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是你问为什么要交矿石的吗?”壮汉的口音很怪,歪歪扭扭,不过还能听懂。
年轻奴隶被掐着脖子,两只手拼命地击打着壮汉的胳膊,根本说不出话。
壮汉侧脸瞅着年轻人,疑惑地问道:“让你说你又不说,不让你说的时候乱唧唧。”壮汉说着,另一只手抓住了年轻人的左臂,”既然你不说,我就告诉你凭什么。”
壮汉话音刚落,只听 一声。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中,年轻人的右臂以诡异的角度弯折。
惨叫声还没出口,就被一记肘击打断。壮汉像扔破布娃娃般将他甩到岩壁上,溅起的血花在黑色石壁上绽开刺目的红。
现在,谁还有问题?壮汉舔着手背上的血迹,竖瞳扫过众人。
周平静静收回目光,拎着破矿锄走进矿洞深处。脑中传来二狗兴奋的低语:这才有意思...
矿道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向地心深处蔓延。
借着昏暗的煤油灯,周平看到岩壁上密密麻麻的凿痕。
沿途的矿工们机械地挥动着矿锄,眼神空洞得如同行尸走肉。他们的指甲缝里嵌满矿砂,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溃烂的伤口。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闷响—— 一个瘦成骨架的老矿奴栽倒在地。
他筐里的矿石还没滚远,就被周围人疯抢一空!
嘿嘿,我喜欢这里。二狗的血雾兴奋地翻涌,弱肉强食,简单直接!比朝堂上那些虚伪的规矩痛快多了!
周平没有理会,继续向更深处走去。在一条狭窄的岔道口,他与一个奇怪的男人擦肩而过——
那人眼睛小得只剩一条缝,几乎看不见瞳孔。背上竹筐比常人大两倍,装满了泛着金属光泽的矿石,却步履轻盈如猫。
两人错身而过的瞬间,只见他微微侧首,细缝般的眼睛在阴影中闪过一丝金光。
周平继续往里走,选了一处偏僻的支脉。
矿锄落下时,他暗中运转内力,每一击都精准劈在矿脉的晶格节点上。的敲击声带着特殊的韵律,看似轻描淡写,实则每一下都震碎大片岩层。
两个时辰后,他的竹筐里已经堆满纯度惊人的银矿石。在昏暗的光线下,这些矿石表面流转着金属的光晕。
这就收工?二狗不满地嘟囔,再多挖点啊!
贪多必失。周平将一块矿石扔进了筐里,先摸清这里的规矩。
回到洞口时,黄瞳壮汉依旧躺在原处假寐。
二狗突然笑了起来,好像看热闹似的:“你打算怎么办?”
周平压根没有任何迟疑,一步跨过横在洞口的壮汉双腿。
可就在周平即将要迈出洞口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站住。
懒洋洋的声音像钝刀刮过耳膜。壮汉睁开的竖瞳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你还没交矿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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