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武六年(1373 年)的春天,南京贡院外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考生。他们身着青布长衫,手捧书卷,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 这是大明开国后的第三次科举考试,朱元璋亲自下令,将考试范围从 “四书五经” 扩展到 “农桑、律例、医术”,意在选拔既懂文治、又通实务的复合型人才。
奉天殿内,朱元璋正与翰林院学士们审阅科举考题。他手指着 “策论” 题 ——“如何平衡农桑与漕运,助民生富裕”,语气严肃:“元朝亡于忽视民生,咱们的科举要接地气,不能只考死记硬背的学问。让考生们谈谈农桑、漕运,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当官不是为了享乐,是为了给百姓办事。”
学士们齐声应和,随后将考题送往贡院。而此时的肖雯雯,正带着农官在南京城郊的试验田,查看新培育的 “双季稻” 长势。嫩绿的稻苗在春风中摇曳,农官兴奋地汇报:“肖夫人,这双季稻比普通水稻早熟一个月,一年能收两季,亩产比以前多了三成!要是在南方推广,每年能多收上百万石粮食!”
肖雯雯蹲下身,轻轻抚摸稻苗,眼里满是欣慰:“太好了!咱们再改良一下稻种,让它能在北方的旱地生长,就能让更多百姓受益。另外,你让人把双季稻的种植方法写成小册子,随着科举榜单一起分发到各地,让考生们回乡后也能帮百姓推广。”
农官连忙记下,转身去安排。试验田旁,几个老农正围着新稻苗议论,看到肖雯雯,纷纷上前道谢:“肖夫人,有了这好稻种,俺们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肖雯雯笑着回应:“这是朝廷和百姓一起努力的结果,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日子会越来越好。”
与此同时,刘石头正在太医院的书房里,编撰《大明医典》。书案上堆满了草药图谱和各地医案,他伏案疾书,将江南的止血草、北方的北柴胡、泉州的霍乱防治法,一一整理成册。太医院院判走进来,递上一份奏折:“刘太医,陛下让您把《大明医典》的初稿呈上去,还说要把医典纳入社学课程,让孩子们从小了解医术常识。”
刘石头眼前一亮,立刻放下笔,将初稿整理好:“太好了!让孩子们从小懂医术,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帮助家人。我这就去皇宫,顺便跟陛下说说基层防疫的事。”
当天下午,刘石头在御书房见到朱元璋。他将《大明医典》初稿呈给朱元璋,又汇报:“陛下,现在全国的医馆和村医点都建好了,但基层防疫还得加强。我想在每个村医点配备‘防疫包’,里面装着艾草、薄荷、消毒用的烈酒,再教百姓们如何消毒、隔离,这样就能更好地预防瘟疫。”
朱元璋翻阅着医典,频频点头:“这个主意好!朕让户部拨款,给全国的村医点都配上防疫包。另外,你把医典里的简单医术,编成通俗易懂的歌谣,让社学的先生教孩子们唱,这样百姓们更容易记住。”
刘石头连忙应下,心里暗暗佩服朱元璋的远见。
一个月后,科举考试放榜。新科状元是来自浙江的书生沈度,他在策论中提出 “漕运与农桑联动” 的建议 —— 让漕船在运输粮食时,顺便搭载稻种、农具,送到北方垦荒区,既节省成本,又能加快农技推广。朱元璋看到后,立刻召见沈度,任命他为漕运司主事,让他负责落实这一建议。
沈度上任后,立刻与肖雯雯对接。两人一起调整漕运路线,在漕船停靠的驿站设立 “农技站”,让船夫兼任 “农技员”,给百姓们讲解双季稻种植方法。不到半年,北方的不少垦荒区就种上了双季稻,百姓们的粮食产量大幅提高。
而刘石头的《大明医典》也编撰完成,朱元璋下令刊印十万册,分发到全国各州县的医馆和社学。社学的孩子们唱着 “艾草消毒防瘟疫,薄荷退烧解风寒” 的歌谣,渐渐把防疫知识传遍了大街小巷。基层村医点的 “防疫包” 也发挥了大作用,洪武六年的夏天,南方多地出现暴雨,却没有爆发瘟疫,百姓们都说:“有刘太医的防疫包,咱们心里踏实!”
秋天来临,南京城再次迎来丰收。肖雯雯在皇宫外的广场上举办 “农桑成果展”,展示双季稻、改良曲辕犁、新织出的丝绸,百姓们纷纷前来参观,脸上满是自豪。朱元璋带着徐达、周德兴等功臣前来视察,看到丰硕的成果,笑着说:“肖姐姐,你这农桑成果展,比朕的庆功宴还热闹!”
肖雯雯笑着回应:“陛下,这都是百姓们的功劳。现在全国粮食充足,百姓们安居乐业,咱们大明的根基也越来越稳了。”
此时,刘石头带着几个医学堂的学生,在成果展旁设立了 “义诊点”,给百姓们免费看病、发放防疫包。学生们熟练地为百姓们把脉、开药方,刘石头则在一旁指导,偶尔还会教百姓们辨认草药。一个老人看完病,握着刘石头的手说:“刘太医,以前看病要跑几十里路,现在在家门口就能看,还有医典教咱们防病,这日子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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