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雪域归来,已是春末。江南正值梅雨时节,细雨绵绵,将乌篷船的篷顶打湿,溅起细碎的水花。八人应苏眉之邀,前往江南的“百草堂”小住,一来探望旧友,二来也想在这温婉的江南暂避江湖纷扰。
百草堂坐落在秦淮河畔,门面不大,却收拾得雅致。苏眉穿着一身月白长衫,正在柜台后配药,见到他们,脸上露出真切的笑意:“可算把你们盼来了,我这堂子里正好缺几个能镇场子的英雄。”
原来,近一个月来,秦淮河上接连发生怪事——夜里常有画舫在河中央失踪,船上的富商与歌姬无一生还,连尸首都找不到。官府查了许久,毫无头绪,百姓们都说是河神发怒,要献祭活人,一时间人心惶惶。
“河神发怒?我看是有人装神弄鬼。”贺峻霖把玩着苏眉新制的驱蚊香囊,“正好无聊,不如我们查查这案子。”
马嘉祺点头:“也好,总不能看着无辜百姓遇害。”
入夜,细雨未停。八人租了一艘乌篷船,在秦淮河上悄悄巡查。河面上雾霭沉沉,只有零星几艘画舫亮着灯火,丝竹之声隐约传来,带着几分奢靡。
“听说失踪的画舫都挂着‘醉春楼’的灯笼。”宋亚轩望着远处一艘华丽的画舫,“那就是醉春楼的船。”
正说着,那艘画舫忽然剧烈摇晃起来,船上的灯火瞬间熄灭,紧接着,画舫竟缓缓沉入水中,连呼救声都没来得及传出。
“不好!”刘耀文抄起长枪,“快过去!”
乌篷船迅速划向画舫沉没的地方,水面上只剩下几片漂浮的木板和一盏熄灭的灯笼。丁程鑫跳入水中探查,片刻后浮出水面,摇了摇头:“水下什么都没有,连尸体都没有。”
“凭空消失了?”刁刁皱眉,“这太诡异了。”
严浩翔捡起水面上的一片木板,仔细观察:“这木板边缘很整齐,不像是撞沉的,倒像是被什么东西从水下切断了。”
次日,他们去醉春楼打听。老鸨是个精明的妇人,说起失踪的画舫,脸上满是惊惧:“那些船都是最好的紫檀木造的,怎么可能说沉就沉?几位少侠要是能查出真相,我愿出百两黄金酬谢!”
从老鸨口中得知,失踪的画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载过一位名叫“柳如烟”的歌姬。这柳如烟是三个月前来到秦淮河的,容貌绝美,琴艺更是冠绝江南,只是性子冷傲,从不与客人亲近。
“柳如烟?”苏眉忽然道,“我前几日去给她送过药,她染了风寒。看她的谈吐,不像是普通的歌姬,倒像是书香门第出身。”
八人决定从柳如烟查起。傍晚时分,他们来到柳如烟居住的画舫外,只见画舫泊在僻静的河湾,窗前挂着青色的纱帘,隐约能看到里面端坐的身影。
宋亚轩上前轻叩船板,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是谁?”
“在下宋亚轩,听闻姑娘琴艺高超,特来请教。”宋亚轩朗声道。
纱帘被掀开,露出一张清丽的面容,正是柳如烟。她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裙,眉宇间带着淡淡的忧愁,见到八人,眼中闪过一丝警惕:“我已许久不接客,各位请回吧。”
“我们不是来听琴的,是来查画舫失踪案的。”马嘉祺开门见山,“姑娘可知,所有失踪的画舫,都载过你?”
柳如烟脸色微变,沉默片刻,侧身让他们上船:“进来谈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画舫内布置简洁,一桌一椅,一架古琴,墙角燃着淡淡的檀香。柳如烟为他们沏上茶,才缓缓开口:“实不相瞒,我本名柳清鸢,是吏部侍郎柳大人的女儿。三个月前,家父因弹劾丞相被诬陷下狱,满门抄斩,我侥幸被家仆所救,才化名柳如烟,藏身于秦淮河上,只为寻找机会为家父翻案。”
“那画舫失踪案与你有关?”丁程鑫问道。
“是我做的。”柳清鸢坦然承认,“那些失踪的富商,都是当年陷害家父的帮凶。我用祖传的‘水遁术’将画舫沉入河底的密室,让他们为家父偿命。”
众人皆是一惊。贺峻霖道:“可那些歌姬是无辜的啊!”
“我从未伤害过无辜之人。”柳清鸢眼中闪过一丝痛惜,“歌姬们都被我送到城外的尼庵安置了,对外才说失踪了。”
严浩翔皱眉:“水遁术虽能操控水流,却无法让整艘画舫凭空消失,你背后一定还有人帮忙。”
柳清鸢犹豫片刻,终是点头:“是‘潜龙会’的人。他们说能帮我翻案,条件是帮他们除掉那些奸臣。”
“潜龙会?”马嘉祺心中一动,“这组织行事隐秘,据说成员多是不满朝廷的江湖义士,没想到会插手此事。”
正说着,河面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水声,几艘快船包围了画舫,船头站着一群黑衣蒙面人,为首的人身形高大,手中握着一把鬼头刀。
“柳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为首的黑衣人冷声道,“潜龙会的事,可不是你能随便说的。”
“是潜龙会的人!他们想杀人灭口!”柳清鸢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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