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到夏忠国跟前,气鼓鼓道:“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亲闺女啊?该不会是当年在护城河边捡的吧?”
“对对对!”夏忠国眼睛笑成一条缝,“那年冬天特别冷,我跟你娘在护城河边散步,突然听见芦苇丛里有小猫在叫…”
“老爹!”夏樱气鼓鼓地跺脚,“您还真编上了!”
“哈哈哈…咳咳…”夏忠国开怀大笑,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夏樱连忙上前给他拍背,却见他狡黠地朝楚宴川挤挤眼:“这丫头从小就被我宠坏了,王爷以后可要劳你多担待…”
楚宴川唇角微扬,目光温柔地落在夏樱身上:“岳父放心,能娶到阿樱,是小婿的福气。”
夏樱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娇嗔道:“你们两个!合起伙来欺负我!”
说着就要去拧老爹的胡子,惹得夏忠国连连告饶。
“哎哟哟,小祖宗轻点!你爹这把老胡子可经不起折腾!”
楚宴川静静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冷峻的眉眼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闹够了,夏樱亲手端起一碗熬得浓稠的米粥,小心翼翼地吹凉,一勺一勺喂给父亲。
夏忠国眯着眼睛享受女儿的伺候,时不时还要挑剔两句。
“太淡了!”
“再吹吹。”
【此时的直播间一阵欢声笑语】
[实名羡慕!这是什么神仙父女情!慕了慕了!]
[夏老爹:嘴上嫌弃太淡了,心里美滋滋~这就是父爱吗?(泪目)]
[夏老爹表面:这丫头被我宠坏了!实际:我闺女天下第一好!(骄傲脸)]
[从互怼到喂粥,这什么教科书级傲娇父女情!磕到了磕到了!]
[夏樱:我生气了!(三秒后) 爹你喝粥!这是什么可爱精转世!]
待父亲用完粥,夏樱细心地替他擦净嘴角,又往被子里塞了个热水袋:“您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其他伤患。”
“师父!”
温悬壶捧着厚厚的脉案快步迎上来,花白的胡子随着说话一翘一翘,
“真是神了!早上打完针后,所有高热病患全部退烧,连症状最重的病患都能喝下半碗粥了!”
夏樱合上脉案,声音柔和了几分,“温老,你和清风先去歇着吧。这里有我,星回和白芷她们照看就行。”
她指了指不远处正在熬药的那个姑娘,“我让紫苏熬了参汤,你们记得一人喝一碗。”
“参汤哪有咖啡提神!”温悬壶孩子气地撇嘴,花白胡子翘得老高,“我要上次那杯卡布奇诺……”
“明早给你双份浓缩,”夏樱忍笑说道,“现在,立刻,马上去休息!”
温医圣正要反驳,却突然打了个震天响的哈欠。
莫清风连忙上前搀扶,却被自家师父一肘子顶开:“老夫还没老到要人扶!”
“清风!”夏樱提高嗓音。
“到!”莫清风一个激灵站直身子,差点把药箱打翻,“师、师祖有何吩咐?”
“带你师父一起去厢房歇息,记得盯着他喝完参汤。”
“得令!”
望着师徒俩吵吵嚷嚷远去的背影,夏樱摇头轻笑。
转身时,她发现昨夜轮休的军医们早已自发回到了各自岗位,正在给病患换药。
有个年轻军医见她看来,立刻挺直腰板行了个军礼。
真没想到啊!
战王妃昨夜刚到就研制出了特效药,将疫病控制住了!
真是可敬!
夏长风觉得自己仿佛睡了一整年的懒觉。
当他艰难地撑开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青纱帐顶。
这不是他在丰和城城主府的卧房吗?
“见鬼了…”
他沙哑地嘟囔,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夏长风恍惚间又体验了一遍那惊心动魄的遭遇。
坠崖时耳边呼啸的风声、暗流中冰冷刺骨的水压、溶洞里蝙蝠扑棱棱的振翅声……
最后定格在那对“黑无常”身上。
等等!
夏长风突然瞪大眼睛,宿醉般的混沌感一扫而空。
那黑无常怎么越看越像自家妹子?
连瞪人时眉毛挑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他猛地掀开锦被,目光直勾勾盯着右腿。
记忆中那处狰狞外翻的骨折,此刻被雪白纱布妥帖包裹,隐约还能闻到金疮药的清苦气息。
他抬腿感受了一下,这条腿竟基本已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我莫不是…回光返照?”
他喃喃自语,鬼使神差地掐了把大腿肉。
“嘶!”
他疼得直抽气。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夏樱端着粥走了进来。
见他醒了顿时眉开眼笑:“我们的夏少将军终于醒了!”
夏长风直愣愣看着她:“阿樱,真的是阿樱!你不是黑无常!”
“废话!你见过黑无常给你治伤,给你送粥吃的?”
夏长风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吼吼道:“阿樱!边境正在闹瘟疫,你怎么跑来了?咱娘知道吗?”
夏樱拿出那个“如朕亲临”的玄铁令牌在他面前晃了晃,得意道:“我当然是奉了陛下的命令,带医圣等人过来治疗疫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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