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枚从阿狗身上得来的残片,在自己指尖轻轻一划!
一滴殷红的血珠渗出,滴落在暗沉的玉符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玉符残片仿佛活了过来,竟骤然亮起一抹微弱的红光,表面温度也随之升高!
林婉儿的瞳孔在这一刻剧烈收缩,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事情,她下意识地尖叫着后退:“不……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全场哗然!
她这句话,无异于不打自招!
“哈!原来如此!”人群中的高阳发出一声冷笑,充满了鄙夷,“我说林师妹的伤口怎么如此平整,原来连受点真伤都不舍得,只敢拿猪血在胳膊上画道痕迹来糊弄我们!”
站在林婉儿身后的周小七,眼见大势已去,脸色惨白,悄悄地朝人群外挪动,拔腿就想开溜。
“想跑?”两名早就看他不顺眼的外门弟子一左一右,直接将他死死按在地上!
一切,都结束了。
张烈面沉似水,一步踏出,身形如鬼魅般出现在林婉儿面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一股磅礴的灵力猛然探入她的储物袋!
“叮当”一声,一枚通体血红、刻着诡异“魂引”符文的玉牌,从她的储物袋中被强行震了出来,掉落在地。
张烈看到那枚玉牌的瞬间,脸色彻底铁青!
“这是‘引路令’!三十年前,只有锻魂窟的守卫才配有此物!说!你从何处得来?!”
林婉儿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她瘫在地上,涕泪横流地哭喊道:“是赵师兄!是他给我的!我爹说……我爹说只要帮赵师兄除掉你,他就能保举我进入核心炼器室!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想出人头地啊!”
“混账!”张烈怒极,一脚将那引路令踩得粉碎,“你知不知道,当年所有持有此令者,无一例外,尽皆被列为宗门叛徒,格杀勿论!你爹……好一个林堂主!”
他猛然转身,声如寒冰,下达了最终的裁决:
“来人!林婉儿构陷同门,私藏叛逆之物,暂押入禁闭室,听候宗主发落!周小七同罪连坐!另外——”
他顿了顿,眼中杀机毕现。
“传我宗主令,立刻缉拿内门弟子赵乾,带回执戒堂问话!”
夜,深了。
喧嚣和闹剧终于落下帷幕,我独自坐在自己的小屋中。
面前的桌案上,封魔鼎、炼妖鼎、镇魂鼎三尊小鼎并列而放,丝丝缕缕的紫色气息在鼎身缭绕,神秘而古朴。
今日的胜利,并未让我感到丝毫轻松,反而有一种更深沉的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突然,正中央的封魔鼎毫无征兆地剧烈震颤起来!
嗡鸣声中,古朴的鼎身上,竟缓缓浮现出一行以鲜血写就的扭曲文字:
“第一鼎已归,余者八鼎,皆在血中。”
与此同时,我白天用来指证林婉儿的那枚锻魂令残片,竟也自发地从我怀中漂浮而起,悬在半空,微微震颤着,遥遥指向北方——那里,正是宗门禁地,锻魂窟的方向。
我闭上双眼,心神沉入与三鼎的联系之中。
刹那间,一个冰冷、空洞,不似人间所有者的低语,直接在我脑海深处响起:
“九鼎归位,魂门重启……你所炼的,并非是鼎,而是钥匙。”
钥匙?我是钥匙?
我猛然睁开眼,心脏狂跳。
窗外,月色不知何时已变得漆黑如墨,浓得化不开。
就在我脚下,一道比发丝还要纤细的黑线,正无声无息地从地底的黑暗中蜿蜒而出,像一条有生命的毒蛇,悄然缠绕上了封魔鼎底部的古老纹路。
那黑线之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恶意与贪婪,就好像有无数双眼睛,正在深渊之下,隔着无尽的土石,静静地、饶有兴致地,等待着我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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