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见状大惊,没想到这几个看似文弱的少年和一个少女竟如此厉害,他虚晃一刀,调转马头就想逃。
“哪里跑!”丁程鑫看穿他的意图,足尖一点,借力跃上另一匹马,追了上去。两人在沙丘间展开追逐,丁程鑫的身法更快,几个起落便追上刀疤脸,双匕交叉,抵住了他的咽喉。
“饶……饶命!”刀疤脸吓得魂飞魄散。
马嘉祺上前,沉声问道:“你们在此拦路,可见过一个穿青衫的人经过?”
刀疤脸连连摇头:“没……没见过青衫客,倒是三天前见过一队黑衣人,个个身手不凡,往漠北深处去了,还问我们有没有见过带令牌的人……”
“黑衣人?”严浩翔追问,“是不是腰间有影字标记?”
刀疤脸愣了一下:“好像……好像有!小的不敢骗各位大侠!”
看来是影阁的人。马嘉祺对丁程鑫使了个眼色,丁程鑫收回匕首,一脚将刀疤脸踹下马:“滚!再敢为恶,定取你狗命!”
马匪们连滚带爬地跑了,留下一地狼藉。
贺峻霖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看来影阁的人确实往漠北去了。咱们得加快速度。”
刁刁牵着马回来,脸上沾了点沙尘,却更添了几分英气:“前面五十里有个驿站,咱们去那里歇歇脚,顺便问问青衫客的消息。”
一行人继续前行,傍晚时分抵达驿站。驿站不大,只有一个老掌柜和两个伙计,见他们一行人气势不凡,连忙引到客房。
晚饭时,老掌柜端来一锅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叹着气说:“最近不太平啊,不光有沙狼帮,听说连影阁的人都来了,好多商队都不敢走这条路了。”
马嘉祺舀了一碗汤:“掌柜的,您见过一个穿青衫的客人吗?”
老掌柜想了想:“青衫客……哦,好像有!前天傍晚来的,背着个长包袱,看着像柄剑,话不多,喝完茶就匆匆往北去了。对了,他结账时掉了个东西,我捡起来还没来得及还给他呢。”
说着,他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玉佩,玉佩是暖白色的,上面刻着一片柳叶。
宋亚轩接过玉佩,触手温润:“这玉佩质地不凡,不像是寻常人所有。”
刁刁忽然道:“柳叶……我想起了,江湖上有个独行剑客,叫‘柳长卿’,据说他剑术高超,常穿青衫,爱以柳叶为记。难道青衫客就是他?”
严浩翔点头:“《江湖志》里提过此人,说他十年前曾一剑荡平江南水寨,后来就销声匿迹了。若真是他,那他手里的玄铁令,恐怕来历不简单。”
马嘉祺将玉佩收好:“不管他是谁,我们先按踪迹追上去。若能遇上,也好探探玄铁令的底细。”
夜色渐深,驿站外的风声如同鬼哭。严浩翔辗转难眠,起身到院里透气,却见刁刁也站在月光下,望着北方,神情有些复杂。
“睡不着?”严浩翔走过去。
刁刁回头,笑了笑:“只是想起一些旧事。我师父曾说,漠北的风沙里,藏着很多人的执念。”
“你的师父?”
“嗯,一个爱喝酒的老头子,去年过世了。”刁刁的声音低了些,“他临终前让我去找玄铁令,说那东西关系到一个大秘密,不能落入坏人手里。”
严浩翔了然:“所以你才会对玄铁令这么上心。”
刁刁点头:“也算……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吧。”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望着漫天星子。远处的沙丘在月光下起伏,像沉睡的巨兽,而他们即将踏入的,正是这巨兽的腹地。
次日一早,八人辞别老掌柜,继续向北。越靠近漠北中心,风沙越大,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前面好像有片废墟!”贺峻霖指着远处,那里隐约有断壁残垣的轮廓。
走近了才发现,是一座废弃的古城遗址,城墙上布满了箭孔和刀痕,像是经历过惨烈的厮杀。
“这是黑水城,前朝时的边关重镇,后来被风沙埋了。”刁刁解释道,“据说里面藏着不少宝藏,也引来了不少寻宝人,只是大多有去无回。”
刘耀文握紧长枪:“管它什么城,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马嘉祺叮嘱道:“大家小心,这地方看起来不对劲。”
八人走进古城,脚下的黄沙没过脚踝,四周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在空荡的街巷里回旋。
忽然,宋亚轩停住脚步,侧耳倾听:“你们听,好像有打斗声。”
众人凝神细听,果然从古城深处传来兵刃交击之声,还有人惨叫。
“去看看!”马嘉祺一挥手,率先冲了过去。
转过几道残破的城墙,眼前出现一片空地。十几个黑衣人正围攻一个穿青衫的中年男子,男子手持长剑,身形挺拔,正是柳长卿!他虽已负伤,剑法却依旧凌厉,只是寡不敌众,渐渐落入下风。
而那些黑衣人的腰间,都绣着一个黑色的“影”字——正是影阁的人!
“是影阁!”丁程鑫低呼。
“还愣着干什么?帮忙啊!”刘耀文已经忍不住冲了上去,长枪如龙,直刺一个黑衣人的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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