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的行动力很强,他媳妇也是个热心肠。
没过两天,消息就传了回来。
壹大妈听了刘成媳妇的建议,思来想去,觉得这是个办法。
她托人打听,最后从远房亲戚那儿领养了一个男孩。
孩子九岁了,叫易星,看着挺机灵的。
壹大妈领养这事,没和易中海商量。
还在劳改的易中海也不知道有什么惊喜在等着他。
壹大妈领养孩子的事,不到一天整个大院都知道了。
聋老太太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眯着眼晒着冬日里难得的暖阳。
壹大妈领着新来的男孩易星从她面前走过。
“老太太,晒太阳呢。”
壹大妈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讨好。
聋老太太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那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冷淡。
等到壹大妈领着孩子走远了,老太太才缓缓睁开眼。
浑浊的目光投向那一大一小的背影,嘴角撇了撇。
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事儿八成又是何雨柱那小子在后头捣鼓的。
可一想到之前自己差点栽了跟头。
老太太心里那点想管闲事儿的火苗,就立马被浇灭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重新闭上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谁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另一头,贾家。
屋里头的空气跟外头的北风一样,又冷又硬。
贾张氏盘腿坐在炕上,一张老脸拉得老长。
“这个老虔婆!真是没安好心!”
“自己男人还在里头受苦呢,她倒好,领个野孩子回来享福!”
她一边骂,一边拿眼睛剜着儿媳妇秦淮茹。
秦淮茹正低着头缝补衣服,听到婆婆的咒骂。
她的担忧不比贾张氏少。
以前易中海在的时候,三天两头就接济他们家。
不是白面就是棒子面,日子虽然紧巴,但总还能过下去。
现在易中海进去了,全家就指望着壹大妈念着旧情,能偶尔帮衬一把。
可如今,壹大妈领养了个孩子,那就是有了自己的指望。
以后那点钱,那点粮,还不得全花在这叫易星的小子身上。
哪里还有他们贾家的份儿。
“妈,您小点声。”
秦淮茹低声劝了一句。
“小声?我凭什么小声!”
贾张氏的嗓门反而更大了。
“我告诉你秦淮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张氏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闪过一丝恶毒的光。
她凑到秦淮茹耳边,压低了声音。
“你说……我要是拿块糖,把那小崽子给哄到没人的地方……”
秦淮茹心里猛地一惊,手里的针直接扎进了指头,一滴血珠冒了出来。
她猛地抬头看着婆婆,眼神里全是惊恐。
“妈!您疯了!这可是犯法的事!”
“让人知道了,您也得跟东旭一样进去!”
贾张氏被儿媳妇这么一吼,也瞬间清醒过来。
她缩了缩脖子,刚刚那股子狠劲儿一下子就泄了。
是啊,她就是个窝里横的,真让她干点什么出格的事,她可没那个胆子。
“我……我不就是说说嘛!”
她嘴硬地嘟囔着,底气却明显不足了。
秦淮茹看着婆婆这副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把渗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满嘴都是苦涩的味道。
这日子,可怎么熬啊。
与贾家的愁云惨淡不同,大院里的贰大爷刘海中,对这事儿倒是举双手赞成。
他现在在院里说话的分量,可比以前重多了。
壹大妈领养孩子,还特地去街道办备了案,当时就是刘海中陪着去的,帮着说了不少好话。
这会儿,他正背着手在院里溜达,逢人就说。
“壹大妈这事儿啊,办得对!”
“我跟街道王主任也是这么说的,人老了,身边就得有个端茶倒水的。”
“这是响应国家号召,解决养老问题嘛!”
他挺着肚子,官腔打得十足,好像这事儿是他一手促成的大功劳。
不过,他心里也有点小疙瘩。
壹大妈把孩子领回来,按理说怎么也得摆一桌,请院里几个有头有脸的吃顿饭,热闹热闹。
可壹大妈压根就没这个动静。
这让总想找机会摆谱的刘海中,心里多少有点不得劲。
请我吃顿饭能花几个钱?
太不会办事了。
不管院里的人心思各异,日子还是一天天地过。
进了腊月,年味儿就越来越浓了。
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着洒扫庭院,置办年货。
孩子们穿着新衣裳在胡同里追逐打闹,空气中都飘着一股子喜庆的味道。
腊月二十四,扫房日。
北京城被一场大雪覆盖,银装素裹。
火车站里人头攒动,南来北往的旅客提着大包小包,脸上都带着归家的期盼。
蔡全无蹬着他的三轮车,早早地就等在了出站口。
他穿着厚厚的棉袄,脸上冻得通红,时不时地搓着手,哈出一团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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