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南的初夏本应是万物勃发的时节,五大贸易集市的喧嚣还未散去,临城、清丰、阳谷等地的街巷里,仍能看到商户们忙碌的残影——粮栈里堆积的新麦还带着麦香,布庄里各色棉布尚未完全上架,运河码头的起重机还停留在装卸货物的姿态。开埠通商不足两月,十县商贸已呈现出燎原之势:临城的粮食通过运河销往鲁西,阳谷的布匹经陆路运往豫北,莘县的药材借助漕运直达运河沿岸,每月商税突破八千银元,财政缺口持续缩小,百姓们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真切。
然而,这份蓬勃的生机,却在一夜之间被乌云笼罩。豫北、鲁西、运河沿岸的四股军阀,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豺狼,联手对临城的商路亮出了屠刀。豫北的张敬尧、鲁西的刘桂堂、冀南邻域的吴化文、运河沿岸的孙殿英,这四股盘踞周边的势力,因嫉妒临城的快速崛起、忌惮马小丑势力扩张,更觊觎商贸带来的巨额利益,暗中达成同盟,在临城所有对外交通要道设下重重关卡,一场旨在扼杀临城商贸的封锁战,骤然打响。
四阀结盟:利益纠葛,联手绞杀
马小丑与陈明、沈若雁最早察觉到异常,是在清丰边境集市传来的急报中。清丰作为对接豫北的边境集市,是临城粮食、盐铁外销的核心通道,往日里每日往来的商队络绎不绝,可那日清晨,本该抵达的三队豫北粮商却迟迟未到,驻守集市的锐锋特种队侦查兵回报:“清丰以东的官道上,出现了张敬尧的部队,在咽喉处设立了卡哨,所有进出临城的商队,一律拦截检查,严禁粮食、盐铁等物资流通。”
“张敬尧这是想断我们的商路!”陈明看着舆图上被红笔圈出的卡哨位置,脸色凝重,“他早就觊觎我们的盐铁资源,之前清丰边境摩擦不断,现在看到我们开埠通商,商贸兴旺,必然是眼红了。”
话音刚落,莘县陆路集市的急报也接踵而至:“鲁西的刘桂堂在莘县以西的要道设卡,拦截所有运往鲁西的布匹、药材,声称‘过境需缴纳五成关税’,商户们根本承受不起,纷纷折返。”
紧接着,阳谷漕运集市、台前渡口集市的坏消息接连传来:“运河沿岸出现孙殿英的部队,控制了阳谷码头,所有进出临城的漕船一律被扣,理由是‘查验违禁品’,实则借机勒索;台前黄河渡口被吴化文的部队封锁,往来南北的杂货商队被强行驱赶,货物被扣押多批。”
马小丑的手指重重按在舆图上,四个卡哨如同四颗毒瘤,死死扼住了临城的对外通道:“张敬尧占豫北,控陆路北出口;刘桂堂据鲁西,断陆路西通道;孙殿英扼运河,卡水路咽喉;吴化文守黄河,封水路南出口。这四人分明是联手了!”
这四股军阀,各有各的算盘,却因共同的利益诉求走到了一起。豫北的张敬尧,兵力四万,势力最强,一直想北上扩张,临城的崛起让他如芒在背,封锁商路既能遏制马小丑的财政增长,又能抢夺盐铁、粮食资源;鲁西的刘桂堂,绰号“刘黑七”,匪出身,贪婪残暴,见临城商贸获利丰厚,想通过设卡勒索钱财,垄断鲁西与冀南的贸易;吴化文盘踞冀南另一隅,兵力两万,一直嫉妒马小丑收服十县,此次结盟既能打压对手,又能分得一杯羹;孙殿英则觊觎运河航道的控制权,想通过封锁漕运,逼迫马小丑向其缴纳“通航费”。
“他们不是要单一的利益,是要彻底绞杀我们的商贸。”林婉清拿着最新的商税统计报表赶来,脸色苍白,“这几日,五大集市的交易骤降九成,之前入驻的三百多户商户,已有半数折返,商税收入几乎归零。”
沈若雁眼神锐利,攥紧了腰间的苗刀:“要不要让锐锋特种队突袭卡哨?清丰、台前的卡哨兵力不多,我们有把握一举拔除!”
马小丑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提议:“不可。这四人虽然是临时结盟,但一旦我们动手,必然会引发连锁反应,他们会联手出兵,我们腹背受敌,得不偿失。现在的关键,是摸清他们的底线,看看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关卡林立:蛮横勒索,商路断绝
四股军阀的卡哨,如同一张张巨网,将临城的对外商路彻底封锁。这些卡哨遍布所有交通要道:清丰边境的官道上,张敬尧的士兵荷枪实弹,在路口筑起沙袋工事,竖起“禁止临城物资通行”的木牌;阳谷运河岸边,孙殿英的部队控制了码头,漕船被逐一扣押,船上的粮食、布匹要么被没收,要么被索要高额“赎金”;莘县以西的鲁西要道,刘桂堂的士兵如强盗般拦截商队,除了五成关税,还额外索要“保护费”,稍有不从便拳脚相加;台前黄河渡口,吴化文的部队封锁了渡船,禁止任何载有临城物资的船只靠岸,连往来客商都要被严格盘查。
清丰边境集市的粮商王掌柜,之前拉了三千石小麦准备销往豫北,刚走到清丰以东的卡哨,就被张敬尧的士兵拦下。“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领头的军官满脸横肉,指着王掌柜的粮车,“临城的粮食,一律不准出境,要么留下粮食,要么缴纳三成粮食当关税,否则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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