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香凝的卧房,周平做完最后的冲刺,终于清净了。
周平下了床,看到床单上被潮水浸透的红渍,心中还是有些吃惊,更多的则是喜悦。
望着大汗淋漓还在微微颤抖的香凝,不禁有些心疼。
“第一次,难为你了。”周平轻声说着,缓缓地拨弄着香凝脸上湿润的秀发,指尖慢慢划过脸颊。
香凝闭着眼,用力摇了摇头,幅度轻微到难以觉察,一整晚的策马扬鞭,早已耗尽她的气力,哪还有劲说话。
周平下了床,看着满屋狼藉,除了门窗还在原来的位置,其余的早已变换了模样。
找水,水壶不见了,等看见时,水壶已经散成了瓷片,躺在墙角下。
周平打开门,看见春泥靠在门边的立柱上,满眼都是血丝,昨晚那副恶狠狠的样子已经被疲劳冲刷得没了踪影。
“又要干嘛?”春泥早就不耐烦了。
“汤炖好了吗?”
“早炖好了!”春泥硬撑着挤出四个字,以示不满。
“那快端来吧。哦,对了,顺便打壶水,水壶又碎了。”
春泥用尽仅有的力气,剐了周平一眼,摇摇晃晃地下楼去了。
回屋,关门,来到床前,将香凝扶起,双腿还在剧烈地抖动着,已经无法并拢,周平只能将香凝整个抱起,搂在怀中,拽过被子盖上,让香凝斜斜地靠在自己胸前。
香凝的呼吸轻柔且均匀,一吸一吐之间轻轻拂过周平的胸膛。
周平疼惜地注视着那张绝美而又憔悴的脸,过了好一会儿,香凝才缓缓地睁开双眼。
“汤一会儿就端来了,喝一些睡一觉,就好了。”周平轻声地嘱咐着。
昨晚,就是这张嘴,不知在耳边说了多少情话,香凝整个人都融化了。
“你也太坏了,人家才第一次,就是整整一宿,你不怕把我的身子骨都拆散架吗?”香凝嘴上埋怨着,可美眸中却荡漾着整晚的欢愉。
“那下次你说了算。”周平轻轻地在香凝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香凝点点头,青葱般的手指在周平胸膛上画着圈圈,声音小得如同蜂鸣。
“要不……还一宿吧。”
周平微微笑着,故作惊讶地问道:“不怕我把你拆散架了?”
香凝点点头,娇羞着说道:“怕,可我更怕满足不了你,你再去拆别人的骨架。”
“那怎么办?”
“嗯……要不下次叫春泥来替我一会儿。”
周平笑了。
这时,门响了,春泥在门口喊道:“汤端来了,我可要进去了。”
说完,便直接推门进来了。
看到一屋子乱七八糟,春泥丝毫没有惊讶。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恐怕整栋霓裳院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没把房子拆了就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春泥把汤递到周平手里,周平舀起一勺,轻轻地吹了吹,送到香凝嘴边。
“红枣乌鸡枸杞汤,喝一些,补身子的。”
香凝点点头,眼睛微眯,轻起双唇,等待心爱的男人喂自己。
一勺、两勺、三勺……待整碗都喂下去了,周平这才起身将香凝轻轻地放在床上。
“睡一觉,晚上我再来。”
离开了教坊司,周平也试着身体有些虚脱,就算是九品粹体巅峰的修为,连续十几个小时不下火线,身体也吃不消啊。
掏出程云秋给的丹药,一股脑塞进嘴里,还不忘腹诽两句:这体力透支得应该算是彻底吧,连身体都掏空了,若是升品还能失败,怕是就没别的办法了。
来到自家门口的胡同,大老远,周平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从自家大门退了出来,一边走着,还一边掂着手里的铜板。
周平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插鸡毛的老道士,顿时大喊:“喂!你干嘛呢?”
老道士吓得打了个激灵,一见周平,掉头就跑。
若是往日,周平追他绝对是不费吹灰之力。
可今天周平有些力不从心,刚跑没几步,就觉得胸闷气短,跑不动了。
听见哥哥的喊声,大妹周巧灵从院中探出身子,差点撞在周平身上。
“哥,你跑什么呢?”
周平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指着早已消失在胡同尽头的背影问道:“那个……那个臭道士来干嘛了?”
“哦,那个道长是来卖佛珠的,说是能够保佑家里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寻思大哥你最近不太顺,就买下来了。”
周平靠在门框上,望着胡同口毫无说服力地说道:“臭道士,敢骗我妹,别等我抓到,要你好看。”
周巧灵一手扶着大哥,说道:“好了,哥,我就是看道长那么大岁数,挺可怜的,佛珠也不贵,就当是做善事了,你就放过他吧。”
周平这会儿气儿才喘匀了,问道:“多少钱?”
“十个铜板,你瞧瞧。”周巧灵说着把佛珠掏了出来,放在周平手里。
果然,就是那串珠子都快裂成渣渣的佛珠。
周平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也不能再说啥了,把佛珠揣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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