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洛阳,寒意渐浓。这座十三朝古都,处处透着历史的厚重,城墙上的斑驳痕迹,仿佛在诉说着千年的兴衰。八人抵达洛阳时,正赶上一年一度的“龙门诗会”,文人墨客云集,街头巷尾都能听到吟诗作对的声音。
“都说洛阳纸贵,果然名不虚传。”贺峻霖拿着一张刚买的诗笺,上面抄着新出炉的诗句,“这字写得真不错,比严浩翔的扇子上的字还好看。”
严浩翔无奈地摇摇头:“你呀,就知道拿我打趣。听说这次诗会,不仅有文人,还有不少武林人士,说是冲着‘洛神赋碑’来的。”
“洛神赋碑?”宋亚轩好奇道,“难道是曹植写的《洛神赋》真迹?”
“正是。”严浩翔道,“据说那石碑藏在洛阳城的地下,是曹魏时期所立,碑上不仅有《洛神赋》全文,还刻着当年魏国的藏宝图。最近有消息说,石碑被一伙盗墓贼找到了,就在诗会期间交易。”
马嘉祺沉吟道:“藏宝图倒罢了,若是让盗墓贼将国宝流落民间,甚至流出境外,就不好了。我们得查查此事。”
诗会在龙门石窟的奉先寺举行,寺内香烟缭绕,佛像庄严。来自各地的文人雅士聚集在佛像前的空地上,或吟诗作对,或抚琴作画,一派风雅景象。
八人扮作游客,在寺内四处观察。贺峻霖眼尖,看到角落里有几个汉子鬼鬼祟祟,腰间鼓鼓囊囊,不像是文人,倒像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
“看那边。”贺峻霖用扇子指了指,“那几个人腰间有兵器,眼神也不对劲。”
宋亚轩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其中一个汉子袖口露出半截盗墓用的洛阳铲,心中了然:“他们就是盗墓贼。”
入夜,八人悄悄潜入那伙人的住处——城南的一座废弃宅院。院内杂草丛生,正屋的窗户透着灯光,隐约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那石碑就在邙山的‘魏文帝陵’地宫深处,今晚子时动手,拿到石碑,明天一早就坐船南下,卖给波斯商人,保证能赚一大笔!”一个粗哑的声音说道。
“大哥,就怕被官府或武林人士发现……”另一个声音担忧道。
“怕什么?”粗哑的声音冷笑,“我们有‘钻地鼠’在手,洛阳城的地下通道比官府还熟,就算被发现,也能全身而退!”
八人对视一眼,悄然退了出来。
“邙山魏文帝陵,看来他们说的是真的。”丁程鑫道,“我们得去阻止他们。”
邙山位于洛阳城北,是历代帝王的陵墓所在地,古墓众多,盗墓贼猖獗。八人赶到邙山时,已是亥时,月色朦胧,山林间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根据之前听到的消息,盗墓贼的入口在一处不起眼的断崖下。果然,断崖下有一个被杂草掩盖的洞口,隐约能看到里面透出的火把光。
“跟我来。”马嘉祺一挥手,率先钻进洞口。
洞内狭窄潮湿,只能容一人爬行。爬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条人工开凿的通道,墙壁上还能看到当年工匠留下的凿痕。
通道尽头是一扇石门,门已被打开,里面传来盗墓贼的说话声。八人悄悄靠近,只见石门后是一座巨大的地宫,地宫中央停放着一具巨大的石棺,几个盗墓贼正拿着工具,试图撬开石棺旁的一块石碑——正是他们要找的洛神赋碑!
“住手!”马嘉祺大喝一声,带领众人冲了进去。
盗墓贼们猝不及防,顿时乱作一团。为首的壮汉——也就是之前说话的“大哥”,见状怒吼一声,拔出腰间的鬼头刀:“是哪来的小崽子,敢坏爷爷的好事!”
他身后的盗墓贼也纷纷拔出兵器,扑了上来。这些盗墓贼虽然武功不高,但常年盗墓,身手敏捷,且熟悉地宫环境,利用石柱和石棺躲避,一时间竟难以制服。
刘耀文长枪横扫,将靠近的两个盗墓贼挑飞;张真源双掌齐出,掌风将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的盗墓贼震倒在地。
马嘉祺与丁程鑫则直扑石碑,防止盗墓贼破坏。那壮汉见状,挥刀砍向马嘉祺,刀风凌厉。马嘉祺不慌不忙,长剑迎上,两人在狭窄的地宫中东躲西闪,斗在一处。
宋亚轩与刁刁则负责清理其他盗墓贼。宋亚轩的长剑灵动飘逸,总能在狭窄的缝隙中找到破绽;刁刁的破风刀则势大力沉,刀光过处,盗墓贼纷纷倒地。
贺峻霖与严浩翔则在一旁观察,发现地宫的墙壁上有不少机关按钮,显然是当年为了防盗而设。
“小心机关!”严浩翔提醒道,“别乱碰墙壁!”
果然,一个盗墓贼慌乱中撞到墙壁,顿时从头顶落下无数箭矢,好在众人躲闪及时,才没被射中。
那壮汉见手下一个个被制服,心中发慌,虚晃一刀,转身想从通道逃跑。丁程鑫见状,甩出一把匕首,正中他的小腿,壮汉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饶命!少侠饶命!”壮汉连连求饶。
“洛神赋碑是国宝,岂容你们倒卖?”马嘉祺冷声道,“跟我们去官府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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