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通接过布包,紧紧抱在怀里,眼眶都红了:“谢谢 007 姑娘!俺们清风寨欠你们梁山一个人情,以后要是梁山有难,俺们就算拼了命,也会来支援!” 他说着,翻身上马,朝着清风寨的方向跑去,马蹄声渐渐远去,像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敲响警钟。
我和 007 跟着林冲、武松去山谷查看地形,路上,林冲从怀里掏出张折叠的纸,上面画着山谷的详细地图,每个悬崖的高度、小路的宽度都标得清清楚楚:“这是俺去年去清风寨时画的,左边的悬崖有十五丈高,右边的有十二丈,小路宽两丈,刚好能过一队人马,滚木和石头从左边的悬崖推下去,威力更大,能砸断方腊的投石机木架,让他们没法用。”
到了山谷,武松立刻开始安排弟兄们搬运滚木和石头,他把二十个弟兄分成两组,一组去砍树做滚木,一组去搬石头,自己则拿着哨棒在悬崖边测量高度,时不时用粉笔在石头上画标记:“滚木得砍直径一尺以上的,长度至少五尺,这样砸下去才有威力;石头要选一百斤以上的,表面要光滑,不容易卡在悬崖上,能快速滚下去砸中敌人。”
007 从书包里掏出个指南针,放在悬崖边的石头上,指针转了转,最终稳稳指向东边:“现在是东南风,风速约三级,滚木和石头推下去会往西北偏,咱们得把滚木往东南边多放一尺,这样才能刚好砸在小路上,不会偏出路线,浪费力气。” 她一边说一边在地上画标记,红色的粉笔印在石头上格外清晰,像一道道精准的瞄准线。
我翻开账本,在 “伏击方案” 那一页记下 “滚木直径一尺、长度五尺,石头一百斤以上,东南边多放一尺”,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和弟兄们搬运滚木的 “哼哧” 声交织在一起,像首紧张的备战曲。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时迁从树林里跑出来,手里攥着个布包,里面装着刚采的野果:“俺在山谷东边发现了方腊的探马,有三个,俺已经把他们引到北边的树林里了,暂时不会过来,你们抓紧时间准备,他们的主力估计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了!”
林冲立刻加快速度,指挥弟兄们把滚木和石头堆在悬崖边,堆得像座小山,还在滚木上绑了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大树上,这样推滚木时更省力,还能控制滚下的速度,不会一下子把所有滚木都推下去,能分批次阻挡敌人。
武松从腰间掏出短刀,在滚木上刻了些小凹槽:“这样石头放在滚木上不会滑下来,砸下去时能一起砸中敌人,威力更大,还能卡住他们的投石机轮子,让他们没法前进。上次对付死士营时俺就用过这招,管用得很,不会出岔子。”
半个时辰后,山谷的埋伏终于准备好,滚木和石头堆在悬崖边,弓箭手也在右边的悬崖上藏好,手里的弓箭都涂了解毒药,箭尖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林冲站在悬崖边,手里握着长枪,眼神紧紧盯着山谷东边的路口,声音压得很低:“大家都藏好,别出声,等方腊的主力走进山谷中间,俺喊‘放’,再推滚木、射箭,别提前暴露,不然就没效果了。”
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投石机轮子滚动的 “咕噜” 声 —— 方腊的主力来了!弟兄们都屏住呼吸,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弓箭手把箭搭在弦上,手指紧紧攥着弓,等着林冲的指令。
方腊的人渐渐走进山谷,前面是十个投石机,后面跟着三百个士兵,个个都穿着黑色的铠甲,手里握着弯刀,像一群黑色的蝗虫,密密麻麻地占满了小路。他们走得很慢,显然是怕有埋伏,时不时有探马跑到前面查看,却没发现悬崖上藏着的我们,显然是被时迁引开了注意力,没仔细搜查。
等他们走到山谷中间时,林冲突然大喊:“放!” 弟兄们立刻松开绳子,滚木和石头 “轰隆隆” 地从悬崖上滚下去,像座小山塌了下来,砸在小路上,方腊的人顿时乱作一团,惨叫声、哭喊声在山谷里回荡,投石机的木架被砸断了好几架,轮子也被卡住,没法前进。
弓箭手趁机射箭,箭像下雨一样射下去,方腊的人一个个倒下,黑色的铠甲上沾满了鲜血,像块黑色的布上溅满了红墨水。方腊的头领见状,赶紧喊:“撤退!快撤退!有埋伏!” 剩下的人拖着受伤的同伴,狼狈地往山谷东边跑,像群丧家之犬,连投石机都顾不上带走。
我们赶紧从悬崖上下来,检查战场,地上躺着五十多个方腊的士兵,有的已经没了气息,有的还在呻吟,投石机也被砸坏了七架,只剩下三架还能用,却也没法推动,只能留在山谷里。武松从一个士兵的身上搜出张纸条,上面写着方腊的计划,说要假装进攻清风寨,引梁山派兵支援,再派另一队人偷袭梁山的东门,没想到被我们的埋伏打乱了计划。
“不好!” 我突然想起梁山的东门,赶紧翻开账本,指着 “东门防御” 那一夜,“方腊还有一队人要偷袭东门,咱们得赶紧回去支援,东门只有十个弟兄守着,肯定挡不住他们!” 林冲立刻召集弟兄们,长枪往地上一顿:“俺带二十个弟兄回梁山支援,武松你带十个弟兄留在山谷,看着剩下的方腊士兵,别让他们跑了,等俺们回来再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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