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笑了笑，对他了然。
“主要是我请年假有点麻烦......”
原来陈云霄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批判是不好请年假，干脆拿道德说事以此拒绝阿坝之行。
“我不管，你必须和我去，多年的老同学不能见死不救。”刘羽央求道。
“阿坝州路途太远了，而且崎岖难走，我这刚和安妍同居，要不把她叫上？”陈云霄话锋一转扯上安妍。
“尼玛，你们晚上可以你侬我侬，到时我怎么办？”
陈云霄笑道：“放心，我不是自私自利的人，和你开玩笑呢。明说吧，就问去阿坝我有好处没？”
成年人的世界讲究利益，连老同学也谈起价码，锦江勇救刘羽还历历在目，看来当英雄是一时。
刘羽早就想好，微微笑道：“我向书局申请购买你公司的服务器。”
陈云霄听后，脸上立刻流露笑容。
“唉，还是兄弟了解我，去年底我的销售任务没完成，今年初你就帮我开大单，这下我请年假的理由名正言顺，陪大客户去阿坝州旅游，做好全程服务！”
两人谈好条件，约定明日一早出发。
晚上，刘羽收拾好衣物，继续给沈慕雪打电话，结果还是无法接通，心里越发担心，想着傻姑娘千万不要出事。
窗外寒风拍打着玻璃，发出鬼哭狼嚎的响声，乍听有些恐怖。
刘羽整晚未眠，在床上铺开四川地图，寻找阿坝州理县的位置，绵延的高山和曲折的流水根本没有一条通天大道，此行注定艰苦。
但想到沈慕雪就是这样从大山里走出来，刘羽含泪燃烧起无穷的勇气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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