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山崖上的黑幡,突然想起之前写《行路难》时的感悟,“长风破浪会有时”,这股破局的力量,或许能冲散伏击!
我翻身下马,抓起张生手里的狼毫,在铺开的宣纸上疾书:“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墨汁顺着笔尖流淌,文气不再是之前的月华白,而是带着银亮的光泽,像要冲破纸页似的!
“祭酒,您写的这是啥诗?” 赵小乙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
我没回头,继续写:“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文气越来越浓,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烫。
“待会儿听我号令,齐声诵最后两句!” 我把抄本分给诗战队的骨干,手指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上重重一点。
“就是现在!” 我举起抄本,声音穿透箭雨的嘈杂,“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诗战队的士兵齐声诵唱,银亮的文气从抄本上飘出,在半空汇聚成一股强劲的气流,像一条银色的巨龙,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山崖上的浊族士兵冲去!
“啊!” 气流扫过的地方,浊族士兵像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纷纷从山崖上掉下来,手里的弓弩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
那两面黑幡,被气流一冲,黑气瞬间消散,幡面像破布似的飘下来,落在地上,再也没有之前的阴邪之气。
箭雨停了。
山崖上的浊族士兵要么被气流冲下来,要么吓得往山里跑,只留下满地的弓弩和尸体。
士兵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周猛举起手里的短刀,大喊着:“祭酒厉害!这气流比俺的箭还管用!”
陈武揉了揉肩膀,也笑着说:“俺之前还担心冲不出去,现在看来,有你在,啥都不用怕!”
赵小乙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块被气流吹断的箭杆,兴奋地说:“祭酒,您看!这箭杆都被气流吹成两段了!以后再遇到伏击,咱们就用这招,保管把他们吹跑!”
他说着,还模仿气流的样子,张开双臂比划,惹得周围士兵都笑了,刚才战斗的紧张感,在这笑声里慢慢淡了。
陈武清点完队伍,走到我身边,脸色又严肃起来:“祭酒,刚才的伏击,肯定是浊族故意安排的,想拦着咱们去雁门关。俺担心,雁门关的情况,比咱们想的还糟。”
我点头,望向雁门关的方向,风里还带着箭簇的铁锈味,远处的狼烟,比来时更浓了些。
“加快速度!” 我翻身上马,锦旗在风里猎猎作响,“早一刻到雁门关,就能多救一些人!”
马蹄声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快、更急,朝着那片浓得化不开的狼烟,疾驰而去。
我心里清楚,前面等着我们的,或许是比峡谷伏击更凶险的战场,但只要身边有这些并肩作战的兄弟,就没有跨不过去的 “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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