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闻声抬头,看到是刘海中,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哟,二大爷,您怎么来了?”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刘海中见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心里更来气了。
他几步走到灶台前,把手里的搪瓷大茶缸子往台面上一顿,发出“哐当”一声响。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把院里这些老少爷们都给忘了?”
刘海中板着脸,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架势。
“你这孩子,生了龙凤胎这么大的喜事,怎么还跟我们藏着掖着呢?”
“院里可都等着给你庆贺呢!”
何雨柱停下手里的活,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这才慢悠悠地看向他。
“二大爷,瞧您这话说的。”
“我这不是忙吗?”
“家里添了两个小的,厂里又一堆事,实在是抽不开身。”
刘海中哼了一声,显然不信这套说辞。
“少跟我来这套!”
“我跟你说正事,你孩子这满月宴,必须得大办!”
他挺起胸膛,用手指点了点灶台。
“得办得风风光光的!让全院的人都跟着高兴高兴!”
“这事儿我给你操持,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
何雨柱脸上挂着客气的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老小子,哪是真心想给孩子庆贺。
分明是想借着这个由头,在院里彰显他那点可怜的权力,顺便再捞一顿好的。
“二大爷,您真是费心了。”
何雨柱语气诚恳,说出的话却让刘海中的脸瞬间拉了下来。
“不过这事儿,我跟雪茹商量过了,就不在院里办了。”
“什么?”
刘海中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都高了八度。
“不在院里办?那在哪儿办?你小子可别忘了,你是在咱们四合院长大的!”
何雨柱不急不恼,耐心地解释起来。
“二大爷,您看啊,现在这形势,您比我清楚,上头三令五申,要勤俭节约,反对铺张浪费。”
“咱不能因为家里这点事儿,兴师动众,给组织添麻烦,万一被人说闲话,那不是犯错误吗?”
他这话一说出来,刘海中顿时噎住了。
这大帽子扣下来,他可戴不起。
何雨柱看着他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寻思着,就在雪茹她奶奶家,摆一桌,请我师父师娘过去吃顿便饭就行了。”
“都是自家人,简单点,心意到了就成。”
“再说了,雪茹刚生完孩子,身子弱,孩子也小,那院里人来人往的,太乱,不方便。”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
刘海中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
他感觉自己憋了一肚子的火,却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一点劲。
何雨柱看火候差不多了,拿起抹布又开始擦灶台,嘴里不经意地说道。
“二大爷,我这儿还忙着呢,待会儿厂里领导还等着我汇报工作,就不跟您多聊了啊。”
“您要是没别的事,就先回吧。”
这逐客令下得干脆利落。
刘海中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端起茶缸子,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他那憋屈的背影,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
对付这种人,就得打蛇打七寸。
刘海中憋着一肚子气走了,路上黑着个脸,看谁都不顺眼。
正巧碰见车间主任钱朗组织工人学习报纸。
“大家手里的活都停一停,开个短会,学习一下报纸上的重要精神。”
工人们稀稀拉拉地围了过来,有的坐在机床上,有的靠着墙,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
这种学习会,大家早就习惯了,无非就是念一念文件,喊几句口号。
钱朗清了清嗓子,展开报纸,用一种抑扬顿挫的语调念了起来。
“本报讯,近日,我国着名农业种植专家林教授。”
“在对我市轧钢厂员工何雨柱同志自发培育的良种进行科学鉴定后,取得了惊人发现!”
听到“何雨柱”三个字,刘海中的眼皮猛地跳了一下。
工人群里也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哪个何雨柱?食堂那个傻柱?”
“不可能吧,他一个厨子,跟良种有什么关系?”
钱朗瞪了说话的人一眼,继续念道。
“经反复实验证明,由何雨柱同志培育的水稻与小麦种子,具备极强的抗病性和适应性。”
“其产量相较于目前国内最优良的种子,能够实现翻倍增长!”
产量翻倍?
这是什么概念?
这意味着,以前一亩地只能收三百斤粮食,现在能收六百斤!
这意味着,全国人民都能吃饱饭了!
“我的天!真的假的?”
“报纸上登的,还能有假?”
“柱子……不,何师傅这么厉害?”
钱朗也被这消息震得心潮澎湃,他深吸一口气,用更加洪亮的声音念完了最后一段。
“为表彰何雨柱同志的巨大贡献,经农业部与相关专家组研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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