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地神殿内,盖亚正坐在一张巨大的石桌前,她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似乎有些头疼。
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赫菲斯托斯竟然会突然间变得陌生。
赫菲斯托斯直接把桌子掀了,谁也别玩了。
盖亚惊愕地看着这一幕,然后迅速瞄了一眼旁边的法则。
法则此刻也陷入了沉默,祂的脸上露出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被突然吓到的孩子一样。
“他不是一直都很老实吗?”法则满脸疑惑地看向盖亚,似乎对赫菲斯托斯的行为感到非常不解。
盖亚微微一笑,回答道:“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呢。”
她的语气轻松,但其实内心也对赫菲斯托斯的举动感到十分意外。
这一幕实在是太令人震惊了!
赫菲斯托斯一直以来给人的印象都是一个老实本分、努力上进的神明。
自从他被养母收养后,就一直在大地和海界之间来回奔波,不断地搜集各种素材,努力领悟着自己锻造的神格,不断提升着自己的锻造能力。
法则对他的印象也是如此,认为他是一个踏实、勤奋的神明。然而,今天他的这一举动却完全颠覆了大家对他的认知。
林间小屋的木窗敞开着,晚风卷着松针的气息掠过石砌的壁炉,炉中火光跳动,将两神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喀耳刻抬眼看向对面的赫菲斯托斯,眼神里满是重新认识般的复杂:“你…还真是可怕。”
“我的老友,我从来都不可怕。”赫菲斯托斯靠在椅背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的铁锤挂饰,声音平静得像淬了火的金属。
他自然清楚,自己今天掀翻局面的举动,会打乱多少神明暗中筹谋的计划,但这些与他何干?
他本就是守着自己锻造炉与工坊、不求权势的神明,可谁要是敢动他放在心尖上的亲人,他不介意提着铁锤,跟对方拼命。
喀耳刻望着他眼底藏不住的执拗,忽然话锋一转,语气直白得不留余地:“赫菲斯托斯,你是想见他,对吧?”
赫菲斯托斯没有否认,只是缓缓点了点头,眉峰拧起一丝困惑:“喀耳刻,我想要见他。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明白,我那位血缘上的大姐,名义上的二妹,到底是怎么和他扯上关系的。”他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坚定,“我想跟他聊一聊。”
话音刚落,喀耳刻便敏锐地察觉到,无数道若有似无的视线正穿透小屋的墙壁,像细密的针一样落在自己身上——那些窥探的神明,都在疑惑这个常年守着海岛的普通女巫,何时竟与冥界主宰塔纳托斯有了牵扯。
喀耳刻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冷淡的神情里寻不到半分慌乱,仿佛完全没受这些探究的影响。
她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语气骤然变得无比严肃:“赫菲斯托斯,你确定吗?”
此刻屋外暗流涌动,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正盯着这间小屋,任何一点疏漏都可能引来麻烦。
可喀耳刻并不怕自己与塔纳托斯的关系暴露,凭借她对法则的掌控,今日的一切终将被抹去,只留在在场者的记忆深处;即便将来有神不慎记起,她也有十足的把握,让那些神明不敢踏足她的岛屿半步。
冥界的雾气终年不散,泛着冷寂的灰蓝色,连空气都像是浸了冰。
塔纳托斯盯着眼前表情平静的喀耳刻与赫菲斯托斯,嘴角那抹惯有的淡漠险些绷不住,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显然没料到这喀耳刻会以如此直接的方式闯入冥界。
与此同时,天界光系一脉的神殿内,水晶镜面悬浮在半空,原本清晰映出的小屋画面此刻只剩一片空茫。
忒亚凑在镜前,双手紧紧攥着衣摆,瞳孔因震惊而放大,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那去了!!!!!!!????”
她实在想不通,喀耳刻既然有众目睽睽之下,能带着神凭空消失的本事,为何当初不伸手救救自己的父神,偏偏看着光系一脉一步步走向衰败,任神殿的光芒日渐黯淡。
海界的珊瑚宫殿中,波塞冬的三叉戟重重砸在玉阶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他盯着水镜里空无一人的景象,眉头拧成了疙瘩;而暗阴处的隐秘角落,几道裹在黑袍里的身影更是躁动不安,低声交谈的声音里满是惊疑,显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失搅乱了阵脚。
巫术神殿旁的小山隐在雾霭里,山壁上凿出的洞穴看似普通,却是死神塔纳托斯的领地之一。
推开门,洞内的布置全然不像神明的居所,更像凡间女巫的住处——石桌上摆着陶制的药臼,木架上层层叠叠码满草药,干燥的薄荷与迷迭香气息漫在空气里,温暖又鲜活。
喀耳刻熟门熟路地走到架前,指尖拂过晒干的月见草,动作自然得仿佛这是她住了千百年的地方。
“你疯了?”塔纳托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黑色眼眸里翻涌着罕见的波澜,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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