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考古学家穆罕默德·奥马里激动地说:“这些陶罐是中非文化融合的绝佳证据!七颗星的图案与中国‘七星’记载一致,而几何图案是东非的传统装饰,说明这些陶罐可能是中国船员与当地工匠共同制作的。”
程远邀请北京天文馆的专家对“七星”图案进行考证,确认其与昴星团(又称“七姐妹星团”)的星象完全吻合。“昴星团在夜空中呈现为七颗明亮的星聚集在一起,与陶罐上的图案高度一致,”天文专家解释道,“资料中说‘七星’是昴星团的俗称,这些陶罐的发现,证明郑和船队将‘七星’的星名和认知带到了东非,并且融入了当地的生活。”
在马林迪的传统市场,程远还发现当地老人仍在使用“七星”的说法——他们称昴星团为“中国星”,认为看到这组星,就意味着“远方的朋友会带来好运”。“我的祖父告诉我,很久以前有中国船队来到这里,教我们看‘中国星’辨别季节和航向,”一位老人指着夜空,“现在我们还会在播种时观察‘中国星’,这是祖先传下来的智慧。”
程远站在市场上,听着老人讲述“中国星”的传说,忽然理解了郑和眼中“世界”的另一层含义——这个世界不仅是靠星辰连接的地理空间,更是靠文化交流形成的情感共同体。郑和将“七星”的星名带到东非,当地居民将其融入自己的生活与信仰,形成了跨越时空的“星辰记忆”。对郑和而言,七下西洋的意义不仅是“宣示国威”或“开展贸易”,更是将中国的航海智慧分享给世界,同时也吸收其他文明的精华,共同构建一个“共享星空、共享和平”的世界。
2031年1月,“海探七号”驶入伊朗霍尔木兹海峡(明代忽鲁谟斯),根据资料中“小斗即小北斗,指小熊座”的记载,考古队在古港遗址的图书馆废墟中,发现了一本明代手抄本——抄本用中文和波斯文双语记录,其中一页绘制着“小斗星图”,标注着“小斗六指,定北界”的字样,与《郑和航海图》“小斗”的记载完全对应。
伊朗历史学者法蒂玛协助解读抄本,“波斯文记载中,这组星被称为‘北方守护者’,与中国‘小斗’的导航功能一致,”法蒂玛说,“抄本的年代是1421年,对应永乐十九年,正是郑和第六次下西洋期间,证明当时中国船员与波斯学者曾共同研究星象。”
程远团队用复刻的牵星板在忽鲁谟斯海域进行实测,当小熊座(小北斗)升至正北方向时,测得其仰角约为11.4°(六指×1.9°),与抄本中“小斗六指”的记载完全吻合。“资料说‘小斗是小北斗的简称’,抄本的星图和实测数据,让这个结论有了实物支撑,”程远说,“更重要的是,双语抄本证明郑和船队的星名体系不仅在东亚和东南亚传播,还影响到了波斯湾地区,成为跨洋航海文化交流的重要载体。”
在古港的贸易区遗址,考古队还发现了一批融合中伊风格的天文仪器——仪器的主体是波斯传统的星盘,刻度却标注着中文的“指”“角”等牵星单位,边缘还刻着“小斗”“北辰”等星名。法蒂玛说:“这些仪器是为中国船员定制的,将波斯的星盘技术与中国的牵星体系结合,体现了航海技术的相互借鉴。”
程远捧着双语抄本,指尖轻轻划过中波斯文的对照文字,心中涌起强烈的共鸣——他始终相信,考古的价值不仅在于还原历史事实,更在于挖掘不同文明之间的“共通性”。这份抄本让他看到,无论是中国的牵星术,还是波斯的星盘技术,本质上都是人类为了探索海洋、连接世界而发展出的智慧,而郑和船队正是这种智慧交流的“桥梁”。这种对“人类共同智慧”的尊重,是程远考古研究中始终秉持的核心理念。
3月,“海探七号”抵达也门亚丁(明代阿丹),根据资料中“水平星即半人马座α、β,与南门双星同星异名”的记载,考古队在古港遗址的货栈区,发现了大量明代陶片——陶片上刻着两颗并排的亮星图案,旁边还刻着中文的“水平星七指”和阿拉伯文的“南方向导星”字样。
也门考古学家阿卜杜勒·卡里姆说:“这些陶片是当年中国瓷器的残片,上面的星象图案和双语标注,证明它们是专门用于贸易的‘星象瓷’,向阿拉伯商人展示中国的航海技术。”
程远团队在亚丁海域进行实测,当半人马座α(南门二)、β(马腹一)升至正南方向时,测得其仰角约为13.3°(七指×1.9°),与陶片上“水平星七指”的记载完全一致。“资料说‘水平星是南门双星的俗称’,陶片的双语标注和实测数据,进一步验证了这一结论,”程远说,“这些陶片不仅是贸易品,更是中国星名体系在红海地区传播的‘实物广告’,让阿拉伯商人了解中国航海技术的先进性。”
在亚丁的清真寺遗址,考古队还发现了一块明代石碑,上面用中文和阿拉伯文刻着“水平星为导,共通西洋”的字样。阿卜杜勒·卡里姆解释道:“这是阿丹国王为纪念郑和船队到访而立的,将中国的‘水平星’与阿拉伯的‘南方向导星’并提,体现了宗教与航海文化的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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