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礼适时递过一瓶水,柔声道:“辛苦了,喝点水吧。”
“谢谢副指挥。”几人齐声道谢。
寅礼的目光扫向刚刚被重新组装好的训练器材,一年到头这些器具不过用个五六次,日常几乎无人打理此刻却光洁崭新,毫无灰尘。
他眉梢微微舒展,忍不住调侃道:“其实这些机器脏点也无妨只要能用就好,何必如此拼命?”
一个高个子员工眨了眨眼,笑着回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寅礼摇头叹气:“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怎么平时工作看不到这么积极呢?”
五组副队长挑眉望向他,半开玩笑地抱怨:“寅礼哥哥,这种场合您就不能别再提这些扫兴的话吗?”
“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寅礼摆摆手,“等会儿随便你们怎么收拾吧。”说完,他转身离开屋子与严特助一起负责外场。
楚飞凡目光平淡地扫视这个许久未眠的房间,心中竟莫名涌起一股排斥感。
他烦躁地掏出手机,拨通西斯年的号码。
与此同时,西家老宅内,西斯年正身着单薄的衬衫,双膝跪在客厅中央,背部挺得笔直。
西北南从他身后出现,手中握着一条鞭子,眼神凌厉如鹰隼,寒声道:“西斯年,难道非要让我动手抽你不可吗?”
西斯年闭紧双眼,低沉却不失恭敬地答道:“爷爷,我确实无话可说,请您开始吧。”
西北南咬牙切齿,怒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
随即挥起手中的鞭子狠狠落下,每一鞭都比前一鞭更加凶狠。直到西斯年的衬衫被血迹浸透,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洒在实木地板上,西北南这才冷哼一声,收起鞭子径直朝楼上走去。
见爷爷离去,西琴斯急忙上前扶起摇摇欲坠的西斯年,关切地问道:“斯年,你还好吗?”
西斯年勉强挤出一句:“我没事。”
西琴斯皱眉叹道:“斯年,你了解爷爷的性子。只要说句软话,根本不用受这样的罪,为什么要跟他硬碰硬?”
西斯年苦涩一笑,嗓音沙哑地反问:“哥,我是真的不知道楚飞凡的背景,你们到底要我说什么?”话音刚落,又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
“行了行了,你别说话了,先去沙发躺着,我帮你处理伤口。”说完,西琴斯扶着弟弟坐到沙发上,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衣服。
入目之处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痕。
西斯年拉下衣服,咬牙道:“算了,不用麻烦了。”
“不行,必须处理干净。”
“我回公司让小凡帮我弄,他要是知道我伤得这么重,肯定不会不管我的。”
“可你这…”
见西斯年的目光如此坚定,西琴斯最终妥协了,他只简单清理伤口并嘱咐这几日不能碰水,也不能洗澡。处理完毕后,西斯年披上大衣,迎着刺骨寒风走出老宅。
西琴斯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上楼去找爷爷理论。
半小时后,西斯年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步履蹒跚地敲响门。
寅礼闻声打开门,下一秒,西斯年便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声音模糊不清:“小凡…”
被一个比自己重得多的人压住,寅礼咬牙调整姿势,另一只手试探他的额角温度,骤然惊呼:“天啊,怎么这么烫!快叫人,董事长发烧了!”
严特助闻讯赶来,一把将西斯年横抱而起。
寅礼趁机喘了口气,快速吩咐道:“把他送回房间,我马上找医生过来诊治。”
待人影匆匆消失在电梯方向后,寅礼掏出手机,拨通时乐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端传来略显疲惫的声音:“师父,我刚开完会,您有什么事吗?”
“董事长发烧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时乐明显的愣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重复问道:“您说什么?再说一遍?”
寅礼提高音量,重复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一道无奈的低笑:“师父,您曾也是医生,这才几年就这么忘了?”
寅礼挠了挠头歉然道:“抱歉,我太着急了。等你忙完再过来吧。”
“没事,我正好空闲,马上就到。”说完,时乐挂断电话,迅速整理衣物,抓起钥匙冲出办公室门。
寅礼收起手机,刚转身离去,余光却无意间捕捉到一抹腕表反射的微光,令他停下了脚步。
卓凡匆忙奔来,气喘吁吁,神情焦急万分:“许医生,西斯年呢?”
“董事长发了高烧,我让严特助送他回了房间,刚与时乐通完话,让他过来。”
卓凡急切打断:“别误会,西斯年不是发烧,他是被西北南动了家法才变成那样的。我得先上去看看,再下结论。”
“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匆匆赶到西斯年的房门前,卓凡垂下眼眸,目光落在指纹门锁上,咬紧下唇,将拇指按在上方的铁盒表面。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嗒”,门应声而开。
“天哪!飞凡少爷?!”寅礼的目光中满是震惊,投向不远处的长款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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