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路围山后的次日凌晨,天还蒙着层墨色,断魂峰的峰顶却已弥漫着紧张气息。晨雾裹着寒意,贴在人脸上发凉,时迁带着侦查队队员蹲在鹰嘴岩后的隐蔽小路深处,手里的火把将前方山洞照得忽明忽暗 —— 洞内藏着五名顽固残敌,还囤积了未被发现的火油,更棘手的是,洞底连通着一条通往山外的暗河,若不及时封锁,残敌一旦逃脱,必然会回来报复村民。
“这洞窄得只能容一人过,里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见。” 时迁把火把往前递了递,火光映出洞内凹凸的岩壁,“残敌只要堵在洞口,咱们硬冲就是送命;而且他们有火油,真点燃了,咱们连退的地方都没有。”
林冲握着长枪,枪尖在地上戳出小坑,眉头拧成疙瘩:“耗着也不行,洞内有水源,他们能守好几天;可放他们从暗河跑了,以后村民就没安生日子过。这仗,得想个巧办法打。”
宋江的目光扫过洞外堆积的枯枝,又落在西西手里的火油桶上,突然眼前一亮:“他们藏在洞里,又有火油,咱们不如‘以火攻火’—— 用烟把他们呛出来,再断了暗河的退路,让他们插翅难飞!”
“以火攻火?” 西西立刻蹲下身,用树枝在地上画山洞剖面图,“咱们在洞口搭‘烟灶’,用湿枯枝混硫磺粉生火,浓烟往洞里灌;暗河出口设‘火油防线’,竹筒装火油绑树上,残敌一逃就点火封路;再让队员在洞口两侧埋伏,等他们出来就制服。”
007 蹲在一旁补充:“湿枯枝烟量大、烧得久,加三成硫磺粉,烟更呛人,能快速逼他们出来;暗河出口留三尺‘诱捕通道’,让他们以为能逃,实则咱们在两侧埋伏;还要准备湿麻布,给埋伏的人蒙口鼻,别被自己放的烟呛着。”
吴用扇着羽扇,点头认可:“就这么办!分工:时迁带侦查队搭烟灶、备枯枝硫磺;林冲带近战队在洞口埋伏;西西带防御队去暗河设火油防线、备湿麻布;武松带巡防队在暗河周边巡逻;俺和宋江在洞口指挥,用信号旗传指令。”
各战队立刻行动。时迁带着侦查队往山脚下跑,专挑腐叶下的湿枯枝捡 —— 这种枝子烟最浓,还从商铺扛来装硫磺粉的陶罐,按 “三成硫磺、七成枯枝” 的比例混好,堆在洞口旁;又用石块垒起半人高的烟灶,烟灶出口斜对着山洞,还在出口处搭了个简易木槽,确保浓烟能精准灌进洞内。
林冲的近战队队员们在洞口两侧的岩石后藏好,每个人都用湿麻布蒙住口鼻,只露两只眼睛。李逵攥着短刀,兴奋得身子直晃,压低声音跟身边队员说:“等会儿残敌一出来,俺就第一个冲上去,把他们捆得跟粽子似的,让他们再也跑不了!”
西西带着防御队扛着火油桶、抱着竹筒往暗河赶。暗河出口藏在山脚下的灌木丛里,水流 “哗哗” 响,仅容一人钻过。队员们把竹筒灌满火油,绑在出口两侧的树枝上,每个竹筒下方都挂着个小火折子,火折子旁系着细麻绳 —— 只要拉麻绳,火折子就会掉进竹筒,点燃火油;又在出口前三尺宽的通道两侧挖浅坑,铺上干草,队员们蹲在坑里,刚好能藏住身子。
清晨六点,天刚泛鱼肚白,所有准备都妥当了。宋江举起红色信号旗,时迁立刻划着火折子,往烟灶里一扔 —— 湿枯枝遇火,“滋滋” 冒起白烟,很快就变成浓密的黑烟,夹杂着硫磺的刺鼻气味,顺着木槽灌进山洞。没一会儿,洞内就传来咳嗽声、怒骂声,还有东西 “哐当” 碰撞的声响,显然残敌被呛得快扛不住了。
“都打起精神!残敌快出来了!” 林冲低声喝令,近战队队员们握紧短刀,身子往前倾了倾,眼睛死死盯着洞口。
果然,一刻钟后,洞内传来 “砰” 的一声闷响 —— 残敌用石块砸烟灶,可烟灶被石块围着,只砸掉几块碎石,浓烟反而更猛了。又过了一会儿,一个黑影突然从洞口冲出来,手里挥着短刀乱砍,却被烟呛得眼睛都睁不开,刚冲两步就被埋伏的队员扑住,绳子 “嗖嗖” 绕了几圈,捆得结结实实。
紧接着,又有三名残敌先后冲出来,有的捂着脸想跑,有的挥着刀反抗,却都被近战队队员一一制服。最后一名残敌见势不妙,转身就往洞里退,显然是想从暗河逃。
“暗河方向注意!” 宋江立刻挥起黄色信号旗。西西在暗河出口看到信号,赶紧让队员们蹲回浅坑,拉紧手里的麻绳,眼睛盯着水面。
没过多久,暗河出口的水面 “哗啦” 一声,一个黑影从水里钻出来 —— 正是最后那名残敌,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手里还抱着个小火油桶,嘴里喊着:“谁敢拦俺,俺就点燃火油,跟你们同归于尽!”
“拉!” 西西大喊一声,队员们立刻扯动麻绳 —— 火折子 “呼” 地掉进竹筒,“轰” 的一声,两侧树枝上的竹筒同时起火,火油顺着竹筒流下来,形成一道火墙,把暗河出口大部分区域都封死了,只留下那三尺宽的 “诱捕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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