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那件轻飘飘、凉丝丝的黑色透视装,此刻仿佛有千斤重,烫得林羡予指尖都在发颤。
【答应了?他就这么答应了?!】
【为了挖苏景……不是,是为了靳氏影业的未来,我就要穿上这玩意儿?!】
【这跟卖身契有什么区别?!林羡予你醒醒!你的节操呢?!被狗吃了吗?!】
他内心天人交战,脸上红白交错,捏着那几片布料,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靳沉舟却已经重新坐回了沙发,好整以暇地交叠起长腿,拿起之前放下的文件,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交易”只是日常闲聊。
他甚至头也没抬,只用那低沉悦耳、此刻却如同魔鬼低语的声音提醒道:“三选一。或者,你想让我帮你选?”
【帮我选?!那你肯定选最变态的那件!】
林羡予一个激灵,目光惊恐地扫过盒子里的三件“礼物”。
透视装?不行!
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说不定更刺激那禽兽。
捆绑服?更不行!
那皮带扣环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搞不好明天就不用下床了。
那么剩下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最下面那件毛茸茸的、带着兔耳朵和圆尾巴的兔男郎装上。
【好像……只有这个看起来……稍微……正常那么一点点?】
【至少……它遮得多一点?而且毛茸茸的,说不定能激发一下那家伙的……怜爱之心?】
【呸!靳沉舟有那玩意儿吗?!】
“我、我选这个。”林羡予几乎是闭着眼,一把将白色的兔男郎装从盒子里薅了出来,紧紧抱在怀里,仿佛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靳沉舟终于从文件上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他怀里的毛茸茸,嘴角勾起一抹极淡又意味深长的弧度:“眼光不错。”
【不错你个头!】
林羡予敢怒不敢言,抱着那团毛茸茸,像只受惊的兔子,蹭地一下窜向了卧室,留下一句含糊不清的:“我、我去换。”
冲进卧室,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林羡予才感觉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稍微回落了一点。
他低头看着怀里这套做工精致,甚至可以说非常可爱的兔男郎装,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又“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真要穿啊……】
【这玩意儿怎么穿?这尾巴是挂哪儿的?这领结怎么系?】
【还有这耳朵……难道要戴在头上?!】
他抱着衣服磨蹭到穿衣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绯红、眼神慌乱、活像只待宰羔羊的自己,悲从中来。
【想我林羡予,纵横(穿书)江湖几十年,没想到今天要栽在一套兔男郎装上!】
【靳沉舟,你给爷等着!等爷把苏景挖过来,培养成摇钱树,翅膀硬了……我就……我就……】
【好像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呜呜呜……】
内心戏再丰富,也改变不了现实。
林羡予视死如归地开始脱衣服。
过程极其艰难且羞耻。
那衣服面料柔软,但设计……十分考验柔韧性和心理承受能力。
背后的拉链有点紧,他扭了半天才拉上。
当他终于把那个毛茸茸的白色尾巴别扭地挂在身后某个难以描述的位置,再颤巍巍地把那个带着粉色内衬的兔耳朵发箍戴在头上时,他简直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少年,皮肤白皙,因为羞窘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白色的紧身衣勾勒出纤细却不失柔韧的腰线,领口处系着一个黑色的蝴蝶结领结,带着几分禁欲的诱惑。
短裤只到大腿根部,下面是白色的长袜,袜口带着一圈毛边。
最要命的是头上那对随着他动作微微颤动的兔耳朵,以及身后那团圆滚滚、毛茸茸的尾巴……
纯真与性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足以让任何看到的人血脉贲张的冲击力。
【这、这他妈是谁?!】
【我不认识!绝对不认识!】
林羡予捂住眼睛,又从指缝里偷偷看了一眼,然后更绝望了。
【完了……这样子出去,靳沉舟那个禽兽还能放过我?!】
【我现在跳窗还来得及吗?!】
就在他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时,门外传来了靳沉舟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滚啊!】
林羡予吓得差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想找件外套披上,却发现之前的衣服都被他丢在了地上。
他深吸一口气,抱着“早死早超生”的悲壮心态,视死如归地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了一条缝。
他没勇气完全走出去,只探出半个身子,脸颊红得不像话,眼神飘忽,声音细若蚊蚋:“……换、换好了。”
客厅的光线比卧室更暖一些。
靳沉舟依旧坐在沙发上,闻声抬起头。
当他的目光触及门口那个戴着兔耳朵、穿着紧身衣、身后还挂着个毛球尾巴,整个人羞得快要冒烟的身影时,他拿着文件的手指修地收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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