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年7月,南海西沙群岛的甘泉岛海域,“海探七号”的声呐系统在水下12米处捕捉到一处异常石质结构。当水下机器人清理掉覆盖的珊瑚碎屑后,一块刻有星象图案的礁石逐渐显露——礁石表面用阴刻手法雕琢出三颗星的轮廓,中间一颗较大,两侧各一颗较小,旁边还刻着“华盖八指”的字样。程远盯着屏幕传回的画面,手中资料中“华盖星属小熊座,应为小熊座β和γ”的记载瞬间清晰,“这是验证华盖星身份的关键实物!”
郑海峰带领潜水队下潜勘察,发现刻礁整体呈不规则方形,长约1.8米,宽1.5米,星象图案的线条深度约0.5厘米,边缘有明显的人工打磨痕迹。“碳十四检测显示,刻礁的年代是1417±3年,对应永乐十五年,正是郑和第五次下西洋期间,”郑海峰用防水相机拍摄细节,“三颗星的排列位置与小熊座β(帝星)、γ(太子星)和北极星(勾陈一)的相对位置完全一致,中间较大的星对应勾陈一,两侧较小的星就是华盖星。”
为精准验证“华盖八指”的含义,程远团队在刻礁附近搭建临时观测台。夜晚,当小熊座升至正南天顶时,队员们用复刻的明代牵星板进行测量——将八指乌木板举至眼前,板的下沿与海平面重合,上沿恰好与小熊座β、γ对齐,用现代天文仪器测得此时两颗星的仰角约为15.2°,与“八指×1.9°=15.2°”的计算结果完全吻合。“资料中说低纬度航行时常用华盖星校准方位,这里的刻礁和实测数据,完美印证了这一点,”程远兴奋地记录数据,“郑和船队途经西沙时,很可能就是以这块刻礁为参照,校准华盖星的牵星数据。”
在刻礁周边的泥沙中,方美怿的团队还发现了一枚明代铜钉,钉身上刻着“龙江船厂”的字样,与南京龙江船厂遗址出土的船用铜钉成分一致。“这枚铜钉应该是船员雕刻刻礁时遗落的工具,”方美怿分析道,“它证明刻礁不是自然形成的,而是郑和船队特意开凿的‘星象标记’,用于后续船队校准星位。”
程远站在观测台上,望着夜空中清晰的小熊座,仿佛看到六百年前郑和站在宝船甲板上的场景——船员手持牵星板,高声报出“华盖八指”,郑和对照海图,确认船队航向无误。对郑和而言,华盖星不仅是导航的星辰,更是船队跨越重洋的“信心符号”——当北辰星因低纬度靠近地平线难以观测时,华盖星的清晰可见,能让整个船队安心前行。这种对星辰的依赖与信任,是支撑郑和七下西洋的重要精神力量。
9月,“海探七号”抵达斯里兰卡科伦坡港,根据资料中“西北布司星、西南布司星均指双子座α、β”的记载,考古队在古里港遗址的寺庙区,发现了一块 bilingual(双语)石碑——正面用中文刻着“西北布司星六指,西南布司星五指”,背面用僧伽罗文刻着相同的牵星数据,旁边还绘制了两颗并排的亮星图案。
斯里兰卡考古学家阿肖克带着团队协助解读石碑,“僧伽罗文记载中,这两颗星被称为‘双生星’,认为它们是守护航海的神灵,”阿肖克指着星图,“这与中国‘布司星’的记载不谋而合,证明当时中斯航海者对同一组星辰有着相似的认知。”
程远团队用天文软件回溯明代星空,发现双子座α(北河二)、β(北河三)在斯里兰卡海域的仰角,与石碑上“六指”“五指”的记载完全匹配——当船队从东南向西北航行时,西北方向的北河二仰角约11.4°(六指×1.9°),西南方向的北河三仰角约9.5°(五指×1.9°)。“资料说‘西北’‘西南’只是方位差异,石碑的双语记载和实测数据,让这个结论更有说服力,”程远说,“这也证明郑和船队的星名体系不是孤立的,而是与沿途国家的航海文化相互交流、相互印证的。”
在石碑附近的佛塔遗址中,考古队还发现了一尊融合中斯风格的雕像——雕像底座刻着双子座星图,塔身则刻着中文的“布司星”字样。阿肖克解释道:“这尊雕像应该是当地僧侣为纪念郑和船队到访而建造的,将中国的星名与斯里兰卡的宗教信仰结合,体现了文化的融合。”
程远看着雕像上的星图与文字,不禁想起自己在考古过程中始终坚持的“开放视角”——他从不将中国古代航海文明视为孤立的存在,而是注重挖掘其与世界其他文明的交流痕迹。这种包容的研究态度,让他在解读布司星石碑时,能从双语记载和跨文化雕像中,看到郑和下西洋背后“文明互鉴”的深层意义,而不是仅仅局限于星名的考释。
11月,“海探七号”抵达肯尼亚马林迪(明代麻林地),根据资料中“七星即昴星团,为我国沿海渔民普遍使用的星名”的记载,考古队在古港遗址的民居区,发现了一批明代陶罐——罐身上用红彩绘制着七颗紧密排列的星,旁边还刻着中文的“七星”字样,部分陶罐上甚至能看到东非传统的几何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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