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春天,总是裹着一层朦胧的烟雨。乌篷船在秦淮河上轻轻摇曳,两岸的柳丝垂落水面,打湿了行船人的衣袂。八人弃了快马,换乘一艘乌篷船,沿着水路往苏州而去——那里正是水鬼帮的地盘,也是富商失踪案的高发地。
“这江南的景致,倒比西域的戈壁温柔多了。”贺峻霖撑着船舷,看着岸边卖花姑娘的身影,手里还把玩着刚买的折扇,扇面上画着仕女图,“就是这雨下得黏糊糊的,身上总觉得潮乎乎的。”
宋亚轩正在船舱里看书,闻言抬头笑道:“江南的雨是‘杏花雨’,沾衣欲湿,不像北方的雨那样泼辣。你呀,多待几日就习惯了。”
刁刁则对船娘煮的雨前龙井更感兴趣,捧着茶盏小口啜饮:“这茶比青云山的野茶清雅,难怪那么多文人雅士喜欢待在江南。”
正说着,船身忽然一晃,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船娘惊呼一声:“不好!是水鬼帮的人!”
只见水面下忽然冒出几个戴着水靠的汉子,手中拿着铁钩,猛地钩住船舷。为首的是个独眼龙,脸上带着刀疤,狞笑道:“此河是我开,此船是我踩!想过苏州河,先留下买路财!”
“又是这种把戏。”刘耀文不耐烦地抄起长枪,“上次在漠北是马匪,这次换水匪了?”
马嘉祺按住他的枪杆:“先问问情况。”他看向独眼龙,“我们是路过的行脚人,身上没多少银钱,还望行个方便。”
“行脚人?”独眼龙上下打量着他们,目光落在刁刁腰间的破风刀上,“带着兵器的行脚人?我看你们是来查案子的官差吧!”
他猛地一挥手中的铁钩:“给我打!男的扔进河里喂鱼,女的带回寨里当压寨夫人!”
水匪们纷纷攀上船舷,挥舞着刀斧砍来。丁程鑫率先出手,双匕如两道寒光,瞬间挑落两个水匪的兵器;宋亚轩长剑出鞘,剑势轻柔却精准,缠住三个水匪的手腕;张真源双掌拍向船板,震得几个刚爬上船的水匪立足不稳,纷纷落水。
刘耀文长枪如龙,在人群中穿梭,枪尖点处,水匪无不惨叫着落水;贺峻霖的软鞭卷着水汽,专打水匪的脚踝,转眼就绊倒了四五个;严浩翔折扇轻点,看似随意的动作,却总能精准打在水匪的麻筋上,让他们兵器脱手。
马嘉祺护在船娘身前,长剑舞得密不透风,但凡有漏网之鱼靠近,都被他一剑逼退。刁刁则最是灵动,她踩着船舷的边缘,破风刀挥出的刀风带着水汽,刀光过处,水匪的水靠被割开一道道口子,纷纷掉进水里。
独眼龙见状,知道遇上了硬茬,怪叫一声,竟一头扎进水里,想从船底偷袭。刁刁眼疾手快,破风刀反手劈向水面,刀风激起一道水墙,正好挡住独眼龙的去路。
“哪里跑!”刘耀文长枪一挑,枪尖精准地缠住独眼龙的脚踝,猛地一拉,将他从水里拽了出来,重重摔在船板上。
独眼龙被摔得七荤八素,刚想爬起来,就被丁程鑫的匕首抵住了咽喉:“说!苏州的富商失踪案,是不是你们水鬼帮干的?”
独眼龙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摇头:“不是我们!我们只是小打小闹,哪敢动那些富商?是……是‘魅影’干的!”
“魅影?”众人对视一眼,都没听过这个名号。
“是个神秘组织,比我们水鬼帮厉害多了!”独眼龙哆哆嗦嗦道,“他们的人都穿着黑袍,能在水里来去自如,上个月还灭了城西的盐帮,抢了他们的货船……那些失踪的富商,都是跟盐帮有往来的!”
严浩翔皱眉:“他们为什么要抓富商?”
“不知道……只听说他们在找一件‘水心珠’,说是藏在某个富商手里。”独眼龙道,“魅影的首领叫‘水君’,据说能控水为刃,厉害得很!”
马嘉祺示意丁程鑫放开他:“滚吧,再敢为恶,定取你狗命!”
独眼龙连滚带爬地跳进水里,带着剩下的水匪狼狈逃窜。
船娘这才敢开口:“少侠们,这魅影确实可怕,前几日我表哥去送货,就被他们抓了,至今杳无音讯……”
“你表哥是做什么的?”宋亚轩问道。
“在苏州最大的绸缎庄‘锦绣阁’当账房先生。”船娘抹着眼泪,“锦绣阁的王掌柜,前几日也失踪了。”
“看来这魅影的目标,是锦绣阁的王掌柜。”马嘉祺沉声道,“我们去锦绣阁看看。”
抵达苏州城时,雨已经停了。锦绣阁坐落在最繁华的观前街,门面气派,只是此刻大门紧闭,门口围着几个衙役,显然已经被官府查封。
“我们扮成想买绸缎的富商,进去看看。”丁程鑫提议。
八人换上锦衣,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口,贺峻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为首的衙役:“官爷,我们是从杭州来的,听说锦绣阁的绸缎最好,特意来买几匹,通融一下?”
衙役掂了掂银子,眉开眼笑:“进去吧,别乱摸东西,王掌柜失踪的案子还没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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