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贪念作祟偷配方，自食恶果终出局
深秋的风裹着凉意，卷过婉清药膳坊的木窗，落在王氏缩在墙角的身影上。她盯着药坊外晒药材的木架，眼神像淬了毒的针——自从苏婉清开了药坊，她就没过上一天顺心日子，先是想抢药膳配方被拆穿，后来撺掇李掌柜打压，结果济世堂倒了，连她最后一点靠李掌柜接济的念想也没了。
“凭什么她苏婉清就能赚大钱，我就得受穷？”王氏攥紧手里的破帕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药坊伙计阿福忙着整理药材，桌上还放着几张写满字的纸，隐约能看到“安胎药膳”“白术三钱”的字样——那是苏婉清昨天写的配方草稿，因为临时要去合作社看种苗，没来得及收进屋里。
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里冒了出来：偷了配方，去县城骗钱！苏婉清能做安胎药膳，她也能！只要说是“婉清药膳的秘方传人”，那些富户肯定愿意花钱买，到时候她就能赚一笔大钱，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
趁着阿福转身去搬药筐的间隙，王氏像只偷油的老鼠，窜到木架旁，一把抓起桌上的草稿，塞进怀里，转身就往县城的方向跑。她跑得太急，连掉在地上的帕子都没顾上捡，只想着快点把配方卖个好价钱。
县城的富户张老爷家最近正为少奶奶怀孕的事高兴，听说少奶奶总吃不下饭，正到处找滋补的方子。王氏找上门时，故意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绸缎褂子，手里攥着偷来的草稿，装出一副“秘方传人”的派头：“张老爷，我是婉清药膳的老师傅，苏婉清的安胎药膳就是我教她的。这是独家配方，比她店里的还管用，您给二两银子定金，我就把配方给您，再教您怎么熬。”
张老爷正愁找不到好方子，听王氏这么说，又看她手里的草稿上确实有“灵泉”“白术”的字样，没多想就给了二两银子，还留她在府里教下人熬药。王氏哪里懂什么药材配比，只照着草稿上的字念：“白术五钱，黄芩四钱，莲子两钱……”她根本没注意到，草稿上“黄芩”的用量比正常配方多了三倍，更没知道这是苏婉清故意写错的——黄芩性寒凉，孕妇过量服用会刺激肠胃，严重的还会腹痛。
下人按“配方”熬好药膳，端给少奶奶喝。少奶奶刚喝了半碗，就觉得肚子一阵绞痛，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衫，吓得张老爷连忙让人去请郎中，还派人把王氏扣在府里，扬言要送她去县衙。
郎中赶来时，少奶奶已经疼得快晕过去了。他把过脉后，脸色凝重地说：“少奶奶是吃了过量的寒凉药材，刺激了胎气，幸好送来及时，不然孩子就保不住了！”张老爷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当即让人把王氏绑了，直接送进县衙。
县衙的惊堂木“啪”地一响，县令看着堂下瑟瑟发抖的王氏，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焦急的张老爷，沉声道：“王氏，你可知罪？竟敢冒充婉清药膳的传人，用有害配方害人性命！”
王氏还想狡辩：“大人，我没有！那配方是真的，是苏婉清教我的！肯定是张老爷家的下人熬药时放错了量，跟我没关系！”
“哦？是吗？”县令看向堂外，“传苏婉清上堂！”
苏婉清是接到县衙传讯后赶来的，她刚从合作社回来，手里还拿着正确的安胎药膳配方和一张证人证词——那是药坊伙计阿福写的，证明昨天王氏偷了草稿，还掉了一块帕子在药坊外，帕子上还有王氏绣的“王”字。
“大人，民女有话要说。”苏婉清走到堂中，将配方和证词递上去，“这张是正确的安胎药膳配方，黄芩只需一钱，且需用灵泉浸泡去寒；而王氏偷的草稿，是民女故意写错的，黄芩写了四钱，就是怕有人偷配方害人。阿福的证词和王氏的帕子，都能证明她偷了草稿。”
县令拿起两张配方对比，果然发现草稿上的黄芩用量比正确配方多了三倍，又看了阿福的证词和那块绣着“王”字的帕子，证据确凿，不由得勃然大怒：“王氏，你贪念作祟，偷配方骗钱，还差点害了两条人命，简直胆大包天！”
王氏看着证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嘴里还喃喃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赚点钱……”
“你想赚钱没错，但不该用害人的手段！”县令一拍惊堂木，当庭宣判，“王氏盗窃配方，诈骗钱财，危害他人性命，判处二十大板，退还张老爷二两银子定金，即日起逐出本县，永不得返回！”
衙役们立刻上前，把王氏按在地上，大板“啪啪”地打在她身上，疼得她鬼哭狼嚎，围观的百姓纷纷骂道：“该打！这么黑心的人，就该赶出去！”“婉清姑娘好心留后手，不然这孕妇和孩子就惨了！”
苏婉清站在堂边，看着王氏被打得满地打滚，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王氏的贪婪和恶毒，从来都不是一天两天，这次若不是她提前故意写错配方，张老爷的少奶奶和孩子恐怕真的会出事。她要的不是赶尽杀绝，而是让王氏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再也不能危害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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