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卷着残雪,在墙根下打着旋,卷起的雪沫子糊了望朝一脸。
他站在院墙拐角瞅了半天,别说望阳本人,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
还真以为望老大要搞事情呢。
望朝撇撇嘴,转身“吱呀”一声关紧院门,门闩落锁的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灶房里还亮着昏黄的油灯,江步月跟刘玉兰正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厨房。
望朝走过去接过抹布,“娘,您去歇着吧,这儿我来就行。”
“快好了快好了,三个人一起收更快。”刘玉兰拍掉手上的灰,笑着拿起江步月洗好的碗筷放好。
望朝应着,手上加快动作,等收拾妥当跟着江步月回了夫妻俩的屋头,才压低声音说起赵三石的话。
“老大在院墙外转悠?”江步月把门关紧,脱掉棉袄抖了抖,猜测道:
“怕不是闻着咱家的肉香馋坏了?要不就是被他家那俩‘喇叭’吵得受不了,出来躲清静。”
谁家天天听着俩娃哭嚎,还能不得神经衰弱的?
望朝把炕桌搬到地上,嗤笑道:“当爹当成他这样,也是够失败的。”
江步月赞同点头,精神力悄无声息探进西院。
好家伙,一家子呼噜声此起彼伏,都快赶上四重奏了。
她收回精神力,忍不住乐,“这才七点啊,睡眠也太好了。”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
村里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冬天天黑得早,不睡觉能干啥呢?
睁着眼还要浪费煤油、浪费蜡烛。
“谅他也翻不了天。”望朝轻哼,从身后揽住江步月的腰,下巴搁在她肩窝,呼吸拂过颈侧:“一身柴火味儿,去空间洗洗?”
江步月耳根发烫,却没挣开,只轻轻“嗯”了一声。
空间里暖意融融,水汽氤氲了镜面。
望朝的手带着薄茧,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游走,指尖划过的地方像燎起小火苗。
“别闹……”江步月的声音软得发颤,却被他转身按在门板上。
热水顺着发梢滴落,砸在瓷砖上晕开涟漪。
望朝的吻又急又凶,“月月……”
江步月仰头望着他,水汽模糊了视线,只能看清他眼底翻涌的浓情。
两人借洗澡之名好一番云雨,望朝食髓知味,把人抱到炕上了还磨磨蹭蹭哼哼唧唧的,勾得江步月也心痒痒。
遇到望朝前,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也有这么重欲的时候……
许是她的迎合让这狗男人太过兴奋,折腾到后半夜还不肯罢休,直到她累得腰都挺不直,才肯偃旗息鼓,搂着她低声哄:“睡吧,上冻了,明天带你去冰钓。”
江步月迷迷糊糊应着,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皂角香,很快坠入梦乡。
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天冷鱼肥,明天肯定有惊喜。
……
天刚蒙蒙亮,江步月就一骨碌爬起来了。
昨晚望朝说要带她去冰钓的事儿,她连做梦都惦记着呢。
伸手捏住望朝的鼻子,连晃带喊:“快起来!去冰钓了!”
她连鱼都没钓过,更别说在冰上钓鱼了,现在整个人兴奋得不行,完全没有昨晚做完的那种疲惫劲儿。
望朝被她捏得喘不过气,拉下她的手藏进被窝里,用大腿夹着,“祖宗,天还没亮呢……”
“去呗去呗!”江步月双手被禁锢,用头顶着他的下巴撒娇,眼里的光比窗外的启明星还亮。
望朝没辙,只能爬起来穿衣服,“现在不是某人直不起腰的时候了?”
江步月嘬着柿子汁,骄傲地朝他扬了扬下巴。
望朝一拍脑门,他差点忘了这能强身健体、消除疲劳的神器。
两人穿戴暖和,在灶台上留了张字条给刘玉兰,揣上渔具背篓就就出门了。
“按理说该坐狗拉爬犁的,大队那几头狗机灵得很,不过要用得报备。”望朝踩着积雪咯吱作响,“我们是临时起意,太早了也不好去敲门。”
出了大队范围,四周白茫茫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望朝眼睛一亮,从空间里摸出两块滑雪板:“媳妇儿会这个不?”
江步月瞬间瞪圆了眼:“会!末世极寒那阵,我天天踩着这玩意儿去做任务!”
滑雪板在雪地上划出两道弧线,望朝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像只轻盈的小鹿在雪坡上飞驰,忍不住笑出声。
风声在耳边呼啸,积雪被板刃掀起,溅起的雪沫子打在脸上凉丝丝的。
不过半小时,还乡河就出现在眼前。
河面冻得结结实实,冰层泛着青灰色的光,能隐约看到底下流动的暗流。
望朝选了处水流平缓的地方,挥着冰镩“哐哐”凿冰。
冰屑飞溅中,很快凿出个脸盆大的洞,寒气裹挟着水腥气涌上来,细碎的冰漂浮在水面上。
用笊篱把碎冰舀出来,就可以钓鱼了。
江步月蹲在洞口张望着,还以为会有鱼争先恐后跳出来呢,然而并没有。
“要等上一会儿,这个时候的鱼都昏昏沉沉的,等它们感受到这洞口的氧气增多,就会争先恐后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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