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辰产业园的“生态会议室”里，晨光透过落地窗上的光伏玻璃，在地面投下细碎的光斑。会议桌是用绿创研发的环保复合材料制成，桌面嵌着一块小型触控屏，实时显示着乡村光伏项目的发电量数据；墙角的展架上，摆着锐芯的车规级芯片样品和康瑞的AI诊断仪模型——这里不是传统的会议室，更像凡辰生态的“微缩展示厅”，每一处细节都透着技术与创新的融合。
林凡坐在主位，手里拿着一份标注密密麻麻的文件，封面上写着“凡辰生态绿色债券发行方案——江哲”。老顾和法务总监周莉坐在两侧，前者手里攥着江哲的履历，后者正快速浏览方案的合规条款，两人脸上都带着几分期待——能让华尔街投行争抢、连高盛亚太区都开出“副总裁+百万年薪”的金融人才，今天终于要和凡辰面谈。
“林总，江哲到了。”助理小张轻轻推开门，一个穿着浅灰色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个子不高，戴着一副细框眼镜，手里抱着一个磨损的牛皮文件夹，镜片后的眼睛透着锐利的光，与身上略显朴素的穿着形成反差——这就是江哲，28岁就在华尔街主导过5亿美元绿色能源基金，去年因拒绝“过度金融化”的项目理念，毅然从摩根士丹利辞职回国，专注于“科技+金融”的落地实践。
“江先生，坐。”林凡起身示意，手指了指对面的座椅，“你的方案我看了，‘生态资产证券化’的思路很有意思，尤其是把绿创的储能设备、锐芯的芯片专利作为底层资产，这个角度很新颖。”
江哲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他之前给其他公司递方案时，对方要么先问“能赚多少快钱”，要么纠结“资产估值够不够高”，还没人像林凡这样，第一眼就抓住方案的核心——“生态联动”。他放下文件夹，从里面掏出一份手写标注的补充材料，递到林凡面前：“林总果然懂行。这是我针对凡辰生态做的补充测算：绿创现有2000台储能设备，按每台年均产生1.2万收益计算，可产生2400万稳定现金流；锐芯的12项核心专利，估值约3.8亿，两者结合做ABS（资产支持证券），发行利率能控制在3.2%以下，比传统债券低1.5个百分点，每年能省至少450万利息成本。”
周莉接过补充材料，快速扫过测算表和合规条款，抬头对林凡说：“林总，方案的合规性没问题。把专利和设备现金流捆绑，既符合《绿色债券支持项目目录》，又能提升资产评级，证监会那边通过率会很高。”
老顾也忍不住开口：“之前王凯的基金还在愁怎么给乡村光伏项目加杠杆，要是这个绿色债券能发出来，再联动他的私募，就能形成‘融资-建设-收益-再投资’的闭环，项目推进速度至少能提30%。”
江哲眼睛一亮，身体微微前倾：“王总的基金我了解过，主要布局新能源赛道，要是能让他的基金作为优先级投资者，凡辰资本作为劣后级，再引入魔都国资委的产业基金做担保，债券的发行规模能从5亿提到8亿，不仅能覆盖乡村光伏的10个试点村，还能支撑滨江地块展示馆的前期建设。”
“不止这些。”林凡拿起笔，在方案上画了一条线，“我们可以联动峰驰汽车。峰驰的新工厂每年需要4000万电费，要是绿创给他们装储能设备，产生的电费节省收益，也能纳入资产池——这样一来，资产池既有工业场景（峰驰），又有民生场景（乡村光伏），还有科技资产（锐芯专利），抗风险能力更强，评级能再升一级，利率还能压0.3个百分点。”
江哲手里的笔停在半空，眼神里满是惊叹。他在华尔街做了五年绿色金融，见过无数“资产打包”的方案，却从没见过有人能把“新能源设备、芯片专利、汽车工厂、乡村民生”这么多场景拧成一个闭环——这不是单纯的金融操作，是真正懂生态、懂产业的布局。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激动：“林总，您这个思路，比我在摩根做的任何一个项目都更有价值！之前高盛给我开了年薪180万，还许了副总裁职位，但我总觉得他们只盯着短期收益，看不到科技和生态的长期价值——凡辰不一样，您做的是能落地、能惠及人的事，这正是我想做的。”
林凡放下笔，看着江哲，语气真诚：“凡辰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待遇方面，我给不了高盛那么虚的头衔，但我能给你三样东西：第一，核心团队1%的股份，跟着凡辰一起成长；第二，绿色债券项目的绝对主导权，从方案设计到发行落地，全由你负责，法务、财务团队全力配合；第三，未来凡辰海外项目的金融布局，比如东南亚光伏的跨境融资，也交给你牵头——凡辰要做的是‘科技+金融+生态’的全球平台，你在这里能施展的空间，比任何投行都大。”
1%核心股份？项目主导权？海外布局牵头？江哲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不是没见过高薪，但“股份+实权+长期赛道”的组合，是任何投行都给不了的。他低头看着手里的牛皮文件夹，里面夹着高盛、摩根的offer letter，之前还犹豫要不要再谈谈，现在却觉得那些纸瞬间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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