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说说笑笑,喝着青梅酒,窗外偶尔响起爆竹声。
我看着满桌的人,心里满是踏实,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二个年,有着身边这些可爱的人,和这份沉甸甸的归属感。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就算永远留在这个世界,也没什么不好。
年后没过几日,宫里就传来消息,让我们正月十五后启程前往泰山,随行的还有禁军护卫。
出发前一晚,老夫子又派人送来一封信,信里写着 “泰山多险,需防小人作祟,万事小心”。
我把信给上官婉看,她皱了皱眉:“世家虽在洛阳受挫,但未必甘心,此次封禅关乎天下民心,他们说不定会有动作。”
沈括也点头:“我已把农器模型都装在特制的木箱里,还加了一层铁皮,以防万一。”
正月十六清晨,我们一行十余人,带着农器模型和《封禅文》抄本,坐着马车启程前往泰山。
此时的长安城外,积雪已渐渐融化,田埂上冒出了点点新绿,河水也解冻了,潺潺地流着。
鲁二坐在车头,哼着家乡的小调,赵小乙则趴在车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足足在路上走了一个月,真是漫长又痛苦,这时候觉得绿皮简直就是天上人间。
沈括面无人色的拿出地图,指着前方:“再过两日,咱们就能到兖州地界了,那里离泰山只有百余里路了。”
上官婉则在整理文书,时不时提醒护卫们注意周围动静。
我靠在车厢里,看着手里的《泰山吟》草稿,这几日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便提前写了几旬,想着万一遇到危险,或许能派上用场。
第三日午后,马车行至一片树林旁,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树叶沙沙作响,遮住了阳光,原本晴朗的天瞬间暗了下来。
领头的护卫长忽然勒住马:“不对劲!这林子里太静了,连鸟叫声都没有!” 话音刚落,就见十几名黑衣人身形一闪,从树林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短刀,直扑马车!
“保护大人!” 护卫长一声令下,二十名护卫立刻围成一个圈,将我们护在中间。
我掀开车帘,看着那些黑衣人,发现他们腰间都系着一块黑色玉佩,眼神冰冷,显然是早有预谋。
“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高声喝问,可黑衣人却不答话,举着刀就冲了上来。
上官婉脸色一沉:“是‘文盗’!”
沈括急忙喊道:“他们的目标肯定是《封禅文》和农器模型!”
赵小乙抽出腰间的长刀,怒喝:“俺看他们谁敢动!”
鲁二也拿着文气连弩,紧紧地护在装农器的木箱旁。
不能让他们毁掉《封禅文》,更不能让他们伤害身边的人!
“护卫听令!布‘诗阵’!” 我高声下令。
这 “诗阵” 是我和护卫们提前演练过的,护卫们皆是读过书的子弟,能以文气为盾,以诗句为刃。
护卫们立刻齐声念起了《望岳》:“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随着诗句响起,一道道金色的文气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形成了一道坚固的屏障,将黑衣人的刀挡在了外面。
黑衣人见状,眼神更加凶狠,纷纷从怀里掏出符箓,往屏障上扔去,符箓碰到文气,立刻冒出黑烟。
“太白!他们的符箓能破文气!” 上官婉喊道。
我咬了咬牙,抽出腰间的佩剑,指着黑衣人,高声吟起了提前写好的《泰山吟》:“泰山嵯峨夏云在,疑是白波涨东海……”
随着诗句落下,我体内的文气如潮水般涌出,在空中凝结成一道巨大的 “泰山石敢当” 虚影,虚影高达数丈,威严无比,朝着黑衣人狠狠砸去!
黑衣人见状,吓得脸色惨白,转身就要跑,可 “泰山石敢当” 虚影速度极快,一下子就砸中了好几人,剩下的黑衣人也被文气震伤,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赵小乙趁机冲上去,一脚踩住一个黑衣人的胸口:“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可那黑衣人却猛地吐了一口黑血,断了气。
我急忙上前,检查其他黑衣人的尸体,发现他们嘴里都藏着毒药,显然是怕被活捉。
就在这时,沈括忽然喊道:“李大人!你看这个!”
我走过去,只见他从一个黑衣人怀里掏出了一封密信,信封上没有署名,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标记。
内容却让我心头一震:“封禅乃惑民心之举,若能毁其文、夺其器,可阻武氏拢民,待时机成熟,再举事……”
信的末尾,画着一个狼头印记,那是北方藩王的标志!
我捏着密信,手指微微发抖。
看来这些“文盗” 来路不简单呀,他们不仅反对封禅,还想趁机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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