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八年(1375 年)的早春,南京皇宫的文华殿内,朱元璋正与吏部官员商议 “南北人才交流” 制度。案几上摊着全国官员任职名册,南方官员占比超过七成,北方尤其是西北、东北等地,合格的地方官仍有数十个空缺。
“南方文风盛、人才多,北方民风淳、却缺懂治理的官员,长此以往,南北治理差距会越来越大。” 朱元璋手指着名册上的空缺,语气坚定,“从今年起,推行‘南北互调’—— 南方的新科进士,先派往北方任职三年,积累基层经验;北方的优秀吏员,调往南京、苏州等南方富庶之地学习,学成后再回北方主持政务。另外,在北平、西安设立‘育才馆’,让南方官员担任讲师,培养北方本土人才。”
吏部尚书躬身应道:“陛下圣明!臣这就拟定细则,确保年内完成第一批官员互调。”
消息传到翰林院,新科进士们反响热烈。来自浙江的李修文主动请缨:“臣愿去西安任职!听说北方农桑待兴,臣虽不懂农事,却能帮百姓整理户籍、宣讲律例,也能跟着农官学农技,为北方治理出份力。” 朱元璋听闻后,亲自召见李修文,任命他为西安府推官,还特意叮嘱:“到了北方,要多听百姓的话,少摆官架子,把南方的好经验带过去,也把北方的难题带回来。”
与此同时,肖雯雯正在济南城郊的 “北方农技试验田” 里,查看新引进的 “耐旱双季稻” 长势。北方气候干旱,普通双季稻需水量大,难以存活,她特意让人从西域引进耐旱稻种,与南方双季稻杂交,培育出适合北方种植的新品种。
“肖夫人,这耐旱稻种播下才一个月,就比普通稻苗高了半尺!” 农官兴奋地捧着稻苗,“咱们在济南、北平试种了五千亩,要是成功了,北方的粮食产量至少能再提两成!”
肖雯雯蹲下身,仔细观察稻苗的根系 —— 比普通稻苗更粗壮,能深入土壤吸收水分。她笑着说:“再观察一个月,看看耐旱性到底如何。另外,让人把种植技术编成‘白话手册’,配上图画,方便北方农民理解。”
正说着,北平府的农官匆匆赶来:“肖夫人,北平的春耕遇到难题了!不少农民不会用曲辕犁,还有的不知道怎么给双季稻施肥,您能不能派些农师过去指导?” 肖雯雯立刻点头:“我从江南调二十名农师,明天就出发去北平。再让济南的农师也去帮忙,咱们搞个‘农技巡回指导’,把北方的春耕问题都解决了。”
而在太医院,刘石头正忙着筹备 “全国草药普查”。此前《大明医典》收录的草药多来自江南、中原,北方、西南的本土草药记载极少,他计划派医疗队分五路,前往全国各省,记录当地草药的药性、用法,补充医典内容。
“刘太医,西南的云南、贵州一带山路难走,还有瘴气,医疗队去了怕是有危险。” 太医院院判担忧地说。刘石头却坚定地说:“越是偏远的地方,百姓越缺医少药,咱们更要去!给每支医疗队配足防疫药、干粮,再让当地官府派向导,保证能安全完成普查。”
几天后,五路医疗队陆续出发。刘石头亲自带领西路队,前往西北的甘肃、青海。在甘肃的祁连山脚下,他们发现一种当地人称为 “雪灵芝” 的草药,能治疗高原反应,还能止血。刘石头立刻让人采集样本,记录药性,又向当地牧民请教用法:“这草药要怎么采?怎么炮制才能发挥最大药效?”
牧民扎西笑着说:“要在雪融化后采,晒干后磨成粉,敷在伤口上,止血很快!” 刘石头一一记下,还让医官画下雪灵芝的样子,方便后续收录进医典。
两个月后,第一批普查成果传回南京。西南医疗队发现 “断肠草” 的解毒方法,北方医疗队记录了 “沙棘” 治疗胃病的功效,刘石头的西路队则带回了雪灵芝、祁连柴胡等十几种西北草药。他立刻组织医官整理资料,补充进《大明医典》,还刊印了 “增补版”,分发到全国医馆。
此时的朝堂上,“南北人才交流” 初见成效。李修文在西安府推行 “户籍整顿”,用江南的经验梳理户籍,解决了当地 “漏户”“重户” 的问题,还组织百姓修建水渠,助力春耕。他给朱元璋写奏折:“北方百姓淳朴肯干,只要有人指导,治理起来并不难。臣已在西安开办‘识字班’,教百姓读书写字,以后能培养更多本土人才。”
朱元璋看后十分高兴,下令将李修文的经验推广到北方各府。他还让人在育才馆开设 “治理实务课”,让南北官员交流经验,互相学习。
夏天来临,北方的耐旱双季稻迎来第一次收获。在北平的试验田里,金黄的稻穗压弯了稻秆,农民们忙着收割,脸上满是笑容。老农张老汉捧着稻穗,对农师说:“以前俺们种玉米、小麦,一年就收一季,现在种双季稻,一年能收两季,俺家今年能存下不少粮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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