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青云山,云雾如纱,缠绕着层峦叠嶂。山巅的青云书院内,朗朗书声混着阵阵兵刃交击之响,在山谷间回荡。
演武场上,七个少年正列成一行,听候师长训示。
站在最前的马嘉祺,身着月白劲装,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带着沉稳之气。他手中长剑尚未出鞘,却已自有一股凛然风范,作为七人之首,向来以心思缜密、剑法精湛着称。
身旁的丁程鑫则是另一番气度,他穿着墨色短打,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灵动,腰间双匕的穗子随动作轻摇——他的身法与应变,在书院同辈中无人能及。
“亚轩,把剑再稳些。”丁程鑫趁师长转身的空档,低声对身侧的宋亚轩道。宋亚轩正微微调整着握剑姿势,他肤色白皙,眉眼清俊,性子温和,剑法却带着一股柔中藏刚的韧劲,尤其擅长以柔克刚。
宋亚轩身旁的刘耀文,是七人中最显锐气的一个。少年身形已初显高大,眼神明亮如炬,握着长枪的手骨节分明,一招一式都带着少年人的悍勇,枪法大开大合,势不可挡。
张真源站在刘耀文身侧,稳稳当当如磐石。他擅长的是掌法,一双铁掌练得炉火纯青,性格也如掌法般厚重可靠,总是默默护着身边的人。
严浩翔则透着一股清冷疏离感,他手持折扇,看似文弱,扇骨却是精钢所制,招式灵动诡谲,更兼通机关暗器之术,心思活络,总能在困境中寻出破局之法。
最边上的贺峻霖,是七人中最活泼的一个,他腰间系着个小巧的荷包,里面常装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一手软鞭使得出神入化,抽、卷、缠、绕间,总能出其不意,配上他机灵的性子,往往能化解不少僵局。
“你们七人,自幼在书院修习,文武皆有所成。”为首的白胡子长老抚着长须,目光扫过七个少年,“如今江湖暗流涌动,‘玄铁令’重现的消息传遍南北,传闻得令者可寻得前朝秘藏,更能号令旧部。此事若落入奸佞之手,必生祸乱。你们此次下山,一为历练,二为探查玄铁令踪迹,切记行事谨慎,莫要意气用事。”
“弟子谨记师训!”七人齐声应道,声音清亮,震得院外的树叶沙沙作响。
收拾好行囊,七人拜别师长,沿着蜿蜒的山路下山。初入江湖的少年们,脸上难掩兴奋与好奇,一路说说笑笑,倒也热闹。
“真源哥,你说这玄铁令到底长什么样?”贺峻霖甩着软鞭,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
张真源稳重地答道:“听说通体乌黑,上面刻着古篆,具体模样,怕是只有见过的人才知道。”
刘耀文扛着长枪,意气风发:“管它长什么样,只要敢挡路,我一枪挑了便是!”
“少安毋躁。”马嘉祺回头看了他一眼,“江湖险恶,不可大意。”
丁程鑫笑着拍了拍刘耀文的肩膀:“耀文这股冲劲是好的,就是得收放自如,不然容易吃亏。”
严浩翔折扇轻摇:“依我看,玄铁令之事背后定然不简单,说不定有多方势力盯着,咱们得先找个落脚点,打探清楚再说。”
宋亚轩点头附和:“浩翔说得是,前面好像有个镇子,咱们先去那里歇歇脚。”
众人正说着,前方岔路口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紧接着,一道青影如疾风般掠过,带起一阵香风。马上的少女勒住缰绳,在他们面前停下,动作干脆利落。
少女约莫十六七岁,穿着一身利落的青色劲装,腰间悬着一柄短刃,梳着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眼神明亮如星,带着几分桀骜与灵动。她打量着七个少年,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哟,这不是青云书院的小少爷们吗?怎么,今日舍得下山了?”
七人皆是一愣,不知这少女为何认识他们。
丁程鑫反应最快,拱手笑道:“姑娘认识我们?”
少女翻身下马,动作轻盈,落地时连尘土都没扬起多少。“青云书院‘七子’,马嘉祺的剑,丁程鑫的匕,宋亚轩的柔剑,刘耀文的枪,张真源的掌,严浩翔的扇,贺峻霖的鞭,江湖上谁没听过?”她挑眉道,“我叫刁刁,你们可以叫我刁姑娘。”
贺峻霖眼睛一亮:“刁刁?这名字真有意思!你知道我们要去前面的镇子吗?那里可有什么好去处?”
刁刁斜睨了他一眼:“好去处没有,麻烦事倒是不少。那镇子叫‘落马镇’,最近不太平,听说来了一伙自称‘黑风堂’的人,强抢民女,搜刮财物,镇上的人敢怒不敢言。”
刘耀文顿时怒目圆睁:“还有这等事?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他们放肆!”说着就要提枪往前冲。
“别急。”马嘉祺拉住他,看向刁刁,“姑娘既然知道此事,莫非也是为此而来?”
刁刁双手抱胸:“我路过此地,听闻此事,自然要管管。不过看你们七个这架势,是打算替天行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分内之事。”张真源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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