带马向峡谷坠去。
“小心!”宋亚轩眼疾手快,甩出长剑,缠住药农的衣袖。刁刁也立刻上前,抓住长剑的另一端,两人合力,竟将药农拉了回来。
药农吓得面无人色,瘫坐在栈道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的马却没能幸免,坠入云雾深处,连嘶鸣声都被风声吞没。
“多谢……多谢少侠救命之恩……”药农缓过神来,对着两人连连作揖。
“前面的栈道更危险,你一个人太冒险了。”丁程鑫道,“我们正好要过栈道,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药农感激涕零,连忙跟上。据他说,他是山脚下“百草村”的村民,村里最近爆发了一种怪病,患者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他是去山外买药的,没想到遇到这种事。
“怪病?”张真源皱眉,“症状听起来像是中了毒。”
药农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村里的郎中说是‘迷魂散’中毒,可我们从没得罪过谁,谁会下这种毒手?”
说话间,前方的云雾中忽然窜出几个黑影,手持短刀,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些人身形矫健,脸上蒙着黑布,显然是早有预谋。
“此路不通,留下买路财!”为首的黑衣人冷声道,声音沙哑。
“又是山匪?”刘耀文握紧长枪,“这蜀道的山匪倒是比别处更横。”
“我们只是路过的旅人,身上没什么钱财。”马嘉祺沉声道。
“没钱财?”黑衣人冷笑,“那药农的药箱里可有不少好东西,还有你们这几匹宝马,足够抵路财了!”
他挥手示意手下上前。八人立刻戒备,马嘉祺与丁程鑫护住药农,其他人则迎向黑衣人。
这些山匪的武功比太行山里的黑风寨高出不少,尤其擅长在狭窄的栈道上作战,身形飘忽,短刀专刺要害。刘耀文的长枪在栈道上施展不开,渐渐落了下风;张真源的掌法虽刚猛,却怕伤及栈道木板,不敢全力施为。
宋亚轩与刁刁背靠背,长剑与弯刀配合默契,剑光刀影交织,逼得黑衣人无法靠近。贺峻霖则利用铁链的掩护,软鞭时不时从暗处甩出,抽向黑衣人的手腕,让他们短刀脱手。
严浩翔发现黑衣人脚下的步伐很有规律,像是某种阵法,立刻喊道:“他们在布‘锁魂阵’,专攻人的下盘,小心!”
马嘉祺闻言,长剑直指为首的黑衣人,逼得他不得不后退,阵法顿时出现破绽。丁程鑫趁机双匕齐出,刺向两名黑衣人,打乱了他们的阵脚。
“撤!”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低喝一声,带着手下纵身跃下栈道,消失在云雾中。
“他们怎么敢跳下去?”贺峻霖惊讶道。
药农脸色一白:“下面有暗桩!他们是‘断魂谷’的匪帮,常年在这一带作案,对栈道和峡谷了如指掌!”
继续前行,果然在栈道尽头的崖壁上看到不少隐藏的木桩,想必是匪帮上下的通道。
“这伙匪帮不仅抢劫,恐怕还和村里的怪病有关。”马嘉祺道,“我们送你回村看看。”
抵达百草村时,已是傍晚。村子坐落在山坳里,炊烟袅袅,却透着一股死气沉沉。村民们大多面色憔悴,不少人家门口挂着白幡。
村长老见药农带回八人,先是警惕,得知他们救了药农,又听闻他们想帮忙查怪病,才松了口气,将实情和盘托出。
原来,断魂谷的匪帮不仅抢劫,还强迫村民种植一种名为“迷魂草”的毒草,用来炼制迷魂散。村里的怪病,正是那些反抗的村民被匪帮下了迷魂散所致。
“他们的老巢就在断魂谷深处的‘迷魂洞’,那里布满了迷魂草,进去的人都会被迷晕。”村长老叹道,“我们报官多次,可官府的人根本不敢进谷。”
“迷魂草?”刁刁忽然道,“我师父的刀谱里说,迷魂草的花粉能致人昏迷,但用艾草和薄荷就能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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