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朝敏锐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悄悄拉着她的手躲回了房:“累了?要不要歇一会儿?”
江步月摇摇头,“没累,就是突然想起我爸妈了。以前我妈总是开玩笑,说我爸这么疼我,等我结婚那天,指不定要在婚礼上哭晕过去。”
望朝抿了抿唇,犹豫片刻才说道:“你和江盼儿都是从末世穿来的,说不定咱爸妈也来了呢?要不咱们登报寻人吧!全国的报纸、地方的小报都登,咱现在也不差钱,一星期登一次,要是他们真在这里,总有一天会看到的。”
江步月心里的希望瞬间升腾起来,虽然知道这种概率极低,但还是忍不住期待:“真的能找到吗?”
“说不定呢!试试总没错。”望朝握紧她的手,给她打气。
希望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
院门外,几个来看热闹的社员却在低声议论。
“望朝媳妇都进门这么久了,咋还摆酒?”
“就是!望朝傻就算了,他娘咋也跟着昏头?那丫头就是个疯子,用得着这么重视?”
“你看这桌上的肉,俺家一年也吃不着这么些啊,真是败家!”
有个社员更是阴阳怪气:“我看啊,是望朝怕媳妇跑了,赶紧领证摆酒定下来呢!”
这话刚落,旁边的王婶就忍不住怼回去:“瞧热闹就瞧热闹,少在这瞎咧咧!豆腐坊可是咱大队唯一的副业,以后记工分、分补贴都靠它!在人家门口还这么碎嘴,是看不起豆腐坊的活儿啊?”
其他社员一听,立马跟着附和:“就是!明天选去豆腐坊干活的人,咱们得跟大队长提,这种说闲话的可不能选!”
豆腐坊的工作本来就僧多粥少,有人愿意退出,他们求之不得。
人越少,自己被选上的机会就越大。
刚才议论的几个社员脸色瞬间发白,赶忙摆手:“俺就是随口说说,俺也想进豆腐坊呢!”
说完,灰溜溜地挤出人群,生怕被记住。
人群后面,一个邋里邋遢的男人佝偻着腰,头发结成一团,衣服上沾满泥污,脸上还挂着几道新鲜的伤。
这人正是刚从gwh出来的望家老大望阳。
他沉默地听着社员们议论望朝和江步月,看着院里两人恩爱的模样,就想起自己被关在gwh的这段时间。
睡不好觉还没吃没喝,也没人想起给他送吃的穿的,他随身的二十几块钱都花光了,最后被人打了一顿才放出来。
想到这些,他心里的怒火噌地就冒了起来。
凭什么?
凭啥都是望家的娃,老三就能占尽好处?
娘疼他,队里器重他,还把队里的副业交给他,就连随便娶的人嫌狗厌的疯子,现在不仅不疯了,长得还比李红梅年轻的时候好看百倍!
凭什么!
我才是老大,我才是望家的顶梁柱!这些好处本该是我的!
他攥紧拳头,死死盯着院里的望朝,眼神里满是怨毒,仿佛要把人生吞活剥。
院内的江步月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恶意,眼神淡淡扫向门口,正好对上望阳忿忿的目光,不禁眉头微挑。
gwh的人也太不给力了,竟然让这晦气玩意儿在她大喜的日子回来。
她不动声色地释放一缕精神力,望阳只觉眼前一晃,脑袋昏沉得厉害,脚步虚浮,不由自主地朝着自家屋头走去。
推开门,屋里空空如也。
人影没见着,被褥和锅碗瓢盆都没了,连炕席也被人掀走,只剩下光秃秃的土炕,屋内寒意刺骨,一看就是很久没有生火了。
望阳愣住了,抓着路过的邻居追问:“俺家的东西呢?俺媳妇和闺女呢?”
邻居先是惊讶他回来了,又满眼同情地打量他。
这望老大才被关半个月,咋看着老了十岁?还穿得跟难民一样。
就这样儿的,他可不敢开口说:你媳妇带着闺女跟人跑了,还把家里的东西都带走了,玉米碴都没给你留一粒!
他斟酌着委婉提醒道:“要不你去她娘家问问?”
望阳恍然大悟,对啊,他走了这么长时间,家里也没个男人,她们娘仨肯定害怕,回娘家也是正常。
于是他果断转身朝李红梅娘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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