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靠近我“昏迷”之地,弯腰探查的瞬间!
“动手!”我心中默念,同时远程解除了对触发符阵的屏蔽!
嗤啦!原本被做了手脚的符阵线路,因为之前的“触发”而变得极其不稳定,此刻失去屏蔽,瞬间过载,冒出一串电火花,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两个杀手动作一僵!
就是现在!埋伏在侧的苏晚如同鬼魅般现身,剑未出鞘,剑鞘已精准点在高个杀手的后颈要穴上,那人闷哼一声,软软倒地。矮个杀手反应稍快,惊骇之下挥刃向后刺去,却被阿虎从背后一把抓住手腕,如同铁钳般箍住,稍一用力,短刃“当啷”落地,整个人被阿虎像提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过两三息时间。
我撤去伪装,从砖堆后站起身,冷冷地看着被阿虎制住、面如土色的矮个杀手。
“说吧,谁指使的?”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那杀手牙关紧咬,眼神闪烁,还想顽抗。
苏晚走到昏迷的高个杀手身边,在其怀中摸索片刻,掏出一枚刻有诡异花纹的玉牌,以及一个小巧的通讯符箓。她将玉牌亮在矮个杀手眼前:“血煞殿的‘影杀令’?周元长老的手笔,还是赵乾余孽的孝敬?”
看到玉牌的瞬间,矮个杀手瞳孔骤缩,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他颤抖着道:“我说!是周长老座下的刘执事!他让我们找机会除掉林修,制造意外假象!事成之后,许我们进入内库挑选功法!”
刘执事?果然是周元的一条恶犬!
“证据呢?”我追问。
“有留影玉简!刘执事交代任务时的情景,我偷偷录下来了!”矮个杀手为了活命,急忙从贴身处掏出一枚玉简。
苏晚接过玉简,神识一扫,对我点了点头。玉简中清晰记录了刘执事交代任务、许诺好处的画面和声音,铁证如山!
“很好。”我看向苏晚和阿虎,“带上人和证据,我们去找张师,再去拜会一下周长老!”
人赃并获,铁证如山!这一次,我要看看周元如何狡辩!
我们押着俘虏,带着证据,径直前往张烈的炼器室。张烈看到昏迷的杀手和那枚留影玉简,勃然大怒,须发皆张:“好个周元!竟敢把爪子伸到我器堂来行凶!真当我张烈是泥捏的不成!”
他二话不说,提起那个昏迷的杀手,如同拎着一只死狗,带着我们,怒气冲冲地直奔戒律堂!
戒律堂内,周元似乎早已收到风声,端坐上位,面色阴沉如水。他身边站着那位曾经去“请”过我的刘执事,眼神躲闪,额头见汗。
“张烈!你擅闯戒律堂,所欲何为!”周元先发制人,厉声喝道。
张烈将手中的杀手往地上一扔,又把留影玉简砸在桌上,声音如同炸雷:“周元!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你的好狗腿子刘执事,买凶杀我徒儿,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玉简中的影像和声音公放出来,整个戒律堂一片哗然。刘执事面无人色,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周元脸色铁青,死死盯着玉简,又看向我,眼中杀机一闪而逝,但他毕竟老奸巨猾,瞬间便冷静下来,沉声道:“此事本座并不知情!定是刘执事私下所为,构陷同门,罪大恶极!来人,将刘执事拿下,严加审问!”
竟是直接弃车保帅,把责任全推到了刘执事头上!
刘执事难以置信地看向周元,张了张嘴,最终在周元冰冷的目光下颓然低头,被戒律堂弟子拖了下去。
周元看向张烈和我,皮笑肉不笑地道:“张师弟,是本座御下不严,险些酿成大祸。此事戒律堂定会严查,给林师侄一个交代。”
张烈冷哼一声:“交代?周元,别以为推出个替死鬼就能了事!这笔账,我记下了!”
我知道,仅凭刘执事的口供和玉简,确实很难直接扳倒周元这种根深蒂固的长老。但经此一役,彻底撕破了脸皮,也斩断了他伸向器堂的一只毒手,更是当着众多弟子的面,狠狠打击了他的威信。
目的已经达到。
“周长老言重了。”我上前一步,拱手道,“弟子只求安心修炼,为宗门效力,不愿卷入是非。但愿今日之后,此类‘意外’不要再发生在弟子身上。否则”我顿了顿,目光平静却带着一丝寒意看向周元,“下次留下的证据,恐怕就不止这些了。”
我的话绵里藏针,既是警告,也是宣示。周元眼神阴鸷,与我对视片刻,最终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离开戒律堂,张烈拍了拍我的肩膀:“干得漂亮!这下周元那老小子短时间内不敢再明着动你了。不过,暗地里的手段更要小心。”
“弟子明白。”我点头。经此一役,我更加清楚,在这修真世界,唯有实力和手段,才能守护自己和想要守护的人。
返回洞府后,我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对“星痕引”的改进上。器堂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星空的威胁依旧迫在眉睫。结合古器冢的感悟,我对符文的调整渐渐有了眉目,一种更柔和、更贴近星辰本源的“共鸣式星痕引”雏形,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
而高阳,在经过古器冢那次虚惊后,似乎也适应了许多,偶尔还能主动询问关于星辰符文的知识。他神魂深处的那个紫金色印记,在我的感知中,似乎比之前更“活跃”了一丝,仿佛也在期待着下一次的“共鸣”。
风暴只是暂歇,更大的波澜,正在寂静中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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