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像墨汁般泼在州府的城墙上,我们借着矮树林的掩护,悄悄摸到侧门附近。城墙根的阴影里,几只夜鸟被马蹄声惊起,扑棱着翅膀消失在黑暗中。我握紧玄鸟杖,杖头的晶石泛着微弱的蓝光,正随着地脉气的流动轻轻跳动 —— 这是在提醒我,城内的地脉气比想象中更混乱,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搅扰过。
“侧门的守卫是傀儡兵,动作僵硬,我们绕到他们身后,用祝由符暂时定住他们。” 苏清月从行囊里取出两张黄色符纸,指尖注入一丝地脉气,符纸边缘立刻泛起淡绿的光,“动作要快,傀儡兵的邪符感应到活人气会立刻报警。”
小木抱着灵虫笼,小家伙们紧紧贴在笼壁上,翅膀的绿光压得极低,像是在配合我们隐藏气息。“灵虫说,里面的‘坏气’分两种,一种是邪术师的,一种是‘穿官服的人’的,两种气缠在一起,好恶心。” 他的声音压得很轻,却带着明显的厌恶。
我心里一沉 —— 两种气息缠在一起,说明贪官和邪术师早有勾结。之前在青石县,邪术师只是单独作恶,可到了州府,他们竟和官府勾结,这背后的阴谋恐怕比我们想的更可怕。周玄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坚定:“先进去,找到地脉碑,查清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第一幕:潜入州府见惨状,百姓被迫交 “邪税”】
我们趁着傀儡兵转身的间隙,快速绕到他们身后,苏清月将祝由符贴在他们的后颈 —— 符纸一触到邪符印记,立刻发出 “滋滋” 的轻响,傀儡兵的动作瞬间僵住,像两尊石像般立在原地。我们顺着侧门的台阶悄悄走进城内,脚下的青石板路泛着冰冷的潮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气,是邪蚀气和钱财腐烂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一阵反胃。
城内的街道空荡荡的,家家户户都紧闭着门窗,只有几处亮着灯的屋子,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声。我们走到一家挂着 “布庄” 招牌的店铺前,窗户纸破了个小洞,我凑过去往里看 —— 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正拿着算盘,对着店主大声呵斥,旁边站着两个黑斗篷人,手里的弯刀闪着寒光。
“王掌柜,这月的‘地脉税’怎么还少了半贯?” 官差的声音尖酸刻薄,用算盘珠子指着桌上的钱袋,“大人说了,这税是用来‘安抚地脉’的,少一文都不行!要是交不上,就把你家小子带去北荒‘祭地’,正好凑数!”
店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汉,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几枚碎银子:“李差官,实在是没有了,这月的布卖不出去,家里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少废话!” 李差官一把抢过布包,掂量了两下,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这点钱够干什么的?明天要是交不齐,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他带着黑斗篷人转身离开,出门时还故意踢翻了店门口的木盆,里面的水洒了一地,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握紧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 什么 “地脉税”,分明是贪官和邪术师勾结,借着 “祭地” 的名义敛财!他们不仅要百姓的钱,还要百姓的命,简直丧心病狂!定魂珠在怀里突然发烫,像是在呼应我内心的愤怒,又像是在感应店主的痛苦。
“这些贪官,比邪术师更可恶!” 周玄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玄鸟杖的蓝光变得急促,“他们利用百姓对官府的信任,用邪术威胁,搜刮钱财,再把钱交给阴根堂,助他们完成血祭阵!”
【第二幕:鉴邪镜显勾结状,贪官私藏敛财库】
我们跟着李差官,穿过几条小巷,来到一处气派的宅院前 —— 院门上方挂着 “李府” 的牌匾,门口站着两个黑斗篷人,腰间的钱袋鼓鼓囊囊,显然是刚收完 “税” 回来。苏清月取出护脉鉴邪镜,对准宅院的正厅,镜面瞬间亮起,映出里面的景象:
一个穿着锦袍的胖子正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个银酒壶,旁边站着一个黑斗篷人,正是之前在官衙看到的邪术师。胖子将一叠银票递给邪术师,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张大师,这月的供奉您收好,还请您在堂主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等血祭阵成了,我还想当更大的官。”
邪术师接过银票,随意塞进口袋,语气冷淡:“李县令,你只要管好州府的‘税’,别出岔子,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不过,要是再像上次那样,让镇脉卫的人坏了我们的事,你这个县令也就别当了。”
李县令连忙点头哈腰,脸上的肥肉挤在一起:“您放心,我已经把镇脉卫的人都关起来了,没人能坏我们的事!那些百姓也老实得很,只要用‘祭地’吓唬他们,什么钱都肯交!”
镜面里的景象让我们怒火中烧 —— 这个李县令,不仅是贪官,还是阴根堂的帮凶!他把镇脉卫关起来,用邪术威胁百姓,搜刮的钱财都用来资助阴根堂,简直是罪该万死!小木气得脸都红了,灵虫们在笼里疯狂扑腾,翅膀的绿光变得刺眼,差点暴露我们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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