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上台。”她说，“林悦动了手脚。”
“我知道。”他声音冷静，“我刚让人查了她的后台权限，她私自接入了舞台控制系统。”
“那你怎么办？”
“按原计划走。”他说，“但她不知道，我也改了系统密码。”
晚宴进入高潮环节，双方代表登台签约。
主持人请姜父和沈父上台，背景是巨大的投影屏。林悦站在控制室门口，手里拿着遥控器。
灯光渐暗，音乐响起。
就在两位父亲即将落座时，舞台右侧的地毯突然掀起一角，姜父脚下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台下惊呼。
可下一秒，灯光骤亮，投影屏切换画面，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是林悦和一名技术人员的对话录音，清晰记录她如何策划制造意外。
全场哗然。
沈墨渊走上台，话筒声音沉稳：“刚才的‘意外’，是我们提前模拟的风险测试。很遗憾，有人试图利用职务之便破坏合作。”
镜头切到控制室门口，保安已经带走林悦。
她脸色惨白，手中的遥控器被夺走。
姜悦兮站在台下，手心全是汗。
散场后，她在走廊拦住沈墨渊。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一出现我就让人盯住了。”他说，“上次巴厘岛是试探，这次是反扑。我不可能让她得逞。”
“可她为什么还不放弃？”
“因为她觉得自己输得不明不白。”他看着她，“在她眼里，我只是被你迷住。但她不明白，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漂亮，也不是因为你家世好。”
“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是姜悦兮。”他说，“是我看见会笑，听见会安心，想到会心跳的人。”
她鼻子一酸，扑进他怀里。
“以后别一个人冒险。”她闷声说，“有事叫我一起扛。”
“好。”他抱紧她，“下次你摔，我替你挡。”
她抬头瞪他：“谁要摔！”
他笑了一下，低头吻住她。
突然，手机响了。
是一条邮件提醒。
沈墨渊打开一看，脸色微变。
姜悦兮问：“怎么了？”
他没说话，把屏幕转向她。
邮件标题写着：【关于沈氏继承人资格审查的紧急通知】。
发件人是沈家法律顾问。
内容只有一句：【因近期涉及重大项目操作异常，董事会决定启动继承人合规审查程序，即日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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