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当年在景阳冈,我握哨棒永远对着家的路,心里有方向,故事才不偏。” 他把虎尾草插进故事集,草叶被风吹起,影子与 “血溅鸳鸯楼” 刀痕严丝合缝。
“这样听故事的人,才知道梁山汉子怎么走路。” 武松扯出笑意,眼角泛着光,“你总说故事里得有骨头,这骨头就是义。”
鲁智深的禅杖声从茶馆外传来,九枚铁环震颤让檐角铜铃作响,铃声混着茶客谈笑声,像梁山的热闹场景。
风卷着街边糖画幌子,光流中浮现他在桃花山讲经的模样:去年桃花纷飞,他僧袍沾的酒渍滴在石桌上,晕成个 “佛” 字。
“洒家的故事,得就着桃花酒说才够味。” 他掰断桃枝当惊堂木,木屑落进酒碗,“等你把故事传到南边,洒家就把新酒埋在老槐下,等你来喝。”
酒碗虚影飘到我手中,碗底酒渍凝成酒心糖,糖纸内侧是李逵刚学的 “讲” 字,与他在梁山酒坛刻的 “听” 字凑成 “讲听”。
“这俩字放一起,就是俺们的故事得有人讲、有人听,才不会忘。” 李逵的笑声像在耳边,糖里还藏着鲁智深写的 “故事诀”:“义为骨,情为肉,讲则活,听则久”。
李逵的板斧影裹着茶香闪过,惊得茶杯震颤,茶水溅出的痕迹,竟与 “黑旋风斗浪里白条” 浪花相似。
他扛着板斧站在茶馆门口,衣襟沾的墨汁没干透 —— 是昨晚画插图蹭的。没等我开口,他就把一卷纸塞进我怀里:“俺把梁山的仗都画下来了!从大闹江州到三败高俅,一笔没漏!”
他嗓门太大,邻桌茶客都转头看,有人好奇地问 “这是啥故事?”。“你看这‘黑旋风斗浪里白条’,俺画的头盔红缨多了三缕,你说这叫‘威风’,俺就加上了!”
阳光透过他举着的画卷,纸上阴影交错,画里的浪花像活了,顺着纸页褶皱流,与茶盏茶水连成线,像把梁山江景搬进了茶馆。
戴宗的身影从门口闪过,他握着只信鸽,鸽脚绑着竹制醒木 —— 是用梁山老竹做的,还带竹香。“这醒木敲三下,信鸽就来,能把新故事带回梁山。”
他往我手里塞醒木时,递过张纸条:“茶馆老掌柜认识梁山火漆,别跟戴玄铁面具的人走 —— 他们会改你的故事,把义改成利。”
“你的故事,俺们在梁山等着听,讲完了用信鸽传回来,聚义厅等着讨论新情节。” 戴宗笑着说完,踩着阳光消失在街角,脚步轻得像风。
最后一缕阳光掠过故事集封面,“梁山的故事” 五个金字亮起,内页印记闪烁如茶盏光斑。宋江的令牌纹、武松的刀痕、鲁智深的禅杖环、李逵的板斧刃、007 的简笔画在光中旋转。
光影凝成枚青铜印章,盖在故事集末页,印泥颜色与梁山聚义厅朱砂一样,暖得像灶膛炭火。我攥紧故事集,能分清哪句批注是吴用写的,哪道插图是李逵画的。
不再像初讲时那般紧张,这是梁山教我的 “以情讲述,以义传扬”,是属于我的成长。
“出发喽!去给更多人讲梁山的故事!”007 把故事集塞进我背包,指尖被书页划出道痕也不在意。她从鬓边摘下朵干桃花,别在我衣襟上。
“这花叫‘传情花’,带着它讲故事,能让听的人感受到梁山的情。” 她说,“当红针指着北斗第七星,就念暗号‘梁山义在,故事常在’,梁山的风会把新故事带回来。”
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茶馆铜铃还在响,像为故事送行。可就在这时,手中的故事集突然发烫,封面旁浮现出暗红纹章 —— 是玄字势力的印记!
远处说书声突然变调,街角阴影里,三道黑影戴着玄铁面具,握玄铁剑缓缓靠近。剑上玄字图腾泛冷光,他们走过的地方,茶客谈笑声都弱了。
我握紧故事集,摸了摸怀中的宋江令牌,想起鲁智深的 “故事诀”。此刻令牌发烫,武松的虎尾草在集子里,鲁智深的诀在兜里,李逵的画卷在背包,007 在身边。
这些梁山的情谊,是我讲好故事的 “底气”。我最后望了眼茶馆青石板,我们的脚印还在,像梁山的目光在背后望着我。
迈出走向街角的脚步,掌心的故事集虽仍发烫,但我知道,带着梁山的义与情,一定能把故事讲下去,让梁山的传奇,在新的世界里永远流传。
故事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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