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按这个来!” 宋江突然把令牌塞进我手里,指腹蹭过我掌心因握笔磨出的茧子,语气里满是信任,“以后分配资源,你说给谁多少,就给谁多少,谁不服就拿公式跟他说!” 武松刚要开口反驳,却见林冲握着银枪,用枪尖在 “骑兵” 栏的数字上轻轻划了划,把 “30” 改成了 “25”,又在旁边添了个小小的 “步” 字,把多出来的 5 石粮草划到了步兵栏下。枪尖的银芒在纸上留下道浅痕,像道公正的界碑。
“林教头说得对,” 林冲放下枪,声音温和却有分量,枪杆在地上轻轻点了点,“马军的基础粮草够了,多出来的该给步兵弟兄们,他们确实辛苦。” 有了林冲带头,其他马军头领也纷纷点头,戴宗也松了口气,对李逵说:“俺不是不体谅弟兄们,只是之前没算清楚,现在有了公式,俺服!” 他解下腰间的铜铃递给李逵,“这铃铛送你,下次你劈柴累了,就摇铃让俺的马帮你拉木头,算俺赔罪。”
兵器房的铁砧上,新打的护腕正冒着热气,铁匠铺的火星溅在护腕上,泛着点点红光,像撒了把星星。李逵举着那对刻着 “5” 的铁环,嘿嘿直笑,护腕上的纹路还是按他的要求刻的,像板斧的花纹;武松的新箭壶上用红漆标着 “打虎 + 3”,箭壶边缘还包了层铜皮,更耐用;鲁智深的禅杖缠上了新的青布条,布条的颜色和马军的甲胄一样鲜亮,是柳如烟特意染的,说 “这样看着整齐,也显尊重”,布条末端还缀了个小小的铜铃,一晃就响。
夜里的聚义厅还亮着灯,油灯的火苗在案几上跳动,映得宋江的影子忽长忽短,像个摇摆的钟摆。他正用我的 “战功公式” 总算上个月的战功,笔尖在 “公平” 二字上顿了顿,突然从袖中掏出块小巧的铜令牌,往我手里塞:“这枚令牌比之前的小些,是特意给你打的。” 令牌背面刻着个 “西” 字,是我的名字,蓝光透过字迹,暖得像团火,“以后你就是梁山的‘分粮掌事’,专门负责资源分配,谁不服就用公式砸他,有我给你撑腰!”
007 突然从背后拍我的肩膀,手里举着张新画的 “团队凝聚力曲线”,曲线从低到高,画得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像条努力向上爬的小蛇。上升的线条旁,她画了两个举着辣条的小人,其中一个的校服上别着枚小令牌,正是宋江刚给我的那枚。“看到没,” 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甜滋滋的,“信任这东西,就像熬粥,得慢慢搅、慢慢调,才不会糊,现在咱们有了公式,就像有了搅粥的勺,以后再也不会因为分配吵架了。”
远处的哨塔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短两长,是我们之前教他们的 “平安信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串跳动的音符。我摸着掌心的小令牌,蓝光透过皮肤,暖得传到了心里。突然觉得那些曾经让好汉们争吵不休的粮草、甲胄,此刻都变成了串在 “公平公正” 上的珠子,只要找对绳结,就能串成最结实、最公平的链,把梁山的弟兄们紧紧连在一起,再也不会因为分配不均闹矛盾。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聚义厅,落在 “粮草分配表” 上,表格里的数字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像一颗颗公平的种子,在梁山的土地上,慢慢生根发芽。可当我收拾作业本时,突然发现最后一页被人撕了,撕痕处还粘着点熟悉的墨香 —— 是宋江案几上的松烟墨。而 007 的 “凝聚力曲线” 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是用辣条油写的:“公式算不出人心,尤其是藏在‘公平’背后的私心。”
这时,哨塔的信号突然变了,三长一短的梆子声急促得像催命符 —— 那是 “有内鬼” 的暗号。我攥着那枚刻着 “西” 字的令牌,突然明白,内部的纷争从来不止于表面的粮草分配,就像公式里的未知数,总有解不开的变量。而被撕掉的那页作业本上,或许就藏着解开变量的关键。
聚义厅的油灯突然灭了,黑暗中,只有掌心的令牌还亮着,蓝光映出个模糊的人影,正从梁上往下爬,帆布鞋底蹭过木梁的声音,像条吐着信子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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